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萧萧再也没有窝在姜隐秋的怀里,姜隐秋也没有再禁锢她。欢欢很快的端来了吃食,萧萧毫无形象的开始大块朵颐起来了,彻底的忽视了她旁边的姜隐秋和欢欢。
萧萧吃饱了,拍了拍肚皮,咧嘴笑了,果然人生吃饱睡好还是第一大要事啊。转而看向欢欢,欢欢自从化形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萧萧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打量着这个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欢欢。
此时的她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五彩的烟柳长裙,显得她更加的活泼跳跃。
萧萧忍不住的在她的脸上揉搓了一下,嘴里还啧啧啧的说着:“没想到你做凤凰的时候那么可爱,变成人了更漂亮啊。”
又围着欢欢转了几圈,颇为不满的皱了皱眉:“欢欢你这衣服就一套,马上跟我去,姐姐我给你多置办几套衣服。”
欢欢高兴的拍手直道好,然后收拾了饭桌离开了,房间内此刻只剩下萧萧和姜隐秋了。
“你怎么还不走?”萧萧看着那个坐在桌边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的男人。
“为什么要走?”
“我要去看我娘亲了,你一个人在我房间?”萧萧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么明显的赶人方式都不走,无语了。
“那好,我先回去,你去陪陪岳母,她很担心你。”说完就站起身走了。
“嗯”萧萧很自然的回答着却忽略了姜隐秋说的那句;‘岳母。’反应过来后暗骂自己大意。
姜隐秋满脸春风的走了。
待房间只剩下萧萧一人,此刻她的脸色再不是刚刚那轻松的表情了,她一脸凝重的搭着自己的脉搏,这毒并未解,既然连二师傅都没能解毒,自己也不能解,只有一个可能,此毒的解药是难上加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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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房间内,林碧影一脸担忧的拉着萧萧的手说道。
“娘,我没事了。”
“君儿,你告诉娘亲,你对隐秋是个什么态度。”
“娘,你怎么问这个?”
“娘看在眼里,隐秋那小子对你不错,你也十六了,若是能觅得良人,娘亲也是欣慰的。”
“娘,我知道。”
等萧萧从林碧影的房间里出来,脑海里都是林碧影跟她说的她昏迷期间姜隐秋的所作所为。他的担心,他的怜惜,他的照顾。
萧萧必须承认在娘亲那里听到她对自己说的姜隐秋的一切,心底是划过暖流的,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男人,值得珍惜的。
可是这古代不都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吗?他的父母,是否同意呢?
“徒儿。”姚仓,高宗听见萧萧醒来就迫不及待的赶来了。
“大师父,二师父。”萧萧甜甜的叫了一声。
“来,先回房,刚醒来就四处走。”姚仓像个管家婆一样,一路不停的的说着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的,这性别完全被这形象所掩盖了。
房间内,高宗,姚仓端坐在那,萧萧坐在他们的对面。
“师父喝茶。”萧萧执起茶壶给他们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萧萧正寻思着,就听到高宗说道:“君儿,你的毒还未曾解。”
“我知道。”萧萧莞尔一笑,丝毫没有怪师傅们没帮她解毒的意思。
其实萧萧也知道她的师父那么心疼她,若是这毒这么容易解开,他们怎么会不解。所以又听到她说:“我知道这毒能解,但是现在师父你们肯定是没有办法的,现在是要告诉我这毒的解毒之法吗?”
高宗听到萧萧这么多,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徒儿依旧如此善解人意啊。
“有,你自己也能解,只要寻到所有灵果。”高宗宠溺的摸了摸萧萧的小脑袋。
“灵果?”萧萧满脸不解。
姚仓又把五大灵果的事情都和她说了一遍,当然撇去了她的前世和姜隐秋知道的一些事情。
萧萧闻言知道了,看来这个毒还是很厉害的,:“它是不是就是让我灵力被禁锢无法失去?”若是这个,那也不算有生命危险的啊。
“不,每月你还必须忍受噬心之痛。”高宗面色凝重,想起自己心爱的徒儿要受那般的噬心之痛便是满腔怒火,巴不得那罪魁祸首再来让自己千刀万剐,可是让他魂飞魄散了。
果然这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及其护短的师父啊。
夜,刚刚暗下来,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白雾在轻柔月光的照耀下,便染成了一层迷蒙。树林中,树叶儿“沙沙”作响,仿佛在吟唱一首歌曲,婉约而凄美,悠深而美妙,那跳动的音律仿佛是从朦胧的月色中跃出来的,令人陶醉又迷茫。
洞口,姜隐秋一袭黑衣肃然的站在那里,抬头看看今夜的月亮,月圆之夜了。
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夜却在这个洞中撕裂变得···
噬心之痛,萧萧让所有人都不能告诉林碧影,今日月圆,她不能待在院落里,不然一定会被娘亲发现,所以撒了个谎说是要去历练一两天,让姜隐秋带她到这个山洞了。
不想要那么多人一起担心,本来萧萧只是想要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山洞熬过这一夜的噬心之痛的,可是姜隐秋不答应,要么让她陪要么让所有人陪。最后只好让姜隐秋一同来了。
此时姜隐秋站在洞口,萧萧在洞内,月圆了,噬心的痛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