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别挡我,我就想看看你还伤着哪里了。”
她都不敢问毒箭的事,萧辕掉落山谷又是如何获救的,她统统不敢问,真怕眼前这人又化作一缕青烟,不可复见了。
皇后都言明,只是检查伤处了,帝王也只能冷峻着这一张脸给她再看几眼,却是脸色滚烫,意志力稍微再撩拨一下便会顷刻瓦解。
“乖,可看好了?回去之后,你想怎么看都随你。”他巴不得她天天这样眼馋的盯着他看。
皇后又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将她剥下的衣裳给他穿上,瞥见下面那帐篷嚣张的鼓胀处,她满意道:“我还以为时日长了,你见了我都陌生了。”
帝王轻咳了一声,忍俊不禁的脸如素日一样的沉稳,呼出的气却是烫人的:“怎么会?到是你,这一年半搅的闻名天下,如今可满意了?”
皇后所有所思:“满意,很满意呢。”似娇嗔了一句。
帝王手下一紧,捏了细腰下的凸起:“来,你我好好谈谈柔然之事。”他眼底滚烫的可怕。
皇后不理会:“没什么可谈的,臣妾一介妇人,哪能懂这些。”
帝王唇角猛抽:“谁教会你这些的?还知道与我揶揄了?”
皇后仍不动容:“臣妾以往就是这样子,只不过是陛下你没瞧出来。”
萧辕:“..........”罢了,她不愿意谈正事也罢,都说他的七少爷性情大变,看来传言可信。
他从后面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香香软软的,和湛儿一样的味道。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
他拥着她,如是珍宝,不是白日里的空想,也不是夜办的迷途,是触手可及的温软。
那怀里人开口道:“陛下还没用膳吧,要不要先吃些东西?郁久闾律真要是要人,臣妾可挡不住他,还得由陛下出面才行。”
提及这事,萧辕一阵后怕:“你既知道柔然不好惹,你还执意北上?”
两人相继陈默。
她是不是有了必死的心?这才无所谓一切的困阻!
萧辕心疼不已,将人搂的更近,怀里人转过脸来:“陛下既然不想用饭,那郁久闾律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不如先睡一觉吧。”
她眸色清澈,说出来的话也是毫无维和,可他却听出了一种邀请。
以往,她可从不主动,每次都是恹恹的,不怎么情愿的。他一直以为她不喜欢那种事。
萧辕在她额头啄了一口,非常重,引出一声暧昧的声波,坏笑道:“郁久闾律虽有三子,除了长子之外,都是无用之流,他不会等太久就会过来讨人,朕虽有心服侍皇后,就怕时辰不够,扰了皇后的兴致。”
皇后雪色的肌肤转红,正经的配合:“陛下就连这个也知道,事先调查过郁久闾律?臣妾怎么听说他刚生了幼儿?已经有四子了。”
萧辕总觉得她在暗示自己。
他都快而立之年了,似乎从未在红尘里停留,却贪恋她给的打情骂俏。
多幼稚都是令他欢喜的。
帝后突然将怀里的人翻了个身,动作迫切又霸道,后面就是桐木的案几,这矮几并不大,青城被他抱着坐在上面,身子很自然的后仰,双手支撑着,像是准备好了。
下一刻,就是唇齿之间的热切渴望,恨不能彼此都给吞了下来,都是记忆中的味道,却因着隔了时光的沉淀,愈发令人沉迷,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他或是轻抚,或是鲁莽,所到之处,被她一路引着,有生涩,也有狂放。像是落日余晖下,大浪淘沙的猛烈,却也美的人心砰然。
萧辕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扶着她的细腰就覆了下去,这种久别重逢的香柔无疑十分刺激。
侍卫神色匆匆行至帐篷处,一阵娇滴滴,似哭似吟钻入了他的耳际,他顿时耳膜发颤,腿根子也开始发软,再细一听又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反复踱步,脑中还记得之前帝后那闷愤的眼神,终于没能踏入帐内,他折返回去,找到了楚云飞,将急报往他面前一置:“楚统领,还是劳烦您跑一趟吧。”
楚云飞打来布帛一看,面色突冷,挠了一会头发之后,又去寻了影九:“这是郁久闾律是皇后娘娘下的最后通牒,你送过去。”
影九冷撇了他一眼,瞧不起他:“你就这点出息!陛下虽至,皇后不可能不顾军务!”
说着,影九大步朝着帝后的营帐而去,楚云飞怜悯的看着他走远,啧了一句:“你就是孤家寡人,你懂什么!”
这厢,影九身负众望,终于立在了帐篷处,却是不再动弹。
侍卫靠近楚云飞:“楚统领,他怎么还不进去呢?”
楚云飞叹气:“影九兄之大义,你我应该永记。”
影九的确未曾娶妻,但他在一群男人中耳濡目染,那*的软糯的嗓音自营帐溢出那一刻,他顿时血液凝滞,如被点穴。
影九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布帛,道:“......陛下?”他都不敢再提皇后娘娘了。
帐篷里,皇后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来,萧辕起身时,她还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萧辕低低叹了一声:“你再招惹我,可就没的商量了!”他恨恨咬了她的小琼鼻,明明是她百般点火,到了最后关头,却是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