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粘著透明的津液在她的小嘴里游刃自在,把她操的只能发呜呜咽咽的声响,可是这个声响在男人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白色的唾沫溅在她的嘴角,随着她的舌尖在搅动男人的guī_tóu,把他含在嘴里像吃糖一样发出嘬嘬的声响。一次次凶猛地刺激著男人的yīn_jīng。同时,她的手指在不停地玩亵着他的gāo_wán。
“啊!”朱缨唇瓣一合,牙齿摩擦中了它的敏感点,即刻就把他的jīng_yè从yīn_náng里喷了出来,浓郁的白浊噗嗤噗嗤地果糖出来,溅满她的脸颊,甚至她娇艳的嘴唇都沾满他的味道,更别说嘴里了,两颊鼓鼓的含满了他的jīng_yè,sè_qíng糜烂十足。
“嗯…好多……”朱缨眸色朦胧地盯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然而就在她的眼神注意下,眼前这个纳粹军官又硬了。
那根足有十八厘米长的暗红色ròu_bàng居然抵在她的下颚硬起来,然后瘙痒难耐地用guī_tóu去摩擦她的下巴、唇瓣、鼻子……
“我的ròu_bàng大吗?”恩莱特喜欢说下流的话,笑眯眯地揉搓着她胸口的奶子,在淫叫声绵绵中,
“大…大…”朱缨羞愤地语噎著,嘴角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津液,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从她的娇唇里出来,难以抗拒。
“宝贝,那你握住我的ròu_bàng,把他塞进你的骚屄里面吧。”他笑眯眯地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是湿透了。
朱缨由此被情欲挑逗得湿漉漉了一片,听着恩莱特没良心的话,只好把所有的衣服都从身上扒下来,打开双腿任由男人看到她双腿间的风光。
她撅起屁股让男人滚烫的ròu_bàng噗地整个插了进去,顺便对着她周围的肉壁拚命地撞击,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扑面而来,只见恩莱特抬起她的一条腿,自己坐在沙发上,并把他半搂在怀里,胯下的深红色的yīn_jīng啵地从yín_xué里拔出来,带着湿漉而暧昧的淫靡yín_shuǐ的味道。
“啊…大ròu_bàng!”朱缨瑟瑟发抖抖动一下身体,浑身燥热地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胸前,去抚摸胸前的一对雪白的奶子,红艳艳的奶头被她又搓又揉,弄的他硬帮帮的。
就在这时,男人的ròu_bàng被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原来是身下这个女人的小嘴正咕叽咕叽朱缨根本就好不到哪去,她此时发丝凌乱被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撅起屁股露出欠操的表情。
“嗯…瞧瞧你都干了什么!”恩莱特当着格里拉的面眸色一暗,阴森地在她的胸口又吻又咬,很快胸口就布满了他的罪证。
“居然把自己的奶头捏的这么硬,叫我怎么吃!”
他阴冷一笑,啪地一个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雪白的奶子被猛地一晃摆动出眩晕的色彩又迷离又sè_qíng。
“嗯~”她的两片粉嫩的yīn_chún被两根手指给向两旁掰开,露出一片销魂的洞穴。
“啊…奶头…硬…了不…啊!”朱缨猛男人两根地仰头张嘴呻吟,她刚才缩紧小腹的时候恩莱特突然把ròu_bàng拔出来,把guī_tóu对着她的yīn_dì凶狠地一戳,全身的毛孔倏地惊悚地张开。
“缨,看起来你还是很不乖啊。”恩莱特幽冷的目光又一次对上格里拉的双眼,轻叹了一口气,凶猛地将臀部向上一抖就把粗壮的ròu_bàng噗地塞进她饥渴的ròu_dòng里。
“啊!”
“是不是很爽?“
恩莱特此时正拖着她的屁股,把自己胯下这根巨无霸给一把戳进她的穴里。
“小骚屄这么紧地吸着我的ròu_bàng,刚才不是才吃了jīng_yè吗?”
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声,摆动起臀部把大ròu_bàng对着她的肉穴里塞,噗嗤噗嗤地像开啤酒的塞一般,娇小的ròu_dòng被ròu_bàng撑的越来越大,一旦ròu_bàng从洞里面拔出来,这被操得几乎变形地肉缝里面是漆黑一片去。随着大ròu_bàng操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效率更加迅猛,木人尖叫地抓住他的手臂,双眸紧眯起来,任凭著男人操弄她的sāo_xué。
“啊!”朱缨猛地被身体里的巨龙一捅,小腹阵痛起来,她双腿猛蹬鼻子上脸,她眉头一皱,松开挽住恩莱特的手跌坐在地板上,依然她的肉穴里还在不停地吞吐著对方的ròu_bàng。
诉情
直到侍从从阁楼里拿下一件被绸条覆盖上的盒子,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恩莱特这才起身从沙发上起来,走上前,将绸条掀开。
一件由牛皮缝制而成的贞操带赫然出现在盒子中。这件牛皮贞操带前后都被上了锁,看起来毫不通风但是扒开牛皮的两边,就能看到两道宽大的洞口可互相联通。
据恩莱特了解,在18世纪这玩意儿很流行,不过大多是用于情趣,当然他会让这东西在现在更流行。
恩莱特拿起贞操带回头就往沉睡中女人走去,他扒开了她的大腿,用棉布把里面射满的浓精清洗干净,虽然不时听到某个人的怒吼,恩莱特依旧我行我素,把贞操带给套进她的下面
“来人,给他松绑。”恩莱特给朱缨的身下锁上一个把锁,随后阴沉地冲着格里拉笑道:“格里拉,你帮我照顾好她。当然,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会嘣了你的脑袋。”
“你。”
“我现在就可以嘣了你。”恩莱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侧腰。
“嗤。”格里拉突然看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