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唐坐起来,看着一脸困惑无辜,瞬间笑得直不起腰来:“噗哈哈哈哈!”
罗逊扭过头,看着幸灾乐祸的主人,简直牙痒痒得想将他一点点吞吃入腹。他扑上去,将人压在床上,堵住正在哈哈大笑的姜唐的嘴,一口衔住他的舌头,惩罚性地咬着他的舌尖。姜唐的笑声被罗逊吃了下去,舌尖吃痛,正要抗议,罗逊已经松了口,开始轻轻吮吸起来,他的手也从姜唐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他年轻光滑的肌肤上轻拢慢捻起来。
姜唐闭上眼睛大张着鼻翼开始呼吸,呼吸渐渐灼热急促起来,他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感受和需求。他搂着罗逊,将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攀上了罗逊宽厚有力的背。罗逊身上欲火渐炽,但是他却有着足够的耐心伺候着姜唐。就在手探进姜唐的裤头里时,姜唐意识到不妥,慌忙拦住罗逊的手,移开唇大口喘息着,嘴里还忍不住调侃:“你也太猴急了吧!”
罗逊勾起嘴角,轻舔他的喉结,喑哑地说:“我老就想这么干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往下的动作还是停住了,姜唐不愿意,他愿意尊重他。
姜唐被舔得喉头发痒,那点痒从皮肤的感觉神经末梢一直通到了心房,弄得他心痒难耐,他勾住罗逊的脖子:“真看不出来,我以为你只会干正经事。”
罗逊轻啄他的脖子:“对我来说,这也是正经事。”
姜唐仰头张嘴无声地大笑,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了,这引来了罗逊的报复,他的手用力在姜唐腰间一捏,姜唐简直要笑岔气,浑身扭动起来,腰部是他的敏感部位,摸不得。罗逊发现他的秘密,手上的动作更大了,姜唐便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笑得喘不过气来。
两人在床上嬉闹,门被砰砰敲响了,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唐唐,给你托比!”是丹尼尔的声音。
屋里嬉闹的两人赶紧从床上蹦下来,姜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抹了一把脸,收拾了一下表情,扭头看着罗逊,他已经坐到桌前去了,表情仿佛一个下基层的领导那么严肃。姜唐忍不住偷乐了一下,打开门,问:“托比的伤要不要紧?”
丹尼尔将托比放回到姜唐怀里:“没什么大问题,皮外伤,我已经给它上药了。它不愿意在我那儿待着,叫个不停,我只好将它送回来了。逊哥还没回去啊?”
罗逊面无表情地点一下头,心里把这些来来去去破坏他好事的家伙们都问候了一遍,下次非要叫丹尼尔吃瘪不可。
姜唐将托比接过来,抱在怀里:“谢谢丹尼,我来照顾吧。”
托比看,顿时忘了身上的痛,挣扎着要下去相聚。这家伙有点自闭,只愿意亲,偏是个爱热闹多情的家伙,它又不光只托比一个朋友,还有紫薯这个老朋友。托比这个醋坛子和紫薯玩得好,别提多嫉恨了,于是趁出去找吃的,就和紫薯对决起来了,还指望争出一个高下来,没想到它体型太胖,行动不便,没从紫薯那儿捞到半点好处,还被咬得皮开肉绽的。
姜唐不明所以,便将托比放在一个箱子里:“你别出去玩了,好好躺着,养好了伤再去玩。”
此刻正和紫薯在屋子里嬉戏,托比见它们又好上了,把自己排除在外,别提多心急了,“叽叽叽”叫得非常短促。姜唐便叫过来:,过来安慰你的朋友,它受伤了,你好好陪陪它。”说完将它拎起来放到箱子里。
不知道托比和紫薯打架了,还热情地邀请紫薯也进来一起玩,结果紫薯也是个气性大的家伙,它进了箱子,便又爬到床底下躲着去了见紫薯没来,又去找紫薯,托比见它走了,又急得“叽叽”叫。一时东奔西跑,照顾了这个,又去安慰那个,忙得是团团转。
丹尼尔直接进了屋,坐在姜唐床边,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三只小动物之间的狗血纠葛,笑嘻嘻地说:打算享齐人之福,现在后院起火,看你怎么办。”
姜唐说:“小动物就跟小孩子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过一阵子就好了。”
罗逊本想等丹尼尔离开的,但是丹尼尔的屁股似乎长在姜唐床上了似的,他黑着脸薅住丹尼尔的衣后领:“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姜唐也要休息了,走吧。”
丹尼尔笑嘻嘻地说:“我是不是打扰逊哥的好事了?”
罗逊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明知故问,但还是板着脸说:“没有。”直接将人拖出去了,还替姜唐将门带上了,“早点睡。”脸朝向姜唐的时候变得无比的和煦,还撅嘴做了个亲吻的动作。姜唐看得忍不住想偷笑,怕丹尼尔看出异样,赶紧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姜唐躺在床上,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心里仿佛喝了一罐子蜜糖那么甜蜜,万万没想到罗逊会跟自己表白,听他的意思,似乎还是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自己了,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他以为罗逊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人,不会轻易爱上其他人,结果他却爱上了自己,这是可能的吗?姜唐辗转反侧,一会儿甜蜜,一会儿惆怅,一直烙饼到半夜,才终于睡了。
第二天,姜唐刚醒来,便有人来敲门,他赶紧起身去开门,看见罗逊手里捧着一叠衣服站在门外:“早安!”
姜唐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说:“早,有事吗?”
罗逊推门进屋,将门关上了,勾住姜唐的脖子用力亲吻了一下:“索要早安吻。”
姜唐脸腾地红了,推开罗逊:“无聊!”
罗逊将手里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