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嘴角上扬地出了蒙古包。
李犇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这他妈的一天有没有好了,屁大个事个个吓唬人。
正浓的睡意被吓得屁滚尿流,脑子里交替出现拖雷、陈昱行、忽必烈,甚至还有柳言武、“呼嘟嘟”,他们说过的话在耳边交杂出现。
“啊啊啊……”李犇抓过枕头飞了出去。
李犇哀嚎着走出了蒙古包,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看到不远处拴着一批不知道谁的战马,邪火攻心,几步跑了过去,解开马缰绳,爬了上去。
大红战马,被突然跑过来的陌生人唐突地爬上后背弄迷糊了,站在原地傻乎乎地愣着,想回头看看背上为何方妖孽,无奈身体构造不允许,扭了几次脖子都没有如愿。
穿越过来快一年,骑马的机会很多,单独骑马这还是第一次。李犇两脚一夹马肚子,手死死地拽住缰绳。
红战马大哥受到粗暴对待,翻蹄亮掌冲了出去。
每向前冲一下,李犇的脑子也被刺激刷新一次,高度绷紧的神经挤出了大脑里所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忘却所有,放空所有,只有速度与激情,只有风声与马蹄声,只有这天地与草原。
渐渐李犇掌控了红战马的节奏,渐渐与之一同起伏,这种乐趣还是头一回体验,果然妙不可言。
直到草原地边缘,红战马才不满地停下。李犇学着明琛安抚白龙的样子拍了拍红战马的头,迈腿下了马。
草原很美,可是李犇已无心欣赏,满脑子乱哄哄地破事挤了进来,哎,激情过后终归现实,李犇泄气地坐在草地上。
“卧槽,别跑。”屁股刚碰到草地的李犇,看到红战马小颠起来,赶紧起来追,这马要跑了,自己走回去可要累个半死。
“别跑,等等你李爷,畜牲。”李犇边追边喊,红战马越颠越快,李犇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马往树林里跑,李犇好不容易追上,趴在地上拖住缰绳,红战马回头看看李犇,也没拼命往前拖,就地停了吃草。
“贱马,草原上草那么多你不吃,跑到树林子里吃草,这跟开饭馆的老板出去吃蛋炒饭有什么区别,你说你是不是贱。”李犇爬起来,用手象征性地戳着红战马的大马脑袋,笑着数落。
红战马用鼻子噗了两下,便不再理会李犇。
“吃吧,吃吧,吃饱了带我回去。自己一个人出来也挺危险的,你懂的,我英俊潇洒又不会武功。”
“唉,这就吃完了,等我。”李犇赶忙追上要颠起来的红战马,手蹬脚刨地爬上去。
“认识路吗?往回走。”李犇趴马耳边,念叨了一句。
马扭头噗了一下,一股热气喷到李犇腿上。
“真恶心,还打喷嚏喷我。”李犇轻踹了一下马肚子,马又颠了起来。
哒哒哒,马甩开了蹄子,没一会儿便跑到了树林与草原相接处。
“快快快快快快停下。”李犇紧张地拍打马脑袋,这次红战马倒是超常发挥,听话地站在原地。
李犇傻看着,不远处草原上一对热浪翻滚的男女,不用细看,那一身薄得透明的行头,女的就是“呼嘟嘟”新娶的老婆,男的一直背对着李犇,看身型不像“呼嘟嘟”,也不像陈昱行,是谁呢?
转过来,转过来,李犇在心里带领着五百群演给那位男士呐喊助威。
让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到你的神勇——
让现场的朋友们听到你的声音——
让所有支持你的朋友们见证你的激情——
男士似乎听到李犇心里的呐喊,一个翻身把西夏娘们骑在了身下。
不转过来不要紧,一转过来差点儿惊呆了李犇,这这这这这这不是送嫁的大舅子吗?没记错的话这们应该是西夏公主的亲哥哥或同父异母的哥哥。
李犇单手扶额,抵抗满眼睛的金星和满脑门子的黑线,拍了拍绿光从头发稍到脚尖的”呼嘟嘟”,哥们,我要回家,你们这里的民风太彪悍。
“呼嘟嘟”微微一笑,也拍了拍李犇的肩膀,坚强。
惨相尤使李犇目不忍睹,这对狗男女颠鸾倒凤、没完没了、淫声浪语视天地与美景为无物,全情投入在下半身的律动中。
李犇站着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天地之间的一对贱人。腿站麻了还能人为控制,关键是提心吊胆马大哥起幺蛾子。
要是不小心让这对男女发现好事被他现场观摩了,还不杀他个寒毛无存。
这条小命,真是留得举步有坑,骑个马都能撞到兄妹乱/伦。
嘶——
李犇伸手要去捂马兄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一声马嘶划破长空。
我草,完了,马兄吃饱了情不自禁地表示一下高兴,也是情理之中。
沉醉不知归处的男女被马叫惊得不小,齐齐扭头去看自己骑来的两匹马,那两匹马正混在一处,你闻闻我屁股,我闻闻你屁股,恶心得不亦乐乎,接收到主人犀利的眼神,立马分开保持好该有的距离。
停顿片刻,激情难耐的男女又贴在了一起。
李犇松了一口气,拍拍身边的惹祸精,安抚地摸摸了马头,生怕它再高兴起来。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两个连体婴还难舍难会,三马观光团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李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单纯从技术欣赏角度,绝不参杂其它亵玩之意,自青春期明白这档子事开始,小伙伴们都在挖门子倒洞找毛片时,李犇正暗落落地四处搜罗gv,男女片不是没看过,只是没有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