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钟几个人的脚步声逐渐向内室靠近,灵韵心思电闪,我要出手?
不行!不能过早暴露,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能跟上清派接触,门派存亡之际,敌友不辨,还是应该隐藏自己,低调行事。那由谁来挡这秦钟?
“小可,你和章炎两个快去把秦家家主抬过来,秦风已帮了我们很多,如今看来他陷入了困境,我们也该兑现承诺了。”
“师姐,那几个人好像朝这边来了,我们这个时候出去?”
“这几个人实力虽高,毕竟还是凡人,我来布个幻象,不过那秦钟已到了练气期,六识恐有所加强,你们快去快回!”
说罢,只见灵韵双手交叠,在胸前结了一个如鲜花绽放般的漂亮手印,又将双手挥出,动作犹如往空中泼了盆水,刹那间密室里的三个人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好像有一个透明的罩子将他们罩住了,能看到一切却又与一切隔绝。
“我是幻境的中心,不能随意移动,你们俩去吧!”
灵可带着章炎快速出了密室,直接走向老家主的卧室,秦钟的人则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还在四处查看别的房间,看来灵韵的幻象开始起作用了。
片刻功夫,灵可二人已将昏迷不醒的秦家家主抬入了密室,秦钟的人则查看了所有房间,一无所获。
“少爷,都看过了,没人呀!”叫十四的秦家家仆附在秦钟耳边说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看着他们进来的吗?!”
“是啊,小的也奇怪,而且,老家主的房间也没人!老家主不是昏迷在床多日了吗?”
“神马?!老头子也不见了?”秦钟吓了一跳,心想不好,还是来晚了一步,看来秦风早有准备。
“妈的,四面都守着怎么跑的?!你们几个出去找,两个活人带一个瘫子能跑多远,找不到就别回来。我在这跟秦风玩玩儿,你把秦老七叫进来,他有什么难为情的,主子换奴才天经地义,奴才换主子怎么就不成了。”
“是!”
十四带着几个人走了,屋子里只剩下秦风和秦钟二人相持,秦风怒目而视,秦钟则施施然站在一旁,表情十分不屑。这时,只见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那个一直跟在秦钟左右的中年人。
“老七!怎么是你?”
秦风看到来人后很是惊讶,原来这秦老七本是秦风的贴身仆从,是秦家从小收养的孤儿,跟秦风一起习武,保护秦风。没想到竟一直阴奉阳违,卧底在秦风身边,却跟秦云联系密切,在老家主生病后则干脆彻底投诚,提前认主了,在他看来秦云已经是下一个家主了。
“呵呵,大少爷,别来无恙啊!”那秦老七走到秦钟身旁,冷笑了两声。
“老七!原来你瞒了我这么久,我就知道老家主病的蹊跷。老家主一病,你就失踪了,现在我算是知道你去哪了。你说!老家主的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秦风看到这一幕,心里基本就明白了,恐怕家主突然病倒跟这老七脱不了干系。他能想到的是秦云渴望权力,渴望成为下一任家主,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不择手段,不惜谋害亲生父亲。
“大少爷,你这么说就不对啦,我是秦家家奴,你姓秦,可是二少爷他也姓秦啊。二少爷需要我,我就得去找他啊,二少爷说话我也不能不听啊,我还非得守着你一辈子不能离开?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一直对秦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害老爷,那天老爷喝茶喝得好好的就倒了,二少爷和上清的仙师都在的啊,二少爷可以给我作证,你可不要错怪奴才啊。”
“哼,少来狡辩,茶就是你泡的吧!你们不要得意的太早,待我查清楚整件事情上报给长老会,秦云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当上家主,简直是妄想!”
“好啦好啦,大伯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想干嘛我不管,不过我一会儿就先联系长老会了哦,让他们看清下真相。
你这人满脸写着仁义道德,没想到竟然在家主内室跟未成年人玩3p,简直败坏家风侮辱祖宗啊,最关键的是现在老家主竟然不见了,家主生病这么久,昏迷在床多日怎么就不见了呢?弑父谋权,用卑鄙手段企图继承家主之位的恐怕是你吧!
今天你不把这两个人和老家主交出来,你就等着去执法堂申辩吧,勾结外人,篡位夺权,作风不正,有辱祖宗,哎呀呀,随便想想,罪行就好几条啊!”
秦钟迫不及待打断了秦风的话,老家主不见了,这让他抓到了秦风的大把柄,满脸得意,似乎胜券在握。
“咳咳,谁说我不见了?!我这不睡觉睡醒了上个厕所吗,你们几个在这里吵什么?哦?秦钟你也在啊?沿海的生意怎么样啊,你是代替你父亲回来汇报工作的吗?”
“嘎?”
秦钟话正说到兴头上,突然看到内室里蹒跚走出来的一个老人,顿时惊呆了,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原来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说的昏迷多日、消失不见的爷爷——
秦家现任家主——秦长安。
看到来人后秦风也无比惊讶,不过又惊又喜,连忙跑过去搀扶。
“父亲,你醒了!”
“是啊,感觉睡了好久呢,这段时间家里好像发生了许多事情,正好你们都在,要不就说说吧,秦钟你先说吧,你一直不在南屿,难得回来一次,要说的事情恐怕多一点。”
说着,秦长安就在秦风的搀扶下坐在了客厅的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