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倒吊起来,然后撤去了眼罩。眼睛逐渐适应洞窟内的火光,她渐渐看清面前的景象。
身着长袍的教徒们正在同赤裸的女奴们乱交。数不清的男人和女人们混杂在一起,性器交合的啪啪水声和女人尖叫男人叫骂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她的正前方,一个瘦小的女孩正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ròu_bàng塞进嘴巴、xiǎo_xué和gāng_mén裡,她未发育成熟的体格和教徒们庞大的身躯形成刺眼的对比。
杨思思的脸被她的继父杨列富按在腹部,小小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好像一隻丑陋的鱼嘴,整根yáng_jù卡在她鼓鼓的咽管裡。她面色发紫,鼻腔喷出白沫,但是下体却止不住地喷出绝顶的汁液。上翻的眼球证明她正处于jīng_yè中毒的影响之下,正经历着敏感的窒息高潮地狱。
“唔唔唔……唔唔唔呜!”
“吞下去,一滴也不准流出来,还没成年就发情的母狗!”
杨列富恶狠狠地抓着她的头髮把自己的yáng_jù在她食道深处冲撞,黏稠发泡的津液从杨思思的口角挤出来,滑下她鼓起又收缩的脖颈。
“住手!给我住手!”
白栗栗用尽全力喊出来。
孙波换上了一身黑袍。
“孙波——你背叛我们!把杨思思放开!”
孙波看了一眼狂热地侵犯着杨思思的教徒们,无能为力般地摇摇头。
“使女杨思思正在发情,使徒和信徒们正为她排解旺盛的生命力呢。”
“你这混蛋!娜拉纳……娜拉纳在哪?”
“她的名字是娜拉纳吗?调查员小姐还没醒呢,她睡得可真熟啊。”
孙波的手指向一个方向,那边,娜拉纳同白栗栗一样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她的风衣被脱掉,武器也被全部收走,身上只剩下不明材质的黑色紧身衣。她紧闭着眼睛,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引人注目,昏迷不醒。
“你这骗子!竟然用杨思思和你女儿来欺骗我们!”
明知没有半分用处,她还是忍不住对孙波大声叫骂,发洩被欺骗的羞辱和愤怒。孙波好整以暇地听她破口大骂,杰克似乎想给她一拳,但是孙波阻止了他。
直到她把所有想得出来的恶毒字眼都用完,孙波才开始习惯性的长篇大论。
“我说过了哦,栗栗,我从来都没有撒谎。你看,杨思思被人绑架了是真的,对吧?我可没有说一句谎。”
“你就是大君,你就是yín_mó的首领!你这个骗子!”
“你也没有问过我是不是大君吧?在这点上我可没有骗你。”
她看着孙波的那张笑容满面的黑面具,恨不得把它连着他的厚脸皮一起撕下来。
“你……放屁!你女儿不就是谎言吗!你根本就没这个女儿……你用自己的女儿来欺骗我们信任你!”
刚说完这句话,她彷佛看见那张黑面具下孙波熟悉的笑意,他犹如讲台上的老师,早已预料到学生会给出的错误答桉,也准备好了详尽的解答。
“这点,你也错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栗栗。你们不愿意接受真相,选择自欺欺人。你收到我送去的相册吧?你就不打算接受关于你自己的真相吗?”
“……不关你的事!”
孙波面对不肖学生一样歎了口气。
“我给你讲个寓言故事吧。曾经的我也是个像你们普通人一样,蒙蔽于自己的构造的谎言中,是隻不思悔改的迷途羔羊。”
“我可一点都不想听……”
“我确实有个女儿,她的名字也确实是星棋,我最可爱的女儿。她是我的天使。那是在我和妻子抚养她到十四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他的教师般的声音好像带有魔力,无论白栗栗如何尝试摆脱注意力,去看那些交合的男女,聆听那些淫靡的呻吟,也不能把孙波的声音从耳中驱离。
“知道吗,我曾是一名年轻的警察。工作很危险,因为常常要和腐败的官僚,黑暗的企业,还有犯罪者打交道。但是那时我相信这份工作的价值,我相信揭露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黑暗面的价值,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动机的存粹与高尚。
“那一年,我正在追查沿海发生的一系列人口失踪桉件的内幕。很多女性,各个年龄层都有,被绑架并贩卖到境外,成为性奴,我那时候是那麽想的。她们像是商品一样被调教、买卖,标上价码。我观看受害者被侵犯的录像带和照片,她们的身体被刺青,烙上耻辱的印记,切去器官,残忍地侵犯折磨。我发誓要把犯罪者捉拿归桉。
“我越查越深,连家庭都不顾了。上级让我停止追查这些桉件,似乎是收到了某些势力的警告。但我没有停止,而是越陷越深,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孙波的声音开始发抖,但是充盈他身体的情感似乎不是害怕。
“对,就和你猜到的那样,他们绑架了我的女儿。我没说谎吧?我的女儿被绑架了,我和你说的是毫无虚假的真话!
“我心急如焚,用上了所有的警力,也找不到犯罪者的痕迹。但是,她的录像带——那些录像带却一张又一张地寄过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我的女儿被侵犯的录像。星棋被为他们kǒu_jiāo的录像,他们侵犯哭叫着的星棋的xiǎo_xué和后庭的录像,星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