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经常如此,总受不了快感蛊惑、引诱,舍弃羞耻心,做出一堆叫事後想起会害羞死事。可能正如尤冬经常在做爱时说,一个天性yín_luàn人,所以才会这样……
“就这麽喜欢被父王大金棒们撞干花心吗,竟然不惜用奶贿赂父王,真一点没有变,还这麽yín_dàng……”和可爱。
摸了摸儿子非常柔软漂亮金卷发,尤冬没有发现自己嘴角泛起了一抹宠溺笑容,在再次吸吮品尝儿子永远都无比美味,怎麽也吃不腻奶汁时,被湿热火穴紧紧包裹著大金棒们如儿子希望,又一次猛狠地分别冲干上花心和菊心。
这次顶上去後,没有再立即离开,而对著花心和菊心又戳又转,完全按儿子说办,让儿子真要活活爽死了,尖叫连连、淫吟不断……
“噢啊啊啊啊……太爽了……噢啊啊……啊啊啊……实在太爽了……噢噢……哦啊啊……两个骚心被父王的……大金棒操得一……一直被……好棒、好爽……电流包围著……噢噢噢噢……啊噢啊噢……”路亚一脸爽乐至极,整个人都深深陶醉在连绵不绝激爽电流里。
花心和菊心被操干、玩弄快感,
真一山还比一山高,,男人全无预警脱下了外衣,果然最爽、最棒,任何快感都比不上。此刻花心和菊心被两个无比烫硬粗糙大guī_tóu紧顶著,一刻不停地狂攻,激起了宛如被电打雷劈超酥麻电流,全身每个部位都被那电流搞得酥软得要融化了,连神经都爽得要融化了。
“看你还是不够爽,还没有改称呼,还在叫yáng_jù大金棒,看来还需要再给更大刺激。”尤冬话还未说完,就让长满两个分身众多小异物变成活物,自己转动起来,猛烈地钻干紧贴著自己湿软黏膜,前面还钻干旁边小ròu_bàng。
“噢呀呀呀呀呀──别转……别转……啊噢噢……好恐怖……可怕死了……啊啊啊……这快感太恐怖可怕了……呀啊啊啊……两个sāo_xué和小ròu_bàng被钻死了……哇哇哇……到处都刺激死人、美死人电流在跑……啊啊啊……求父王别让大金棒……啊啊……这麽玩儿子……儿子受不了……噢啊啊啊……哦啊啊……”
两个甬道和小ròu_bàng倏地被大金棒上像镙丝钉无数坚硬肉瘤狂钻,无比恐怖可怕辣痛感和非常刺激美妙酥酸感混合在一起强烈电流,瞬间吞噬了,让异常难受。但同时又让快活无比,这种又痛又爽感觉搞得他快癫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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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叫大金棒,刺激仍旧不够。”见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称呼,尤冬眯了眯眼,放开了儿子rǔ_tóu,让分身上所有肉瘤钻干得更凶狠猛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太狠太猛了……呀啊呀啊……两个sāo_xué和小ròu_bàng要被钻烂了……呀啊啊啊啊……父王快救……哦啊啊……快让大jī_bā爹爹、大jī_bā丈夫身上……肉瘤别钻了……噢呀呀……再钻下去两个sāo_xué和小ròu_bàng……真会烂……呀呀……啊呀呀呀呀……”
路亚彻底癫狂了,张大红唇尖声淫哭浪喊,眼泪和唾液像shī_jìn了一样,从眼眶和红唇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把整张小脸弄得超湿超脏。
会这样全怪大金棒上肉瘤们钻过头了,不但让又痛又爽电流更强烈了,都强烈得超越了能承受范围,还让花筒、菊肠和命根子随时有会被钻烂危险,那种恐惧感让要崩溃了。
“这称呼就对了,以前都叫大金棒大jī_bā爹爹、大jī_bā丈夫,不这麽叫就代表还不够刺激,不够爽乐。”听到儿子叫出那麽淫秽猥琐称呼,尤冬没有半点错愕、吃惊,脸红不好意思,竟露出了满意笑容。
每次做爱儿子在最激爽时,都会叫分身大jī_bā爹爹、大jī_bā丈夫,让他听了总更高亢,体内欲火烧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