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先来预告下一章是甜蜜的同床共枕喔~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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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天降21
洗完澡,换上一袭乾净的衣物,颜渊月舒舒服服的躺在小凉椅上睡个觉,另一头隔著屏风後的是刚净完身正在著衣的冬若雪。
拉拉有些皱折的衣袍,冬若雪拧著眉头从屏风後头走出,一眼就见颜渊月一头湿发的半躺卧著小凉椅上睡觉,会生病,这个念头立即跃上他的思维中,很顺手的就将自己刚用来擦身的巾子用来拭乾颜渊月的湿发。
叩的声响三声,随後一道敦厚的声音在门外说著:「少爷,小的们是来搬浴桶的。」
「进来。」冬若雪头也没抬,就著声音回话。
话才说完,冬若雪就差点想给自己咬舌头了,因为那门根本没法开,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了一堆有的没的重量级物品来挡门,他这思绪都还没转完,那门就被人破坏了。
阿柴和阿当是不一样的,若门打不开阿柴会静静在门外守著,可阿当就不一样了,大大的不一样,您说他嘛一他就一,您说他嘛二他就二,标准的死脑筋,空有一身蛮力,您瞧瞧这话才刚落,他就把门破入,他不过话说快了些,你门推不开就别使力开!今晚这房内恐是无法住人了,冬若雪简直是无语问苍天,今日是否乃凶日,忌入宅!
阿当进门了才想奇怪这门怎有点卡?用了点力开,门就塌坏了!
门坏了就坏了,修一修就好了,可现下坏就坏在一个名叫骨牌效应的现象!一个推一个,那速度快到无法想像,翻手之间一切定案。
这房嘛,不过就是房嘛!好端端盖了好几十年都没事,照理来说也该有个下个十年的保证期,可昨日一个坏兆头就注定了今日的悲剧,没事搞什麽见血开光!它不过就是房嘛!遮风挡雨它都干的好端端,可它这房里的主人二十几年的个性都如一了,昨个变了个性子,它就该知道了!就该知道了!这一定是坏兆头!瞧瞧!瞧瞧这变了个性子的主人昨让另一个陌生人开了点血,人家是见血开光,它是见血开凶!
碰咚当,塌了的门撞上挡门的柜,挡门的柜倒向压著的桌,压著的桌翻著摆著的几,摆著的几碰倒装饰的巨型古董花瓶,那下场是碎碎片地好心疼,一个凄惨不足以形容。
阿当傻了,阿柴楞了,两个人一个站里一个站外,两个都呆掉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谁都措手不及,冬若雪满是无奈,这房肯定无法住人了起码今晚是不能了,只好先让阿柴和阿当两人将房里的热水桶抬走,另外在叫人准备新的被褥,而房子只等明天再找人装修,今晚他要跟他的假娘子入住新房…
说是新房,其实不过就是偏院里的客房,太傅府占地不大,除却了主院配给及家眷住的副院外,其馀皆分给下人及其家属住,仅在主院後盖了间偏院,给平时有客人拜访时休憩的客房。
偏院虽小但一应俱全,该有的小厅堂、书房、寝间、院子通通皆有,只不过限单人入住。
草草将一干寝具暂时置入偏院,今晚或者说最近应该都会住在这儿了,冬若雪想了想今早时是不是得罪哪方神明?怎麽会上朝时还好端端,午时回来就被迫经历大逃杀,整个吵吵闹闹下浪费了一整个下午不说,他还得端水端食伺候某人不说,连洗澡上床他都得在一旁服侍,这这…天理何在?他可是一介堂堂太傅怎沦落到小厮去了?
不成不成!
一个心底强烈冒出的念头,有种预感这种倒楣的日子不但会有持续下去的感觉,而且会加倍上去,如果这种状况依然不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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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正经的写文了...可脑袋满天飞舞著都是不正经的事(羞~~)
刚刚自己翻了下前几页发现都不怎麽正经囧
顺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