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陶如旧的双手捆好,便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他再度俯下身,这时候陶如旧感觉到与自己同样炽热的身躯紧贴上来。敏感的肌肤立刻起了无数的寒栗,身体里好像有低压电流贯穿而过,带著一点点恐惧的酥麻。
“呃……”
他无意识地开口声音,然而凌厉的下一个动作却将这呻吟转变成了低叫。
男人低头,抚摸著青年光滑平坦的胸膛,然後突然低头,含住了其中一枚尚未完全苏醒的粉红轻轻挤压。
陶如旧触电似地弹了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却没有料到这个动作更加刺激了他的感觉。凌厉并没有因为他的挣扎而放弃,反而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陶如旧的乳首,舌尖在乳晕上舔舐,时轻时重的摩擦完全唤醒了青年的敏感。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喉间发出无助而诱人的声音。
“怎麽样?我说的没错吧?”
凌厉停了口,满意地抬头去看青年迷蒙的神情,“你的身体还不太敏感,……那麽以後就由我来负责教导你吧,你以前有和别人做过麽?”
他坏心地询问著,同时伸手在青年身上摩挲著,逐渐往下,手指轻轻按压著细小的肚脐,然後继续慢慢游走下去。
“啊……什麽,没有,我没有……”
燥痒不适的感觉逐渐变化成为异样的情动,陶如旧微微摇晃著脑袋。他尚没有任何关於这方面的体验。刚开始时对於凌厉的爱抚几乎毫无反应。然而随著时间的流逝与气氛的炽烈,埋藏在内心深处的yù_wàng被一点点唤醒。男人每个大胆的举动反而成为了一次次严重的刺激。半是羞怯半是沈醉,不知所措之间,他只能依照凌厉的吩咐,放松全身去期待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男人的手很快就将浴衣的系带完全除去。如白色花瓣散落的浴衣之间是青年完全光裸的身躯。混合著象牙白羽淡淡的粉红,在昏暗的灯光下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凌厉贪婪凝视著,这让陶如旧不好意思地扭著身体曲起腿来,想尽可能地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挡什麽?刚才我帮你洗澡的时候早就看够了。”男人低声笑著,伸手环到他的腰上。“看,你这里也有反应了。”
同为男子,陶如旧自然明白凌厉指的是什麽地方。心里更是乱成一团。
“什麽都不要想,我帮你解决。”
说话间,男人火热的手已经离开了青年的上半身,拢住了那呈现半苏醒状态的器官。轻轻摆弄。真切地感觉到那柔软的小东西逐渐在自己手上挣扎著涨大,一点点跳突起来。甚至流出了透明的眼泪。
陶如旧愈发迷乱地呻吟,听在凌厉的耳中变成了诱人的邀请。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自觉忍耐力也有限,男人於是便轻轻地抱住陶如旧的腰,将他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右手慢慢沿著尾椎骨滑入青年的臀缝。然而手指只是找到了菊穴的位置,轻轻地在上面按了一下。他就突然听见身底下的青年闷哼一声,喘息声清减了下去。凌厉心中一紧,赶忙将他翻过身来查看,原来是终於忍不住攀到了极点,紧接著脱力地昏迷了过去。
“没用的家夥……”凌厉看著依旧满脸通红的青年,苦笑了一声。“算了,等你好点再继续吧,现在算是欠我的……”
说著他俯身碰了碰陶如旧殷红微张的嘴唇,又轻轻替他解开束缚的领带。撤掉身下的浴衣,简单帮他擦拭掉激情的浊痕,最後拉上被子关掉灯。自己则躲进了边上的浴室里,去解决当务之急。
拜凌厉以及这一晚上的裸露之赐,陶如旧第二天早上烧得更重了些,安静的别墅里只听见他低低的咳嗽声。好在凌厉叫了城里保健室医生检视之後日认定并无大碍。吃了几次退烧药之後,终於在傍晚时分将热度压了下去。
“我这是做了什麽孽啊?”凌厉老慵懒地靠在陶如旧床边抱怨道,“怎麽就捡了你这麽个没用的东西?”
陶如旧知道这一整天都是凌厉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从来不服侍别人的人有些抱怨也在情理之中,於是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去反驳。
倒是凌厉挑衅不成,反而讪讪地靠了过来,要与陶如旧抢同一个靠枕。青年依旧有些头晕,於是干脆将靠枕主动让给了男人,自己却被凌厉一把揽了过来,靠在他的胸口。
轻轻心跳的声音,印证著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心动。或许是从两人共抢那一只翡翠汤包的时候?陶如旧隐约记得那时候他们是相看两厌的吧。
“凌厉……”他突然轻声说道,“问你一个问题。”
“什麽?”
“如果一个你很喜欢的人暂时离开,去了很远的地方,他要你等他回来,你会等多久?”
“怪问题。”凌厉皱眉,“什麽叫喜欢的人?爱人还是亲人?”
“……都可以吧。”
“那就等两年吧。”凌厉恶作剧般地低声回答,“我可是很抢手的,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做怨妇。如果是你,我说不定等都不会等。”
陶如旧虽然知道他是说笑,心中却还是紧了一紧,默默地在心中说道:你只等两年,而有人等了七世。
第25章
第二天陶如旧依旧留在别墅里。这就像一个独立的空间,将海岭城里发生的事完全隔绝起来。凌厉上午按照惯例去了控室,留下陶如旧一人闲得发慌,所幸男人临走前替他开了电脑,说是允许他上网解闷儿。
陶如旧开了浏览器,一时也想不到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