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能另娶他人?而且娶的还是个男人?这不是胡闹么?”
司徒长卿瞪了眼睛看向凡磊,他不会是在庆典上说要跟自己结婚吧!
凡磊的手在桌上紧了紧司徒长卿的手,让他安心。司徒长卿立马用力的抽回自己手,凡磊死死的握着。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婚约在身?”凡磊冷冷的说。
“教主与老教主之女早就定有婚约,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啊!教主怎么能反悔?”赵长老痛心疾首说道。
“家师是曾有过这个意思,但已被我回绝了这事大家不也是都知道的么?”
“教主,就算是教主已拒绝了老教主,但此人不仅来历不明且身为男子,教主怎么可行如此荒唐之事?”胡长老说。
“就是就是,万一他是混入我通天教之奸细那可怎么办?请教主三思啊!”
一人起头众人应声,四个长老同声同气,好像司徒长卿真成了奸细一般。
“来厉不明?奸细?”凡磊冷笑着看眼前的四大长老。
听到教主语气不善四大长老纷纷安静下来,凡磊手上一用力司徒长卿直直的扑入他的怀中,他小心的把司徒长卿扶好,坐在自己的腿上。
司徒长卿脸红的都要滴血,他又不是女人这么抱着像什么话。而且还特意在有外人的时候这么抱着,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胡长老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凡磊,声音发颤“凡磊,身为一教之主,你怎么能如此,如此,你……你不配当教主。”
“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说,你们自己看。”随手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甩到四大长老面前。
几个长老不明白他的意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赵长老拿起本子,几个人头碰头的聚在一起看。
“胡说,诬蔑。”还没看完胡长老已经跳着脚的叫了起来。
“呵呵”凡磊轻笑出声“诬蔑,你胡长老一直掌管着教中财务却保私囊,这也就算了,那有不偷腥的猫呢。念你也曾经为教里立下过汗马功劳,我虽早知此事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只是略施压力,希望你能有所收敛。”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私欲熏心勾结外人,欲取我而代之。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当初我师傅就不会把位子传给我了,可惜啊可惜……现在事实俱在,你还要抵赖么?”
“老胡这是真的?”赵长老难以置信的看着同生共死过的老伙伴。
“我……这……你不要相信那小子的话,他早就看我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这是陷害。”胡长老急忙说。
一道银光闪过,胡长老的手臂被划出一条血口,一枚暗器深深的扎进他身边的树干之内。如果不是胡长老闪得快,那么那枚暗器现在就应扎在胡长老的手臂之中了。
“段浪你什么意思。”
“身为长老,却对教主出言不逊。该罚!”段浪不仅是通天教的护法更身兼刑堂堂主之职,他的作法只是行使堂主之权利,几大长老也不好说什么。
赵长老走向前对着凡磊一拱手“教主,此事事关重大,还望教主谨慎查证为好,胡长老身为三代长老,于我教是有大功之人啊,若是蒙上不白屈,恐会伤了教中众人的心啊!”
“不白之屈?用不用我把帐本拿来给你闪看啊!我现在是给他留面子看他是三代长老的份上留他一命。”
“我不信,我与老胡同生共死,只凭教主这几句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一直性情刚直的钱长老说道。
凡磊冲着孙南风打了个眼色,孙南风拿出一个信封“几位长老请看。”
钱长老一把拿过来,一边看手一边颤抖,他抬起头痛苦的对胡长老说“真的,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胡长老见状猛的跳到一边“我为通天教做牛做马了四十年,我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得些钱财罢了,他却查我的帐让我把亏空补齐。一个黄口小儿都能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我不服。前教主瞎了眼,居然让他当了教主,论资历lùn_gōng劳那里轮得到他。”
“你住口,你若是不满意他当教主,当然选他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钱长老怒喝。
“是老教主偏心,又要嫁女儿,又要把教主之位传给他。他早忘了我们这些跟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了,是他先不仁我才不义的。”
“你……”
凡磊素手一翻,一掌挥出胡长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吐鲜血。孙南风随后上前,一剑从他的北后刺穿。
司徒长卿闭上眼睛,痛苦的扭过头,胃里一阵翻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血淋淋的场面,凡磊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胡长老被一剑传胸刺死在小院之内,其它三位长老虽面色哀戚但却没再说什么,只是不停止的摇头叹息。
过了一会钱长老说“胡长老虽然是罪有应得,但有一件事他没有说错,这位公子来厉不明,且与教主同为男子,教主所提之事实为不妥。”
“他的来厉再明也没有了,只怕你们知道他是谁以后再也不会反对。”
几个长老不解的看着凡磊,司徒长卿也抬起头看他。
凡磊搂着司徒长卿骄傲的对他们说“他是闻名天下的摩西族人,常青公子。”
“哦”
“啊”
“是他?”
几个长老纷纷感叹,重新打量起司徒长卿,摩西一族只有皇族中人的血肉才可令人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然而摩西族人丁稀少,到了这一代皇族子弟只有常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