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文——”
他大声地呼喊,震耳的音乐却将这一声声急切的声音掩埋。
贺清文,你在哪?
难道是那个维尔找来了?
不可能这么快。
突然,如梦初醒,顿然了悟。
他冲破人群,转回到方才的吧台前。
临桌的那些人不知道何时也没了踪影。
不好!
他大力地拍着吧台叫来酒保。
“之前坐在那张桌子的客人呢?”
酒保扫了他一眼,摇摇头。
萧暮远二话不说,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脖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小沓票子,甩了过去。
“给我好好地想!”
萧暮远咬着牙,阴鸷的双目露出凶光,那酒保刚开始并没有太在意这个沉静的男人,此时看到他发了疯像是要吃人的模样,当时吓得吞了口口水。
他快速地回忆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大概地指了一下方向。
萧暮远顺着那个方向转过头,撒开手,疯野似地跑了过去。
***
贺清文一步一步地向后撤,撤到洗手间最里侧的墙壁上,将后背紧紧地贴在上面。
“你们要干什么?”
他将手握成拳放在身侧,准备随时出击。
“嘿!小美人,别紧张,不用害怕,哥哥们只是想陪你玩玩。”
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红色的男人,冲着贺清文伸出了恶爪。
“滚开,别碰我!”
贺清文用力地把那人的手摚了回去,脸上露出极其厌恶的表情。
“害什么臊嘛!哥哥们会很温柔地,来,宝贝,让哥哥先亲一下。”
四个男人,其中一个留下把住门口,另外两个露出阴阴的令人作呕的笑意,也朝贺清文靠了过来。
“滚——”贺清文用力地推开其中一个男人,甩着胳膊愤然地冲向门口。
可是还没跑出两步就又硬生地被三个男人同时拽了回来,狠狠地按回到了墙上。
“还挺泼辣!呵呵!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这个小骚/货,一看就是让人玩弄过的,啧啧!这股子媚劲,真让人受不了!”
脸上划着一条刀疤的男人一把掐住了贺清文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去撕扯他的衬衫,铂金质的扣子被拽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贺清文被捏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双手又被另两人死死地按着,想动根手指都很难。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刀疤男用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来回地,大力地揉捏抚摸,玩弄他胸前的粉凸。
觉得恶心,想吐!
“放——放开——”
男人的身体抵住了他的下/身,腿根本无处使力,他只能拼命地扭动,可每一次挣扎换来的却是身后墙壁冷硬的碰撞。
“乖,宝贝,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呵呵!你看你刚才在舞池里跳得多卖力,惹得老子当场差点就喷了。”
刀疤男阴笑着,一边用湿漉漉的舌头□□了下他的粉凸,一边用力地扯掉贺清文的腰带。
贺清文挣扎得更加厉害,他把腰使劲挺/起,想借用惯力让自己的胳膊使上力气,但无用,过份的挣扎只会让自己的体力透支。
他粗喘着气,喉咙被紧紧地捏着,严重的缺氧几度差点让他昏过去。
“老大,我看——不如给他用点那个,你也省点力气。”
另一个三角眼男人猥琐地笑着,朝刀疤男眨了下眼睛。
“你说,那个?”刀疤男扯动着嘴角,阴冷地笑了声,“没错,给他用点那个,让他好好服侍服侍老子!”
他一打响指,守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盒,抛了过来。
“宝贝,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清文睁大着双眼,看着他单手从药盒里倒出来两粒黑色的药丸。
贺清文又挣动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汗顺着脸颊,唰地流了下来。
“这个可是个宝贝!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black datura,黑色曼陀罗,可以让人制幻,当然——更能让你飞上云端!哈哈哈!”
黑色的药丸被刀疤男用两只手指捏着递向他的嘴边。
贺清文猛地撇过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