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董德有还没有满足:“你是不是贱婊子?啊?”
“好啦,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快啊……操我!”
董德有的中指毫无预兆地整根捅进肉穴,欲念终于得到一丝缓解的施梦萦拼命耸动下体,忘乎所以地尖叫起来,可董德有的手指只抽动了三四下,又完全离开她的身体。施梦萦双眼圆睁,像在高潮路上走丢了似的,偏着脑袋带着哭腔哀求:“怎么了?别停啊!进来,chā_wǒ啊……”
“说!你是不是贱婊子?”
“是,我是贱婊子!”施梦萦急得胡乱地耸动屁股,幻想能正好把董德有的手指或别的部位吞入身体。
“继续说!大声说!说你自己的名字,说你是贱婊子!”
施梦萦这会也顾不得别的了,几乎像是尖叫般地连声乱喊:“我是贱婊子,施梦萦是贱婊子!我是贱婊子!操我啊……”
“要什么东西操你?”
这种问题施梦萦在其他人那里听过好多次,根本不必思考,毫不犹豫回答道:“jī_bā!房东大爷的大jī_bā!要jī_bā操我啊……”
董德有现在充满了耐心,依然不为所动:“老子的大jī_bā这种宝贝,你想操就操?想被老子操,就好好求我,看看你诚意如何……”
“求你……”施梦萦躺不住了,她想翻身起来去舔ròu_bàng,说不定可以刺激得董德有忍耐不住,又想直接推倒这老家伙,自己直接坐上去。可这些完全是空想,她被董德有死死按住,根本起不了身。施梦萦身心煎熬,只能继续不经思考地胡言乱语:“贱婊子发骚了,贱婊子忍不住了!求求房东大爷,可怜可怜我,操我吧!”
董德有猛地起身跪到她两腿之间,握着已经硬了半天的ròu_bàng顶到她肉穴口边,施梦萦感觉到肉唇被顶开,渴求已久的充实感似乎呼之欲出,她欣喜地挪动身体,配合地把腿大大张开,急速呼吸,嘴里的念叨还是没停:“大jī_bā!我要大jī_bā操!贱婊子想被大jī_bā操……”
guī_tóu一点点顶入肉唇,又一道电流游遍全身,施梦萦兴奋地哼哼。
可董德有又停了下来,伸手拍了两下她的脸颊“贱婊子,这么想要我进去?”
一边说,一边挺着ròu_bàng,使顶端再次钻入肉穴,这次入得更深了些,几乎整个guī_tóu都被吞没,可又只是那么一瞬,立刻又像开玩笑一样退了出来。
施梦萦都快急哭了:“要啊!贱婊子想要大jī_bā,房东大爷求你了,快操我吧!”
“叫爸爸!”
“啊?不,不要……我不叫……”听到这个要求,已经被yù_wàng侵浸大半的施梦萦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但也仅仅只是坚决抗拒这个称呼而已。她和父亲施棠华感情很深,就算她能暂时接受“贱婊子”这种称呼,面对一个在她身体力随意进出的男人叫“爸爸”,她还是做不到。
董德有第三次探入ròu_bàng,还揪着她的yīn_chún轻轻揉捻,这次guī_tóu在yīn_chún间停留的时间略长了些,可几秒钟后他又毫不犹豫地退出。
“啊……求求你了,操我吧……”施梦萦左右摇晃脑袋,想把充盈于头脑里难以满足的欲念赶出去,头发散乱,十足像个疯婆子。
“叫爸爸!”
“不要!”施梦萦努力守护着这条底线。
董德有很郁闷,他不知道施梦萦到底为什么还要坚持。像他家附近新来的那个二十岁的楼凤,在床上“爸爸”、“主人”之类的称呼随口就来。他本是想彻底打掉施梦萦的傲气,让每次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气短的自己扬眉吐气一把,没想到现在的局面僵住了。
如果这会他退让,同意施梦萦不用叫“爸爸”也可以满足她,那就等于今天两人之间的较量又是施梦萦获胜;可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万一这贱货真就死不松口,那他今天到底还操不操她?难道一直就这样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那不成个笑话了?
施梦萦此刻所受的折磨其实比董德有想象得还重。不知为什么,施梦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整个人都被欲火吞噬。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身体的yù_wàng也可以强烈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旺盛的欲火熊熊燃烧,烤得她几乎要放弃所有理智。她已经不止一次想放弃坚持,叫出那声“爸爸”,但这两个字每到嘴边,她好像总能隐约想起父亲施棠华的脸,于是又叫不出口了。
煎熬过盛,一个莫名的念头闪过脑海,施梦萦像得到巨大的解脱般大叫起来:“不叫爸爸!我叫你爹!大jī_bā爹!求求你,快点操我!大jī_bā爹,贱婊子求你了!”她从没管施棠华叫过“爹”,这个称呼她只在小说或电视剧中见过,她也不会把这个词和施棠华联系在一起,这样一来,说出这个词,她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终于找到一点理由来说服自己,施梦萦又一次卸下心防,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
董德有倒无所谓“爸爸”和“爹”之间的区别,施梦萦这一声“大jī_bā爹”
叫得他心花怒放,亢奋得狠狠一挺腰,guī_tóu粗暴地撑开ròu_dòng,“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