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夫纲的重要性。】
他有太多的话想问她,她亦是。
但此刻似乎所有疑惑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
他能实实在在的拥着她,而她呢,失而复得的狂喜早就让她忘了去问那些没有解开的谜团。
如果眼前是个梦,她喜欢永远也不要醒,天知道,熬到这一天是用了多大的耐力与决绝,甚至她都怀疑自己已经丢了人性,没有了人性,也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就连痛也没有了。
萧辕一路上殚心积虑,忧她,思她,也怨她,适才什么柔然可汗送来的童男却没有让他当真动怒,有什么可怒的呢,她这样的人,怕是在她面前摆着无数的美男也会不为所动的吧。
而且,他就算是想怒,可此刻软玉温香,他便无从可怒了,或许骨子里他就是一个昏庸的君王吧。
掌下是记忆中所熟悉的柔软,那把小细腰似乎没有因为生孩子而产生任何的变化,再细看她,那股冷厉与煞气也不见了,只有小女人的温婉。
是因他而变得。
萧辕嗯了一声,那嗓音像是长久没有饮水,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面色却是平淡无奇:“听皇后的,换成童女。”
北地女儿家熟的早,十二三岁就有嫁人生子的,远比中原女子来的圆润壮实,这些所谓的童女可不是孩童,而是正适嫁的处子。
青城反应过来,手松开了他的脖颈,说话,在他面前踮着脚也实在是累,皇后的语气蛮狠:“你敢!”
好像改不掉对旁人发号施令的习惯了。
就是面对帝王,想吼也就吼了。
楚云飞惦记着外头烤的滴油的羊腿,以最快的速度遁之。
那侍卫却还在纠结于柔然可汗送来的童男,到底是送还?还是去换了童女过来?谁能给个准话?
皇后娘娘玉手纤纤,谁也想不到这双手曾指点数万兵马,一路以雷霆手段,横穿北地。皇后吼完了帝王,二人皆是一愣,萧辕目色幽沉,在冰与火的交织中剑拔弩张时,忙里偷闲,沉声问:“皇后跟朕说说,以郁久闾律为他独尊的性子,怎么就想着来取悦朕的皇后了?他是投其所好?还是另有所图?”
男人的眸光如火,扫过面前女子的眉目,最后落在她微张的粉唇上,色调柔和,像极了半开的腊梅。
这一年半,到处都是皇后与各处枭雄的传闻,冀侯潘岳自是不必说,就是各地门阀也纷纷献媚讨好,萧辕惩罚性的捏了她的腰,手移到胯骨的地方作怪。
真是又恨,又怜。
皇后闷声娇笑,性子远比曾经活泼奔放,胆子也尤为的大,想摸就摸了,“臣妾也没干什么,不过是掳了他那长子,臣妾见他长相俊朗,体格健硕,一身的好功夫,臣妾寻思着准备带其回去给楚玉做夫君的,柔然铁骑的确不容小觑,妾身已经决定回京,不打算再纠缠下去,将来郁久闾律的儿子成了大齐的女婿,他还不得安分守己,老实待在北地放羊牧马,妾身这一次是不是又立了大功了?陛下打算如何赏赐?”
她说着,方才还在巧笑,此刻又是水眸朦胧,一只手把玩着他长了胡渣的下巴,样子实在勾人又可怜。
萧辕也知道柔然的厉害,她能坚守到如今,还没有吃过亏已经是胜过很多男儿了。
不过,萧辕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男人有男人的抱负,他的皇后越是能干,他就愈发的郁闷,甚至在她面前有了技不如人的愧色。
他娶了她,本想让她安居后宫,一辈子衣食无忧,一生长宁,而不是让她抛头露面,与那些野蛮子一争高下。
不过,看她提到战果,隐隐带着喜悦,他倒也没有扫了她的兴,问:“哦?那皇后告诉朕,你是如何活捉了郁久闾律的儿子?”
皇后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向帝王汇报了,小脸贴近他的胸膛,那里的心跳强而有力,能让她无比心安。
是真实鲜活的存在。
帝王仰面深吸了一口气,一阵低笑从他性感的喉结溢了出来,如黑夜的夜莺,渴望无处不在。
他也想,想到了骨子里。
可是现在不是最佳的时候,他在她面前是个昏君,可到底不能荒唐到底。
他微微拉开她,贪恋的看着她也同样痴恋的小脸,冰寒的空气自四周钻了进来,方才二人先贴,这股寒意才让二人皆意识到帐篷里还另有旁人。
那侍卫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快离开自己的身子了,帝后双双侧目看了过来,他竟如被盯住一般,腿脚不能动弹。
他真的不是有心观摩的!
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没有近伺提醒,他们这些做侍卫的有时候也很难做人,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都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侍卫的脑门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青城突然笑道:“陛下,瞧您把人家给吓的,他们在臣妾手底下,可从未像今天这般过。。”
萧辕:“..........”
侍卫:“...........”
“陛下不怪罪了,还不给本宫出去!”清冽的嗓音有些急切道。
那侍卫闻言,如鱼得水,拔腿就撤了出去,正好看见外面不远处啃着羊腿的楚云飞,心里不由得怨念:这个楚统领,自己遁的到是快,也不知道拉上我!
帐篷里再也没有旁人。
皇后又开始奔放了起来,帝王的上面的衣裳早被她褪去,她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挠火。
萧辕真是恨不能就此死过去了,他一手就捏住了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