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梦萦“嗷”地一声尖叫,明明是爽到了极点,可能是因为之前煎熬得太久,听着却充满了惨意。
“操你的烂屄!”现在可以尽情地羞辱施梦萦,董德有恨不得把过去所有在这女人面前唯恐惹她不快的小心和郁闷全都发泄出来。
“烂屄!贱婊子的烂屄!大jī_bā爹快点操烂贱婊子的屄!”
“要不要爹狠狠操你?啊?”
“要!操我!狠狠操我!大jī_bā爹操我!”
“你继续求!不许停,你停我也停!”董德有这时已经不再玩花样,伏在施梦萦身上,下身疯狂抽送着,嘴巴就在施梦萦的面颊、脖子、锁骨上不停亲吻,又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
“操我!操死我!大jī_bā爹操死我!我是贱婊子,贱婊子的烂屄要大jī_bā爹操!操死我……”施梦萦闭着眼睛,不假思索地làng_jiào。这些话完全随口而出,她其实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反正就是几句重复的话来回倒腾,为的只是董德有千万不要再停下来,插在身体里的那根ròu_bàng能持续不断地送给她最强烈的快感。
施梦萦不间断的làng_jiào正好成为最合适的节奏鼓点,董德有伴着她的一句句叫喊,节奏鲜明地一下下chōu_chā,每一下都像要撕裂肉壁般毫不留情,每一次ròu_bàng根部都会重重撞在施梦萦的会yīn_bù,整个房间里除了施梦萦的叫声,就是充满了节奏感的皮肉撞击声。
虽然一直都看不上董德有这老家伙,但施梦萦也承认他的ròu_bàng的尺寸是自己见过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对她来说这本来算不上是优点,但今天看来却是再好不过。
大ròu_bàng,对今天的施梦萦而言,就是宝贝。
正在尽情享受来之不易的爽快,施梦萦突然惊恐地发现小腹处毫无预兆地涌起一股热流,酸酸胀胀地向她的大脑送出严肃的警告。
该死!这是要……施梦萦狼狈地仰起上半身,想对董德有说些什么,这男人却压根不准备听她说话,重重一把将她推回到床面上,一手作势要掐她的脖子,吓得施梦萦缩了缩脑袋。她想说的话被一下子堵了回来,可下半身的鼓胀却不是说忍就能忍的,这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来得极其迅猛,再加上此刻下体正被凶猛chōu_chā,yīn_dào口彻底张开,像是被钥匙彻底打开了一扇大门似的,施梦萦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连多憋一秒钟都做不到,汹涌的尿流随时都可能喷涌出来。
来之前喝了太多奶茶,都没顾得上去排空膀胱,没想到竟会在此时爆发。
“大jī_bā爹,等一等,啊……你等一等,等一等!我要尿了,要尿了……”
她惊恐万分地大叫起来。
“什么?”董德有乍一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放缓动作,他还没想明白施梦萦说的究竟是哪一层意思?是真的要尿,还是高潮即将来临前的替代说法?
“真的要尿!真的要尿,先让我去,让我去!”施梦萦双手撑着床面支起身体,虽然她曾经被周晓荣操尿过一次,但那时这胖子还用了丝袜之类的道具,她还能说那不是自己不要脸,是周晓荣太猥琐。
可如果今天当着董德有的面,就这样被他直接操尿了?施梦萦无法想象,自己还要怎么面对这个猥琐老男人。
下半身猛烈抽搐起来,紧缩的肌肉随时可能彻底放松,施梦萦感觉此刻的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董德有居然直到现在还没给她让开位置,一直俯在她身体上方,满脸不快地盯着她,他的ròu_bàng甚至还在抽动,只是节奏稍微放缓了些。
施梦萦惶急无措,竟真的哭了出来。
董德有终于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真的,匆匆想要将ròu_bàng抽离她的身体,就在guī_tóu刚刚离开yīn_chún包裹的那一刹那,施梦萦再也憋不住了,伴着一声绝望的尖叫,一股股淡黄的骚臭液体从她的下身肉穴里源源不断地飚出来,飚射得最凶时,尿液甚至喷到了董德有前胸那样高,又像喷泉的水一样四溅而开。“呼呼”、“噗噗”、“哗哗”的水流声不绝,片刻间将床单和地板浇湿了一大片,还没来得及退远的董德有,前胸、小腹都被溅上了许多尿液。
施梦萦竭尽全力想收紧下身,截断尿液的pēn_shè,但这时她似乎完全丧失了对下体的控制,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也许真是因为喝了太多奶茶,这泡尿竟然特别久,量也特别大,足足飚射了一分多钟后,还有残余的尿液顽强地从ròu_dòng里窜出。
感觉自己彻底丢了尊严的施梦萦羞愤交加,嚎啕大哭起来。
“操!贱婊子!尿了老子一身!”董德有对自己身上沾了很多尿液其实并不太在意,但正好用这一点来羞辱施梦萦,“真他妈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施梦萦这泡尿非但没有使他失去继续的兴趣,反而激起了更强的欲念,他不顾现在床单上,施梦萦身上还有许多尿液残留,“呼”地一下又扑上了床,找准肉穴重重捅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现在除了yín_shuǐ,还有尿液可以帮助润滑润滑,这一次进入得特别顺畅!
施梦萦像死了一样,一言不发,纹丝不动,任由董德有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心中充满羞耻感,完全不想再面对董德有,只想就此变成一条“死鱼”,让眼前这该死的一切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