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觉得这帮孙子真恶心,居然背地里怂恿陈瑾瑜这小子教训自己!!
听到那傻子说:“多谢各位长辈的好意,所言极是。”
齐越听到这一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好啊,你个陈瑾瑜,我他妈今天不弄你个难看,我跟你姓!
正撸袖子握拳头的要上前揍他,但见下一刻,那傻子继续道:“我这样的,他还肯住在这,也不曾有什么怨愤,我该是知足,而且,我,我挺喜欢他这样的,无拘无束,倒也不失一种可爱直爽。”
一番话说得其他人皆愣,接着是尴尬的附和声。
齐越也立时消了脾气。
哼,算你有点良心。
转身去了厨房,烧开水。
烧着开水,想着陈瑾瑜方才的话,没来由的心情愉悦起来,不由的哼唱起歌来。
突然感觉肚子那里一阵绞痛,痛得齐越倒吸一口气,连添柴火的力气都没有了。捂着肚子,坐在那安静了好一会方才舒服一点。
靠!疼死了,做女人事怎么多啊,齐越愤愤的想。
房子装修好,一群人也没等来齐越的茶水就都走了,陈瑾瑜看着厨房还在冒烟,知道齐越还在烧水,忙去了厨房。
到了那看他脸色不太好,以为是累的,忙上前:“娘子,累了吧,我来烧水,你去歇着吧。”
齐越说:“快烧开了,那我去床上躺着去了。”
说罢,站起身出了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大家久等了,谢谢每一个看文的,欢迎收藏和吐槽啦
☆、一个被窝
陈瑾瑜见他走路有点没力气,微微蹙眉,心道,看来是真累着了,也没多想,,坐下开始烧水。
走了没两步,齐越就感觉一股热流突然从□□那汹涌而出,暗叹一声不好,大姨妈侧漏了,回卧室忙拿了那所谓的“月经带”,去了厕所。
烧开水,陈瑾瑜打了盆热水,兑了些凉水,打算给齐越洗洗手脚,等他回到卧室时,齐越正缩在床上,捂着肚子,眉头紧皱,看起来很不舒服。
见状,手里的水盆落地,忙跑上前扶起齐越焦急的问:“娘子,娘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齐越皱着眉,咬着唇道:“疼,大姨妈流的很多……”
他也是担心,因为根本不知道女人来月经会出这么多血,这样看来,俨然已经不是来月经这么简单了,这女人肯定有什么妇科方面的疾病,得找妇科大夫看看。
这样想着,齐越道:“带我去医院挂妇科看看。”
陈瑾瑜听的一愣,齐越瞧着他那呆样,忽而想到,对啊,怎么又忘了,这是古代!!
“我说,去请大夫,最好是看妇科的!!”
“哦哦。”陈瑾瑜慌了神,慌慌张张的应着,便跑出了房门。
请来大夫,望闻问切,细细给瞧了一番,那大夫屡着胡须,皱着眉头,开药方。
陈瑾瑜瞧着他的神情,瞧的心急如焚,但又不敢打扰大夫开药方。
等药方写好,他忙问:“大夫,我娘子他怎么样了?”
那老大夫凝着脸,道:“病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一句话说的陈瑾瑜心中一沉,皱眉道:“大夫,你,你这是何意?什么叫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你这小娘子身子底弱的很,加之郁结在心,有心事,又受了累,还营养不良,方才导致月事失调,继而血崩,我这先给你开了副药方,先喝药看看吧。”
陈瑾瑜接过药方,眉头皱的更紧,沉思片刻,开口问:“大夫,您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夫,敢问一句,可有什么好法子?”
“也无什么好法子,就先喝药看看吧。”大夫顿了顿:“要说法子啊,就是你啊多给她做些补品,可以药食同食,比如那乌鸡,还有鲤鱼,这鲤鱼加黄酒,就可以有治疗这月事不净,还有熬些黑米粥什么的,你且照着方子抓药去吧。”
“谢谢大夫,谢谢,谢谢大夫。”陈瑾瑜不胜感激。
大夫走了两步,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开口唤住陈瑾瑜,指着这药方道:“方才我欲言又止,但想了想,你这人老实,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方子里面有几药材贵得紧呐,你怕是真买不起。”说着叹口气:“这样吧,我再给你写封信,你去镇上抓药的时候,将信给药店老板看,兴许能少给你要点钱。”
闻言,陈瑾瑜更是感激不尽,连连称谢。
送走大夫,就马不停蹄的去镇上的药铺抓药,到了那,果然如大夫说的,有几味药贵的紧,钱不够,就先抓了一副,就忙匆匆赶回家。
焦急的回到家,推开门,看着床上那人还在昏昏睡着,走近细细瞧了瞧,见齐越并无难受的迹象,沉重的心才稍有缓和。
起身去厨房煎药去了,煎着药,心里盘算着,这剩下的药费该如何解决。
想来想去,只有先借点,而后再去镇上做工。
忽而又想到大夫说的话,乌鸡好弄,可鲤鱼,这隆冬时节,鲤鱼去哪里找?
想了想,半天也没个头绪,就此作罢,煎好药倒了约莫一碗,端回了卧室。
卧室里,床榻上,齐越已经醒了,半清半醒间,看着陈瑾瑜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喂自己喝药。
药下去大半碗,可苦坏齐越了,连连伸舌头,陈瑾瑜放下药碗,问:“是不是很苦?”
这不废话吗!?齐越想。
“娘子等着,我去拿些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