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鼻头发酸,皱皱鼻子,这话爱听。
宁致远悠悠说:「疼你,当然疼你,你是我媳妇儿,不疼你疼谁?」
安逸尘勾了嘴角轻笑,把笑容化在宁致远唇上,细细吻了起来。
几番缠绵,被浪翻滚后,安逸尘低垂着头喘气,身上已是满身大汗,汗水从发梢还在不停滴落,看着身下的人胸膛起伏逐渐平稳,一动不动乖巧安静,无比幸福的感觉充斥着安逸尘全身。
亲了亲宁致远汗湿的额头,安逸尘轻手轻脚快走到洗面盆拿了面巾给宁致远擦拭全身,又去箱子里翻找新的垫褥换上,宁致远着实太累了,被安逸尘搬动着抱来抱去,都没醒过来。
当安逸尘打理好自己,窝回床上时宁致远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望着宁致远沉睡的面容,安逸尘心中泛着一股糖蜜,浓到化不开。
安逸尘将人抱入怀中,在眉心眼稍落了几个细碎的吻,轻轻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是他们互订终身的日子,天地之大,人海茫茫,唯愿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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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云消雨歇
047云消雨歇
昨夜的重度劳动并没有让安逸尘睡到日头过午才醒,宁致远仍是枕着自己的手臂沉睡着,他轻轻将他的头托起,抽出有些酸麻的手臂,忍不住在额头轻落了一吻。
安逸尘起来,桌上的龙凤烛尚未燃完,在白天的明亮光线下,火焰显得不甚清楚,他用手掌挡住光线,看着烛火发了一会呆,嘴角轻轻地笑着。
宁致远:「嗯…逸尘…」
安逸尘回头,却发现宁致远只是翻了个身,皱了皱眉头,呜咽了两声又继续睡去。
只是这样,安逸尘却觉得无限美好。
安逸尘拿起挂在太师椅上的马甲,从里面掏出了怀表,八点26分,还是睡得有些晚了,外面很安静,阿三阿四并没有来叫门梳洗用饭。
安逸尘无声得笑了开来,笑得牙不见眼,为宁致远的体贴,为宁致远的先见之明、早做准备。
安逸尘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儿,轻手轻脚穿戴好衣服,开了门举目望去没有半个人,这下好了要找人倒是没人可找了。
安逸尘寻到小厨房,正好阿三在那蹭零食,一看安逸尘过来,忙吞了跳起来。
阿三:「安大夫!您怎么过来了?昨天少爷叫我们午饭前不许靠近院子,早上也不用给您派早膳,我以为您不在呢~想吃啥?我给您做。」
安逸尘笑着说:「不忙,我来只是想麻烦你件事情。」
阿三腼腆地笑着,嘴角还挂着饼渣:「安大夫您尽管说,别这么客气!」
安逸尘:「你帮我去东三街的卓大娘那里,还有河西胡同的夏大叔那里,帮我跟他们说我今儿有事情,不能去看诊了。」
阿三立马精神的回答:「行!」
安逸尘想了一下,又道:「还有帮我捉俩付清热解毒的药,两副消炎的药,买完你就放这,我自会过来处理。」
阿三:「好哩!」
安逸尘给了他银元,阿三高高兴兴地走了。
安逸尘回了宁致远房,把衣服又给tuō_guāng了钻进被窝,把宁致远重新抱回怀里。宁致远蹭了两下脑袋,皱了皱眉头,拿手背到后面揉了两下腰,发出难受的闷哼声,随即又归于安静。安逸尘想是昨晚做得确实有些过了,便轻轻给他揉着腰。不知是否是安逸尘的按摩有效,宁致远熟睡的面容似乎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看得安逸尘又忍不住吻了吻宁致远的发梢。
时光静昵,偶尔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似在赞颂此刻的美好,如果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就这样跟宁致远在一起该多好,即使没有名分,即使见不得人,或是委身当个男妾,安逸尘,都甘之如饴。
再次的醒来是在手臂传来剧痛时,安逸尘睁开眼看到一只炸了毛的大猫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
安逸尘:「斯…痛…致远…怎么了?」
宁致远放开牙齿,手臂上有两排清晰齿印,与肩上结了痂的两排遥相呼应,不过这次他留了力,没见血。
宁致远吼道:「安逸尘!你…你…」
你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想抱怨安逸尘的说话不算话,就想到自己老公老公的直叫,简直羞死个人,不骂几句,屁股内火烧火燎的疼痛又让他十分愤恨眼前的男人。
宁致远憋得满脸通红,最后咬牙切齿地直接下了结论:「以后,最多两次!」
安逸尘吓了一跳,把人搂紧了:「老公弄得你不满意吗?跟我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