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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虎不懂事,难道秦桑这一个下乡的知青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大队长,支书,我要告张大虎,是张大虎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事到如今,秦桑只能一口咬定,强调自己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
自愿的话,这可是一个伤风化的行为,肯定会被□□,要是说是被逼的,季冬他们守口如瓶不说,她还能从张大虎身上讹点什么东西下来。
“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叫醒张大虎的知道了,不用你在这里瞎编编。”张军冷声地说着。
他就知道秦桑不是一个好的。
之前一直不干活,让别的知青或者大队里的男社员帮着她干活。
现在,又闹出这一件事。
她要是说她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秦桑冷着一张脸,不再说什么。
反正她一口咬定她是被迫的。
又没有证据,有谁知道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季冬,你刚才打晕张大虎,有什么办法让张大虎苏醒吗?”张军转头问着季冬。
季冬摇头,说:“有是的,泼他一脸水他就醒过来了。不过,现在没有水。”
为了收割方便,稻田里的水早就放光了。秋天太阳火辣,早就将稻田给晒干了。
要不然,张大虎和秦桑也不可能在这里办事。
只是,现在连个盆也没有,他去哪里拿水?
“我有办法。”钟蓁这会儿站起来,说着。
“那你去把他给弄醒。”张军吩咐道。
钟蓁于是就走到正躺在稻田里张大虎的身前,两手扶起张大虎的头部,而后空出一只手,在张大虎的颈部轻轻地按摩着。
不一会儿,张大虎的眼珠子就动了起来。
钟蓁将张大虎的头轻轻地放到稻田里,而后站起来,伸出脚,重重地往张大虎的大腿外侧踢去。
这一脚很重,季冬他们都能听到一声沉重地声音。
却见张大虎倒吸一口气,而后“啊”地叫了一声,随后睁开眼。
他被周东仓拿手电筒给照着,强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又立马将眼睛给闭上,想用手挡在眼睛前,却发现手动不了。
周东仓见状,将手电筒往下移一些,不照到张大虎的眼睛。
张大虎这才得以再次睁开眼。
等看到是张军和周东仓他们,张大虎疑惑地问:“张军,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话一出,他就想起来了。
他正和秦桑办着事呢,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秦桑叫得又骚又贱,他的动作忍不住越来越快。
然后他忽然被人打了,脖子一痛,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张大虎也顾不得大腿和脖子还在痛,瞪着那一双鹰眼,大声地叫着:“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打我?”
“我打的。”季冬痛快地承认,“你们两个大半夜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以为是特务,当然直接就下手。”
张大虎气得要命,脚下意识一缩,就想跳起来。
不过,这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因为他的双脚被绑住了,所以他根本就动不了。
张家栋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你们放开我,你们绑着我做什么?”张大虎大叫道,“再不松开,我去公安局告你们去。”
张军一听,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这会儿恨不得拿板砖敲张大虎的脑袋,看里头装着的是什么。
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那么地嚣张。
“你尽管去告。”张军沉声说道,“只怕还没有等你去告,你就被抓起来了。说吧,你为什么要强迫秦桑?”
“老实交代!”
这事究竟要怎么处理,还是再看。要是真的是强迫的话,他还得问过秦桑该怎么处理。
若不是强迫,而是双方都情愿,那么他得想办法处理。
这两个是怎么一回事,尽出难题给他。
“放你他妈的狗屁。”张大虎一听,顿时发火了,“我们两个在这里提前洞房,怎么是强迫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一次为了刺激点,他还特地地选择了稻田。
月黑风高,稻田里空无一人,果然是比室内或是小树林要刺激得多。
季冬这些人破坏他的好事,还非说他强迫秦桑!
强迫个狗屁!
“提前洞房?”季冬抓住关键词,快速地问着,“可是秦桑那一边却不是这样子的。他说你是强迫他的。”
“对的。就是张大虎强迫我的。他一个泥腿子,又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我除非是瞎了眼了,要不然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还不要名誉在野外跟他做这样的事?”
“我是傻了或者脑袋进水了吗?”
秦桑抓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声泪俱下地说。
“秦桑,你……”张大虎没有想到上一秒还在里让他快一些的秦桑,下一秒就说他强迫的她。
他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就怔住了,一时之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大队长,支书,你们看张大虎那样子,他不是承认了,是怎么样?”秦桑抓住机会,又说着。
张军和周东仓看张大虎这样,一时之间也有些狐疑。
他搞不清楚了。
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哪一边都有可能说的是真话,就看他们相信哪一边了。
季冬见不妙,上前又是一脚就踢到张大虎的大腿外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