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还没等换下衣服,某个耐不住劲的流氓兼sè_láng已经将我抱进房间,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虽然也特别想要他,可就这样直接上阵总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我抵住他的胸膛,微微喘着气说:“先让我把衣服换下来,这身衣服特别贵,真的特别特别贵,别压坏了”
话音刚落下,我就听到“嘶拉”一声,大腿根顿时凉了半截。
我:“”
说了不让你压坏,你居然直接给我撕开了,陆敬修,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气得要冒烟,身上的男人却根本不在意,张口就咬在了我的侧颈,我轻轻呻吟一声,身体顿时也软了。
罢了罢了,不就一件衣服嘛,破了可以再买,但这兴头上的情事哼哼,还真是一分一秒都耽搁不了了。
我们在宽大的床上几乎是翻了两个滚儿,陆敬修握着我的腰进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眯着眼睛想看清他的脸,却怎么都没办法如愿。
在这种事情上我一般都处于被动的位置,陆敬修兴致高的时候,我能被他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煎上好几回。
今天晚上估计又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我干脆也不反抗了,因为反抗也没用,就摊手摊脚地任他去摆弄,反正我也能享受到。
只是行至半程,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
这不上不下的位置,不前不后的方向,陆敬修,有你这么把人晾在这的嘛?!
我又被气得冒烟,浑身难受的不行,心里都开始盘算着要不要翻个身把他给压倒,我我自己动!
陆敬修将脸埋在我的脖颈,也没其他的动作,就那么埋着。
我的手不知道要放在哪,还得时时控制着,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会一个手刀上去敲晕他。
过了一会儿,在我觉得浑身的热汗都被倒逼回去的时候,他突然闷闷地笑了声。
真是,他还好意思笑。
我愤愤地吐槽了两句,不知怎么的,下一刻,也跟着笑了出来。
我终于抱住他的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怎么了这是?”我开口问他,嗓音不可避免有些哑。
他的手摸到我的耳边,捏了捏我有点肉的耳垂。
这是他经常做的动作,大概也成了他的习惯,可是我都没好意思告诉他,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每次他摸我耳垂的时候,我都特别想扑到他的身上,蹭蹭他的胸膛。
这个时候倒也不必在意这些“非分之想”了,因为我们就隔得这样的近,片缕未沾,肌肤相贴。
“说说啊,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着急得都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肉。
一瞬间,我感觉到有个地方胀啊胀的让我一张老脸往哪搁
啊不对,陆敬修,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就这样你就把持不住了,你这张老脸要往哪搁,往哪搁!
陆敬修这个人简直不能用常理去推算和形容,明明浑身绷得硬得不像话,身上也烫的不行了,却还仅仅抱着我,充其量就是摸摸我的耳朵,再往下摸摸我的脸,再再往下摸摸我的胸,再再再往下
得,之前算我没说,他就是一特庸俗特平常的男人!自制力什么的,呵呵,他没有,他现在一点都没有!
我咬着牙弓着身子想向后退,他现在想要了,可老娘我不奉陪了。
只是陆敬修想做的事,哪一回能让人破坏了的,更何况我的身后就是床板,还能退到哪里去。
到了最后,我也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偶尔哼上两声,随着他的身体起起落落,沉沦欲海。
一切慢慢平息的时候,我一反往日的恹恹,精神头出奇得足。
我趴在陆敬修的胸前,抬着眼睛看向他,什么话都不说,就是看他。
陆敬修许是被我看的烦了或是毛了,还想着用手来遮我的眼睛,我一偏头,他便没得逞。
我又兀自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之后,我用手指点在他的胸前,同时一字一句地说道:“来来,做也做完了,我们来算算账。”
陆敬修低笑一声,胸膛也跟着闷闷地响:“算什么账?”
我没好意思说他关键时候吊着人的那件事,显得我多急切多想要他似的,不符合我矜持的人设。
顿了顿,我愤愤道:“当然是陆家的事,还能有什么事!”
陆家的事情一说出,注定会坏了现在的气氛。
果然,陆敬修的脸色敛了敛。
但是我们两个都知道,这个话题不可避免,就算今晚逃避着不说,还有明天,还有以后,早晚都要面对。
我轻叹一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闷声闷气特别别扭地继续说道:“我今晚跟林姨还有大嫂都聊了一会儿,她们跟我说了一些事,有些我听不太明白。但我有种感觉,她们好像互相有点不对付。你说说,我到底该相信谁的话啊,我自己真的分不清楚。”
陆敬修的手停在我的头发上,像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在他沉默的这段时间,我就听着他的心跳,数着他的心跳。
一下一下的,还挺好听。
片刻过后,他倒是开口了:“谁都可以信,谁也不能全信。在陆家那个地方,真话可以当做假话,假话可以说成真话。有时候我听到了,也分不清。”
我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陆敬修倒是又笑了:“怎么,不满意我的bn3s1nn420bs1358483r3答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