“说句流氓话听听就让你到。”
“我他妈的不会啊!”程冬至嚣张的家伙就停在他的嘴边,简直就像话筒一样等着他发表获奖感言。贺维隐隐愤怒起来,目眦欲裂地看着程冬至又将那东西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
“说,不说不给射。”
“流氓话。”贺维低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我说x你妈的流氓话!”
程冬至飞快地俯下身把贺维因暴怒而极度坚 挺的性器含在嘴里,只是用力一嘬,贺维就喷出了一股粘稠炙热的液体。程冬至“呜”的一声欢叫,快速地撸动自己的家伙和贺维射在一起。
“生日快乐老贺!”程冬至无比欣喜地望着贺维,嘴角还有些傻气地挂着对方的精 液。
“咱好了啊!”
贺维的高潮持续了很久,他躺在地板上不停地喘息,射出的同时,觉得有什么东西时隔多年又回到自己体内。他伸出食指无力地勾了勾,程冬至把脸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掉他嘴边的白 浊,贺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的东西好吃吗?”
程冬至点头。
“以后只吃我一个人的行吗?”
程冬至毫不犹豫地继续点头,因为他被贺维汗湿的坚毅的脸庞所吸引,根本没过脑子。贺维一把拉低他的头疯狂地吻他,两个人在地板上激烈地扭作一团。
贺武阳这一夜睡得很熟,大概痛快的大哭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像一条小鱼一样在海洋深处遨游,身边有两只水母一耸一耸地紧紧跟随。他伸出手抓住一只用力一捏,滑溜溜地脱手,又抓住另一只,还是跑掉了。整个晚上似乎都在追逐,最后他终于把两只水母全都握在掌心扑哧一攥——他终于醒了,内裤里一片黏湿。
偷偷在卫生间里冲完澡洗干净内裤,贺武阳抚着自己发热的脸颊去院子里练球。有人比他起得早,程冬至穿着短裤背心精神抖擞的正在练习定点投篮。
“程叔叔……”贺武阳走上前去不好意思地说:“昨天真对不起,害你被我爸打了。他,他跟你道歉了吗?”
“当然,他跟我道了一晚上的歉,我费尽唇舌给他讲了一个晚上的道理,后来我们和解了。”
“哎他怎么没去卖鱼啊?”贺武阳突然看见车库外停放的贺维的三马子。
“我没让他去,昨天是他的生日我不知道,今天我把他的鱼包了让他休息一天。”程冬至看上去心情极好,一直在笑。贺武阳的心情于是也跟着开朗起来,他们咧着嘴,初升的朝阳下亲密无间的两张面孔。
22
贺武阳实在是个乖孩子,暑假剩下的日子里除了偶尔出去打几场街球剩余的时间都呆在家里或者陪贺维去卖鱼。程冬至因此被迫过上了一种非常有规律的生活:每天很早就被喊起来陪贺武阳练球,之后冲个澡眯个回笼觉又被叫起来吃早点;去店里巡视一圈儿处理一些杂务,中午就和朋友或客户吃吃饭聊聊天,下午早早地回家准备晚餐;晚上三口人说说笑笑吃完饭,孝顺的武阳会泡好一壶铁观音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让贺维和他看电视聊天,自己则围着程冬至的围裙在厨房里洗碗收拾。
“武阳这孩子真是百年不遇啊,以后干脆让他管我叫爹得了。将来长大结婚生两个孩子,一个姓贺,一个姓程,等我死了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他和我孙子。”程冬至的思维方式贺维早就领教过了,闻听此言也就是皱着眉看他一眼。
“我孙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程夏至。”程冬至托着腮无限向往地说。
“听着像是你弟。”贺维面无表情地打击他,“再说谁能拿捏的那么准,赶着夏至那天生孩子?”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劲呢?一点情趣都没有。”程冬至拿起遥控器愤愤地调台,把贺维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一个电视剧换成中央七台的养殖节目。贺维着急地“哎“了一声,程冬至把遥控器举得老高不让他碰。
“要不你给我生一个也行,名字我也想好了,叫程三维。又时髦又大气,听着就像高科技的产物……”
贺维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
“等武阳上学走了咱俩就开始造人计划怎么样?”程冬至不知死活地靠过来压低声音说:“别急,再忍个十天半拉月的我就进去爽死你。”
贺武阳洗完手关了厨房的灯,啃着个大厅,发现程叔叔被爸爸按在沙发上用遥控器脑袋屁股的一顿乱抽。电视机很敏感,跟着疯狂地换台,屋子里吵吵闹闹之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他忘记了咀嚼,半张着嘴傻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最后认定两个老男人是在闹着玩儿。
“吃饱了撑的。”武阳嚼着桃子往楼上走,“老没正经。”
程冬至说归说,晚上还是很克制的,三维他爸劳累一天太不容易了。九点以后就上床的寂寞的夜晚,程冬至笑着摇摇头,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好。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手机突然响了。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是哪个狐朋狗友约自己出去打野炮,酝酿着纠结遗憾自我牺牲的情绪拿过手机一看,居然是老苟。
“冬至……”老苟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老苟,你又和程明兰吵架了?”程冬至笑着打趣。老苟早年丧妻,后来为了和程明兰在一起和孩子们都掰了。俩人有一次闹别扭他被赶出来没地方去,曾经在程冬至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