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落地之后就那样满眼狠厉的看着我,长长的脖子一点点的缩回身体之中,就那么一点点的缩了回去,看着那些蠕动的脖子我感觉喉咙就是一痒,险些吐出来。
女鬼上下打量着我,又瞪着大眼睛盯向了我手上的落雷。
忽然她裂开干瘪的嘴唇对我嘿嘿一笑,我瞬间感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击了大脑!不过很快一股清凉的感觉又覆盖了我的大脑,是六角铃铛!
刚刚女鬼想要对我“鬼打墙”,但是在六角铃铛的作用下没能成功。原本隐字符起作用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女鬼的实力并不比我高出多少,此时更是确信了这一点。
女鬼的脸还保持着那副咧嘴的模样,但是看到我没有任何的变化,她的笑容也是僵硬了不少,给人一种傻咧咧的感觉。
“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袭击我们?”我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紧握着落雷问道。
女鬼歪了歪脑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打量我什么。半天才冒出一句:“你。好。香!”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我努力想了半天才弄明白她的话,不过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被一个女鬼赞扬好香,怎么感觉自己被这女鬼调戏了?
我定了定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开口问道:“咱们两个实力这么接近,而且我的朋友们即将赶过来,不如你告诉我为什么留恋这里,还有什么遗愿未了,我来帮你实现愿望让你安心的离开?”
听我要送她离开,女鬼又合拢嘴巴满眼充满了戒备,甚至还举起了两只手做出了爪子状。
我靠,这女鬼在卖萌?
我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呀,是个好人!不要担心,我只是帮你实现意愿,让你安心的离开!不是要斩杀你!”
一面说着,我的另一只手一边悄悄的背到了身后,开始偷偷的用手机给柳欣雅发短信求助。之所以没给安静雯打电话,因为我担心她一看到短信会以为我是开玩笑直接打电话过来,那样的话就会惊动女鬼!
或许是我这人天生就长了一副好人脸,这一次女鬼思考了很久,张着嘴巴哑声说道:“我要。参。加。#%¥ap;%。”
前面的我要参加我听明白了,可是后面那是什么玩意?
我耐着性子又让她重复了一遍,可是这货说出来的东西我还是听不懂!
没办法我只好采取曲线救国的思路,开始断断续续的和女鬼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交流以便了解她的情况,推断出那个“#%¥ap;%”是什么玩意。
女鬼自称叫做阿柏,在日本留学三年学习动漫,本来寒假回国过年,可是不想在停车场内意外心脏病发作身亡。
我问她为什么把脖子弄那么长,结果那女鬼说自己在倭国的时候看过一本叫百鬼夜行的画册,其中一个叫做飞头蛮的长脖子妖怪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自己死后才会模仿那玩意。
我心说这女鬼也是够逗逼的了,还好她对德州电锯杀人狂之类的电影不感冒,要不那事情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最后我很诚恳的对女鬼表示,自己暂时不能帮她实现愿望,但是以后一有机会一定会帮助她。女鬼如果继续留在这里,遇到一个暴力点的驱鬼人一定会把她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女鬼不如先跟着我!
也许是女鬼对于自己的能力也是没什么信心,思考了一会居然答应了,但是前提是我每个月必须给她弄点鲜血!不过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答应给她每个月弄点牛血,她答应以后可以适当的帮我办事!
我突然感觉自己还是很幸运的,这么轻易就解决了这件事,虽然阿柏没有成为我的鬼奴。
阿柏故意生前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在跟我达成协议后也是恢复了自己临死时的模样,虽然心脏病发的人脸色都有些发青,可是至少这样看还正常一些。
在这里多说一句,鬼魂的形态和他的死因有绝对的关系,绝大多数都会保持临死时的状态,除非是要吓唬生人或者有什么特殊目的。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停电前那截诡异的红蜡烛,连忙问阿柏这又有什么出处?
结果这一下阿柏的脸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声音也是恢复了那种嘶哑的状态!她有些不安的问道:“你也见到那截红蜡烛了?”
我连忙点头,表示在阿柏断电以前摄像头曾经照到过一截诡异的红蜡烛!
阿柏的脸上的狰狞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的表情,她向我这边靠了靠,又四下张望了一圈才对我讲述了关于那个红蜡烛的事情!
阿柏在倭国留学时曾经去他们所谓的神社玩过几次,神社里经常会把一些诸如铃铛,晴空娃娃一类的小玩意送给这些前来拜访的人,可是阿柏最后一次去的时候,那个神社里的神官却送给她一截小小的红色蜡烛。
神官告诉阿柏那个蜡烛点燃后会释放出特殊的香气,具有宁神的作用,阿柏在回国后便准备把蜡烛送给母亲。
可是回到家里当晚,阿柏出于好奇点燃了蜡烛,刚开始的确有一种让人安宁的香气三处,可是那截蜡烛烧着烧着居然在自家墙上化出一个狰狞的鬼影!阿柏也是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现在看来那截蜡烛似乎有古怪!
而且奇怪的是阿柏的鬼魂在自己家中却始终没有找到那截蜡烛。
听阿柏说完这件事,我立刻调出看向监控屏幕,可是那截蜡烛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我调取断电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