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转眼间我到极乐宫已经满三个月。我已读完了史记,习学熟练几十套琴曲,学晓百多种房中技巧。这日傍晚时分,我奉召至温泉宫。在每次为我取出玉势的房中,我褪去底衣,趴上竹床,由仆役取出已放在我后庭中达七日之久的墨蓝色玉势。随后是例行的灌洗。事毕之后,仆役让我净身,带我至凿有温泉池的房中。
浸过温泉,我被召至雨扶风的寝室。我进去时,祁子正在为他品萧。此时我对宫中的事已知道了许多。比如我就已知道,祁子虽从未服侍雨扶风欢好过,却常为他品萧。据说,众弟子中,祁子品萧是最好的。三月来我也曾听说或见过别的弟子给爷品萧,我自己也品过,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祁子品萧。
雨扶风斜倚着靠枕半躺着,微合双目,身上只穿着浴后的宽袍,衣襟散着。祁子身披轻衫,半跪在榻旁脚凳上,俯首在雨扶风胯下。听到我进去,祁子没有抬头,仍专注品萧,雨扶风亦未张目,只淡然吩咐:“紫稼你上榻来。”我轻轻应了一声,小心地绕过祁子,上了榻去。雨扶风招我到床榻内侧。
上榻之后,我就可从雨扶风宽袍敞开的前襟处看入去。但见他胯下那话儿怒挺着,祁子微俯着头,噙着那话儿,吞吐吮咂。入目那话儿在祁子淡红的唇中时隐时现的美景,我不由轻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起来。雨扶风道:“祁子你可以走了。”祁子应声停止品萧,从榻旁退开,行了一礼后退出去,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雨扶风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地望向我道:“嗯,紫稼,爷有很久没和你欢好了呢!来,把衣裳脱了,到我怀里来。”
雨扶风令我脱至身无寸缕,揽入怀中,嘴对着嘴儿,噙住我舌头吮咂,双手在我胯下狎玩着。三月来此种事我早已经惯,只是今日后庭中没有了玉势,怕是最终会干我后庭罢!方才祁子给他品过萧,此刻胯下那话儿正怒挺着,顶在我腹下,骇人之极。雨扶风吮着我唇舌,一边揉弄我后庭,如第一次在那荒凉客宅中一般,偶然将手指抵入去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