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大香蕉!”
丞相府外墙的小胡同中爆出一声低吼,苏子晴现在那个气呀,我是那种,需要男人同情才可以谈恋爱的人吗?是吗?是吗?是吗?她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往蚩尤身上剜。大有一种用眼神杀死对方的意向。
见对方似乎对自己的眼神不感冒,这才打开窗户说亮话。
“我不需要男人的同情来谈一场恋爱,姐的魅力你不懂!”
说完,还不忘摆出最酷的造型,她左手抱胸,右手拨动了一下脑后的长发,典型的御姐杀手锏,奈何周身脏兮兮的满是违和感。
蚩尤还是原先那副样子,一身黑袍加身仿佛和黑夜完全融为一体,他双手背在身后,像看小丑一般看着她,墨色的双眸中闪过少许戏谑。
“苏大小姐如此有魅力,看能不能让吾拜倒在汝的石榴裙下?噢!不对”
他满脸嫌弃的上下打量苏子晴一番,让对方以为他要夸人的时候,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像你这样的姿色,在我眼中石榴花都算不上,只能算路边的小丑菊。”说完还恶趣味的用手指向路边一棵营养不良,还半干枯的小菊花给苏子晴看……
刚才那一场大战遮星蔽月,如今大战落幕,那些乌云也都散了,这才露出明亮的圆月和繁星点点。
苏子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荧色的月光洒落大地,隐约看见地上开着几朵丑不拉几的小黄菊花。她一怒,脱口而出:“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拜倒在我这朵小丑黄菊的裙子下的。”
话音刚落,她才发现说错了,连忙改口:“是玫瑰裙下!”
苏子晴现在什么命不久矣,什么地图都不管了,她要捍卫自己的尊严,捍卫女生的权利。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偏不相
信自己会追不到。
某人已经忘记了,这位大名鼎鼎的蚩尤可不是普通男人。于是,在某人处处碰壁后才幡然醒悟,从此昌盛国又多了一首歌:多么痛的领悟。
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苏子晴才抬头看他,只见蚩尤脸色苍白,双眉紧紧皱在一起,似乎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她上前去有些担心的问道:“喂,你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你,败在我的裙下……”以为对方是被自己气的,苏子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改口否认。
“别,这可是你说的,怎能出尔反尔呢?不如我们多加个条件吧!”
蚩尤强忍着痛苦,低头对苏子晴说道,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一个月后,如果你不能让我拜倒在你的裙下,你就乖乖交出地图,换而言之,我永远不会再来问你要地图,做得到吗?”
他快等不及了,既然她想谈场恋爱,那就让她来追好了,只希望她能尽快想出地图在哪里……
闻言的苏子晴一脸懵,这人不会真有神经病吧?想地图想疯了?自己都说了很多遍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地图,为什么他就是不信呢?如今开出这条件是想打脸我们新新女性吗?她沉思了一会儿。
如果让他爱我,他就不会来烦自己要那什么地图,这条件可以呀,这样的话,就能彻底摆脱他了。
“好,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们就走着瞧。”苏子晴帅气的打了个响指,她脸上的表情非常自信,看那小模样,好像再说不出三天,就能把对方给撩倒了。
“一言为定,丞相府就在前面,不送。”
说罢,蚩尤不等苏子晴回答,他捂着胸口,施展轻功往王府方向飞去。
“切,谁要你送……”
苏子晴对他的背影碎了一句。
同一时间,郊外运河的河岸上一片狼藉,船上只存活了几个人,分别是陈员外,船管事,和几名壮汉水手。
安以成在苏子晴被掳走后,就追了上去,不过他在半路被人截了下来,现在还跟那些黑衣人缠斗。
管事的看着趴在女尸身上的陈员外,还心有余悸,他就是想不明白,这人刚开始怕那女尸,怕的要死,如今却趴在别人身上哭得死去活来,该不会是疯了吧?
暗暗猜测的管事慢吞吞的来到陈员外身旁,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肩膀:“陈老爷,我们回去吧!夫人还是早点入土为安……”
绿翠的尸体被水泡了两个月,如今看起来就像个大胖子,她那皮肤异常苍白,带了点淡青色,感觉皮肤下全是水,里面好像还有些东西在涌动。
“陈老爷,陈老爷……”
管事的放下手中的衣摆,把陈员外整个人翻过来,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昏倒在尸体上。见是这种情况,管事的赶紧叫人来把他抬下去送医。
当然躺在河岸沙滩上的伏魔连带着婴儿也被一同带回去。
那只黄鼠狼妖跟在这群人后面探头探脑,他刚才躲在岸边的灌木丛中观战,如今见没事了才出来。
伏魔虽然伤痕累累浑身无力,不过还能说话,他低着嗓音对身后的小尾巴说道:“你快去打探,刚才那个被人抓走的姑娘,看看他们在何处落脚,查探清楚回来告诉我,否则本道定会让你灰飞烟灭。”
“喵……好的…好的…”
小黄鼠狼妖被他吓得尖叫着蹦起来,随后连连说好,接着一溜烟往苏子晴离开的方向追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伏魔闭了闭眼,希望刚才不是自己看错,他从那姑娘身上好像看到了,无相派独有的魂虫。
一群人跌跌撞撞来到一户农家院前,刚开始主人家以为是妖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