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单朗把白尘的手牵引到胸口,“这儿装着你,只有你,全都是你,不敢出事。”
白尘整个贴上去,紧紧靠在单朗胸前,泪水湿了单朗的前襟,扒开来,在上头留下一个见血的咬痕,难舍而忧愤的发泄。
翌日,白尘称病不出,这是为了缺席婚宴而作的准备,午间时,玉甸国王子亲自送来补品,慰问病人是假,讨好大凤逍遥候是真。
单朗依旧不耐应酬,叫了惠王作陪,一来完美地扮演了沉溺美色的无能之辈,二来也是趁机多跟小活宝磨腻亲热,说笑一阵,亲吻一番,白日就这般过去。
丑时,更深夜静,接应的人来了,白尘假寐不醒,由着单朗把他抱给别人,再由着那人带他在黑暗中穿梭飞跃,个多时辰后才停下来,然后听到一个明显忍笑的声音,“白公子松松手,床上睡去可好?”
白尘猛然睁眼,“卫管事?”
卫平微笑作答,把白尘放到床上,“天还早,况你一夜未眠,径直睡到午饭再起吧!”
白尘环顾周遭,“这是什么地方?”
“城郊村舍,也可说是荒居,不过对面住着一对姐弟,算是我们的邻居吧!”
白尘郁闷,不是说了也在王城的吗?单朗又骗他!白尘拉被子蒙了头,腹诽一阵,忧心一阵,最终败在困倦下,醒来已是未时,来不及穿鞋就往门边跑,拉门就见卫平坐在廊檐下剥花生,抬头给他一个笑,起身拉他回屋穿戴整齐,侍候他净面梳头,亲切自然,竟似从来如此。
“王城那边怎样了?”白尘只关心这个。
“放心,一切会如候爷所料。”卫平端来饭菜,“吃些粥食吧!省得晚饭吃不下……”
“我什么都吃不下。”白尘起身,“在这儿能看到王城吗?”
卫平笑而不语,找了披风给白尘系好,带着白尘去了一处高地,伸手一指,“那儿就是王城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