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交错之声不绝于耳,荒无人烟的郊外,两个人影在树林的缝隙间闪动着,四周的树木被砍倒了一片,地上的划痕彰显着这场打斗是何其猛烈。
“你还是没变呢,这粗暴的战斗方式。”身着长长的棕色披风的银发青年环顾了一眼这一片的狼藉,再看看自己已经破损的披风,擦了擦脸上划痕流出的血液。“完全不像是在用剑战斗,反倒是像你的枪。”
“嘿嘿,毕竟用久了,我开始用剑不过才几年,可没办法像老师和剑圣那些怪兽一样什么武器都能精通。你的话剑术练习了那么久,想要战胜你的话当然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啦。”艾克将手中的长剑插在地上,丝毫不管手中还握着古怪造型长剑的对手,一屁股坐了下去“舒爽多了,最近总是被当成奶妈,明明看护对象也不弱,真亏你和玲还能装得那么像。”
“是你自己没事干,不怪别人。”见艾克坐下,莱维也收起了手中的长剑,学着艾克席地而坐“我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实力,玲的话,那孩子是个特例,你不是把她从我们这里拐走了吗?”
“什么叫拐,玲是自愿跟我走的。”艾克瞪了一眼莱维,眼神有些低落“要不是那时候我出去执行任务了,玲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还有当年我要不是去了一趟东方。。。”
“。。。你后悔了?”
“怎么可能,骑枪做事从来不会后悔,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玲。”
“呵,当年将敌人摧残殆尽的‘骑枪’,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样子,果然人是善变呢。”莱维语气带着嘲讽
“你错了,我是变了很多,但是关于这一点我从以前开始就没变过,不然我也不会把玲和缇欧收到身边不让你们碰。”艾克不以为意,反而很严肃回答“以你们这群疯子,再普通的人也会变得和你们一样。”
“缇欧是。。。那个女孩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别忘了你也曾是疯子的一员。”
“没错,我到现在也还是疯子。”艾克神色变得森然“所以幸好玲没事,不然的话,现在的六柱,恐怕是要换人了吧。”
“。。。你果然还是没变,还是当年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让剑帝记名可是很荣幸的事情啊。”艾克打着哈哈“对了我的那个笨蛋部下,我几个月前说她说过打败过你一次了是吗?什么时候你竟然连她都打不过了。”
“。。。当你被烦了上百次之后你也会的。”莱维面无表情的回答。
“果然是这样吗?”艾克趴在地下狂笑“我就和玲打赌过绝对是这样的。”
“这应该是你的活才对!”莱维忽然发怒“你身为队长竟然不教导铁骑队!”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像莱维你成天背着剑耍帅,和骑枪相比,当然是找剑帝比较合适啦,毕竟那个笨蛋也是个用剑的。”艾克耸肩。
“这算什么歪道理!”
“说到底谁让莱维你接下这个麻烦包,还不是你觉得平日了受老师帮助想要还她。”
“受人恩惠当然要还。”
“所以说,那个笨蛋大概也是猜到了你不会拒绝才会去找你的吧。”
“人善被人欺在哪里都是一样吗。”莱维无奈的笑了笑。
“分明是你自愿的还一副被人逼迫的样子。,嘛,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是我在那唯一的一个朋友了吧。”
“朋友吗。。。玲不算吗?”
“玲可是家人,不要混为一谈。”
“没错,玲才不算朋友。”一个活泼的声音突然插入两人的对话,端着一个不知从拿弄来的餐盘蹦跳了走了过来,餐盘上还有两杯饮品,将饮料递给两人之后,玲一把抱住艾克脑袋“玲以后是要当艾克新娘的人,才不是什么朋友。”
“先把你那贫瘠的胸部发育起来再说吧。”艾克接过饮料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玲,好久不见了呢。”莱维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才不是好久,前几天你明明看到玲了还故意没认出来。”玲气鼓鼓的说。
“我现在是跟着白面工作啊。”莱维苦笑“本来我们应该算是敌人才是吧。”
“不不不,玲现在可还没退出结社呢。”玲得意的摇着手指头。
“怎么回事?”莱维愕然。
“嘿嘿,玲从来没有像我一样光明正大的说过脱离结社,现在的玲大概算是有事休息吧。反正执行者有那个权力,就像‘死线’一样。”艾克冷笑“我跟白面合不来,自然没有什么来往,其他执行者知道些内情也不会告诉,所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玲的状态。只能说那家伙性格太差人缘太糟,加上玲身上执行者的称号还在,竟然挑选执行者挑到了玲的头上。”
艾克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扛起插在地上的剑“对了,好像今天约修亚那小子好像要表演的样子。
“约修亚吗。。。他如今有他的路要走,我和他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
“狗屁,从一开始你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到现在才说这个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说自己是走上修罗之道的人,结果什么情都没能够斩断,算什么狗屁修罗,不过也好,像你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按照他们的标准去走,男子汉大丈夫走自己的路从来不惧怕什么事情,以前约修亚那小子虽然比现在强了那么些,但是我看他不过是白面的一个木偶罢了,现在虽然弱了不少,但是至少能够按照自己选择的路走。以后的路谁又能知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