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七和司命也不知在这里唱什么戏。
天父似乎对轩宸的出现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天母先笑着对我道:“本宫道欢儿怎么一大早就没影了,原来是同轩宸君在一块。”
“女儿早起无事,出去散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轩宸君,同轩宸君一道用了早膳后正好走到了女儿寝殿,就邀请轩宸君进来坐坐。”
我觉得自己平日里可能对桑七太好了,以至于他越发膨胀,在天父天母面前就直接拆我台了:“哦?小神倒不记得帝姬还有早起散步的习惯。”
今儿个不知道这一个两个都怎么了,难道他们都没有看见天父天母,司命直接截了桑七的话茬:“桑七君是青丘的少君,怎么如今连天族帝姬的习好都要一一向桑七君报备了。”
何谓一物降一物,司命与桑七便是最好的写照,桑七被司命这样一说才安静下来不再多言。
天父此时突然开口:“欢儿过了个五千岁诞礼倒与本君生疏了,不知在何处升了上仙,也不言语一声。”
原来是来问这件事,在天父面前我的隐声密音是没有用的,只好偷偷瞥了眼司命,看司命的神情他们已经发现我昨天偷偷溜出去了在等着我自己坦白:“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说到这件事还要多谢轩宸君。”
头上飘来一句悠扬的:“哦?”是天母闻言在一脸好奇地打量我和轩宸君。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昨天,还要多谢轩宸君替女儿挡了最后一道天雷,又为女儿疗伤,还……”
轩宸恰到好处地打断了我的话:“帝姬言重了,小神不过举手之劳不敢言谢。”
我不解地看着他,如今正是为他讨赏的好时机,他却出言相拒,而且还不给我机会讲蛊雕之事,未免太谦让了些。
天父微微蹙眉道:“原是如此,本君记得,昨日去看欢儿时,欢儿是说什么来着。”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将我偷偷溜出去这件事带过去,我正琢磨着怎么讲才能不把司命牵扯进来,就听见司命咚地一声跪下,那声音我听着都疼:“请天帝责罚,小仙在帝姬诞礼之日私自带着帝姬下界,使得帝姬独自承受天雷劫,小仙罪无可恕。”
我脑袋里纠出一团麻,欠身道:“此事绝不能如此冤枉司命星君,女儿前几日推算出历劫之日,又不想扰了众仙家兴致,因此胁迫司命星君将女儿带出南天门,司命星君苦口相劝,无奈女儿偏执任性惯了,星君被逼无奈只能将女儿送至南天门,都怪女儿平日里懒散没成想天雷劫厉害至斯,多亏轩宸君相救,但并未告知轩宸君女儿的真实身份,与轩宸君分别后一时迷了路,还多亏司命星君将女儿接回。”
我想着如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也没闹出什么祸事,又成功升了上仙,天父应该不会再多怪罪,却不想他今日不知犯了什么脾气,越听我说眉头越发紧皱,眼里怒火翻天,天母及时握住了他搭在扶柄上已经拧成拳头的手,笑着对我道:“欢儿素来与司命星君交好,欢儿你也太任性了,因着不想让本宫和天帝担忧,却让司命星君为难,还累得星君赶上赶下接送你。还要多亏轩宸君出手相助,欢儿你如今知道天雷劫的厉害了,以后练功可不敢偷懒了吧。依本宫看呐,司命星君和轩宸神君此次皆须好好赏赐,不知二位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天父虽没有附应,但天母既已开口,天父必然不会再多为难司命和轩宸,至于我嘛,天父的脾气往往只有一时,待他消了气,就没事了。
我现下不好讲什么,不然天父刚刚平息一点的怒火又要被点燃,只好给桑七使个眼色,他在天父天母面前一向都是比较有面子的,他拘礼道:“想必轩宸君和司命,星君都不如小神这般,能厚着脸皮自己讨赏,必然都要谦让,不如劳烦天母为他们想一份罢。”
话毕他还向我一挑眉,我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又巴巴地去看天母,希望她能赏得厚道点,天母果然很厚道地赏了一堆珠玉琼露,我又去看桑七,桑七此番却不理会我了,我只好壮着胆子轻声道:“轩宸君空得了这番赏赐也是累赘,女儿与轩宸君甚是投缘,不如在天庭设一处寝殿,日后邀请轩宸君来相聚也方便些。”
天父沉默不语脸上神色难辨,我看着天母,意思着天庭反正寝宫多得是,腾一处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桑七也在天庭有一处寝殿,让她做个主。
天母沉吟一番,问道:“不知轩宸君意下如何?”
轩宸拘礼道:“能得帝姬赏识,是小神的荣幸。”
见天母微微颔首,我顾不得他们的眼神和看法,抢先道:“女儿瞧着虚泽宫就挺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