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号、155号、等相近的号码牌,都依此被秦天成给寻觅到,可奇了怪的事就是,154号就跟凭空蒸发了一样,或许它根本不存在,不然为什么找不到呢?
又找了十几分钟,秦天成停下了无谓的寻找,或许在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就是在找上一天,都找不到目的地。
金年路,从来没听说过有开赌坊,问路人也没人知道。
赌坊应该是隐蔽的,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给举报,或者被警察给一窝端。
隐蔽的,就是不显眼的,或许看管还很严密,153号在左边,155号在右边,不可能154号会没有……
除非……
154号根本就没有挂号码牌。
这样一想,就想的通了,之前一直寻找着号码牌的位置,也许就在这附近了,只是他不知道确切的位置地点罢了。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秦天成停下来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153号是座老旧的三层楼房,154号是座半旧不新的五层楼房,装修的样式是复古洋楼的形式,这两号房的中间并无缝隙,而是紧挨在一块的,所以秦天成才奇怪,这中间为何空出一个号码牌来。
但从现在来看,的的确确是这两栋房子的娴疑最大,而且还有几个疑点。
一、方圆百里很安静。
二、从刚刚开始到现在,秦天成根本就没看见过一个人影在这附近。
按理说这种老旧的房子,应该是那种出租房,就算不是出租房吧,也不会安静的这么离谱,秦天成现在的耳力要比正常人要更加敏锐,百里内人与人交谈的声音,虽然不会听的一清二楚,但一些细微的响动,还是能捕捉到的。
这种程度的寂静,在这种楼房住户附近,是很不正常的。
如果没猜错,这附近不是空无一人,就是有什么隔音设备给挡住了声音。
秦天成试着推了一下153号,门前的铁门,发出了“碰哗——”的铁门晃动声,不知为何,感到几分怪异的违和感,当他察看楼梯深处时,一股邪异的凉风刮来,卷起一地的灰烬。
“咳咳!”秦天成掩住口鼻,被灰尘给呛了一嘴,不住的咳嗽。
没搞错吧,这地方多久没打扫了,灰尘都堆积的老高了。
在一看155号,这复古洋楼的大门是那种紧闭的,不像153号,可以通过铁门观望里面的情况,不过秦天成心里一寻思,估计这两房子十有八/九都是一个德行,落的满屋都是灰烬,闻这空气里都有股浑浊味。
反正里面没人,不如进去一探究竟?
秦天成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这样的念头在他脑间一转,几乎没有考虑后果,他便使着蹩脚的轻功踩踏着一旁的排水管道,几步踏到153号的第一层楼的外部阳台外,虽然外面有防盗栏,但他手上抓着铁栏杆,跻身仰在外围,眼睛往里瞄,也把这一楼屋内的摆设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里面空空如也,已经落了灰尘的白色墙壁成了灰色的,上面用红油漆写着抖大的几个字——
1999年、5月21号。
整个屋内透着一股鬼森森的感觉,空气里有股霉味,让人很是压抑。
不会是闹鬼的房子吧……
秦天成撇了撇嘴,他还真不信邪,在上去看看好了。
踮起脚尖,一跃而起,这次直接跳上三楼的天台,居高临下的观望,发现二楼的窗户是紧闭的,透明的玻璃窗上不仅落了灰,还有一些破烂的旧报纸给糊上了,一些木头条也被钉在墙壁上,完全是紧封着的。
三楼并没有设置防盗网,所以秦天成轻而易举的就进到了这座屋内,草草检查了一番,天台上放置着一些花盆,里面都是灰白的沙土,还有几簇枯萎的不成样子的枝条,也分不清它们生前是那个品种的花花草草了。
除此之外,天台上还有一个疑似总水槽,一个长方形的铁框子。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走到天台的对面尽头,看到的却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这两座连在一块的普通旧楼后面,竟然藏匿着一座房子,不高不矮、不大不小,但选址真的很妙,这两栋房就像一座坚实的高山,遮掩了背后的黑暗。
如果从下方看,是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内/幕的,这个时候,秦天成的手心也多出了些汗,有种莫名的刺激感,也许里面就藏着一个大赌巢,李翠娴和他堂哥很有可能就被扣押在里面……
突然——
一排步伐整齐,眼露精悍的壮汉,踏着轻灵的步伐,像是从房子深处巡逻而出的,秦天成心里一个咯噔,连忙把身子低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右边那栋155号复古洋楼,顶上的一枚小型摄像头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累,昨晚玩了一夜的通宵游戏,刚刚才醒来码字,你们随意吧,今天没心情瞎磕叨了……那个,胖子,我对不起你,其实是娴熟的娴,不是嫌弃的嫌啊!!!
24章
赌,有什么特殊的讲究吗?与赌相关的,又有什么样的人?
小到妇女平时在家里的摆牌消遣,或是路边的麻将馆,林林总总的小玩意,这些是小玩一把。
大到拉斯维加斯赌城,这些大赌场的一、二层是供一般赌徒“碰运气”的,三层以上的包厢、单间则是大亨豪客们下大赌注,一掷千金的场所。
赌博赌博在天朝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早在周朝时期,已经有了文字史料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