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声跟在黎亭身后,看了一眼那条路,眯了眯眼睛,摇摇头,刚想要开口回答,却忽然像是被什么咬了一般,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却只摸到了一条蓝色的小虫。
任平声觉得眼前一花,虫子迅速被他丢在树干上踩成了肉泥,可是任平声还是感觉到了自己浑身上下窜起了一股子邪火。
眼前的黎亭,似乎都不怎么能看清。
任平声吸了好几口气,眼前五颜六色的光芒闪过,最后他还是瞳孔一紧,从后面突袭、紧紧地抱住了黎亭的细腰——
“嗯?”黎亭有些不解,可是还是温柔地将双手放在了任平声的手背上,“怎么?”
“黎亭、黎亭。”任平声咬着黎亭的耳朵含混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手里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客气,已经从顺着黎亭蓝色的军服探了进去,就要抚摸黎亭的胸口。
黎亭心惊,连忙捉住了任平声的手:
“平声,你、你怎么了?”
然而,
回答黎亭的却是任平声大力地一推,黎亭整个人重重地扑倒了在了面前巨大而又粗-壮的树干上,双腿分开来紧紧地骑在了树干上,黎亭才回过头去,就被任平声狠狠地压住,然后捏住了下颚。
任平声的眼睛较往常更黑了些,在一片丛林的掩映中,任平声开口,低沉地说了一句:“我要操-你。”
“你疯了——唔……”黎亭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任平声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慌了神,“啊——任平声你住手、不要撕我的衣服!”
然而,
此时此刻的任平声什么也听不进去,狠狠地压制住黎亭的反抗,只管扯过了挂在树梢不远处的藤蔓三下两下就把黎亭的双手给紧紧缠缚在了树干上。
手腕被藤蔓勒得死紧,黎亭觉得非常疼,痛呼尚未喊出口,就被任平声一把扭过了头,含住了他的双唇、肆意欺凌。
挣扎之间,
任平声忽然放开了黎亭,直起身子来骑在树干上,双手揪起黎亭身后的衣领,一用力:“刺啦”一声,就将黎亭的衣衫从后面整个撕开来。
飞刀淡蓝色的军服里面衬着一层薄薄的棉絮,那些白色的棉花从树梢上面飞散开来。有一两朵,甚至直接从黎亭的眼前略过。
在那个瞬间,
黎亭盯着那一两朵细小的白色棉絮,整个世界好像都变慢了,像是电影里故意放慢的慢镜头。漂亮的光线从远处射过来,一点一点地照耀着小小白点的坠落。
黎亭动了动手指,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抓住。
身下冰冷又粗糙的触感让黎亭浑身都哆嗦起来,张口叫喊什么都不能阻止任平声的动作。
黎亭索性咬紧了嘴唇,什么声音都不发出了——
方才,
任平声同他接吻的时候,黎亭就已经看清楚了,任平声此时此刻拥有的、是一双冒着蓝光的眼睛。
那不是任平声的眼睛,任平声此时此刻不对劲儿。
“唔——”
黎亭没有来得及思考,他就感觉到了任平声的手指已经探到了他股-间的细-缝当中,指尖虽然没有尖利的指甲,可是突如其来的攻击,却叫黎亭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口。
“任、任平声……”
黎亭只能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小声叫唤着任平声的名字。
然而,
任平声根本听不进去,手指才enter爱人的体-内,就被紧紧吸-住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用力将finger又往里送了送,如愿让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
任平声又一次曲起了finger,趁着黎亭痉-挛的当口,送入了ter。
两根手指交-叠在一起,在黎亭的体-内翻-滚-搅-动、撑开紧致的aer轻轻骚-刮起来,嫩-肉紧紧地吸附在指节上,因为受不住激烈的刺激,有些充血,从浅红色变成了有些紫红的颜色。
任平声受不得这样的视觉冲击,加之黎亭修长的双-腿直接那么大喇喇地放在了粗糙的树干上——这般鲜明的对比,让他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消磨殆尽。
抽出了手指,任平声解开了裤链掏出penis重重地抵在黎亭的ah。
许是感受到了任平声p上分泌出来的黏-液,还有那种火热的温度,黎亭缩了缩身子,往前躲。
可惜,
热带雨林当中粗壮的树干怎是床榻能比的,他才一动,就被那种粗糙的木制感给刺激到了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那处,夹杂着痛和刺激,黎亭只这一下,就呻-吟出了口。
腰、被身后的任平声紧紧地砸住了,任平声的手劲儿大得让黎亭心惊。
腰侧隐隐作痛,让黎亭不由得告饶出口:“疼——”
任平声却只是将黎亭的身子重新拉回来,不管黎亭吃不吃得消,任平声当即就按着自己的心意,将自己的p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唔……”
黎亭只惨呼了一声,便偏过头去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臂,撕裂一般的痛苦从ah一阵一阵地涌来,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有温热的液体从身-后流了出来。
他知道,这是见血了。
男子的身体本不就是用来承受这种事情的,没有充分的前戏加上任平声这般暴走的状态,黎亭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起来。
奈何,
血液从他们两人紧密ected的地方流出来,顺着黎亭的修长的大-腿往下流去,这种宛如处-子之血的刺激,让任平声的p又涨了两分。
黎亭闭上眼睛不住地喘息,疼、锥心刺骨地疼,他笨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