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巨大,风铃赤裸的身体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颤抖起来。
突然,风铃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敌人对自己注射的抑制
真的药物并没有起效。是对方拿错了药剂?这不太可能。难道是「涅槃」试炼改
变了她身体某些结构,令得药剂无效?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身上还有特制的镣铐,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哪怕没有镣铐,现在
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别说是方臣,就连他几个手下也未必打得过。怎么办?
只有先忍耐,偷偷疗伤,如果能把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趁方臣没有任何防备之
时,或许可以制住他。只有制往方臣,她和纪小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风铃暗暗用真气梳理受创的经脉,她不敢用真气来强化自己的身体,这样虽
可以减轻痛苦,但容易被对方察觉。红肿的花唇每一次与对方身体触碰都会带来
剧烈的疼痛,本来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着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突然出现
一丝希望令她心神不能完全集中,又要暗暗治疗伤势思考对策,又要继续忍受刀
割般痛苦。两者相比,应该还是前者更为重要,风铃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紧咬的
牙关慢慢开始松动,蠕动的红唇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对于施暴者来说,女人痛苦的呻吟有时就象叫床声一样美妙动听。虽然刚才
方臣在强暴她之时,风铃也曾大声叫喊过,但那超过一百分贝的凄厉惨号听着了
令人头皮发麻。而此时一半从嘴里,一半从鼻腔里发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
显然要动听得多。
流风听着她的呻吟,热血更加沸腾,快速进行着活塞运动的ròu_bàng更加刚硬而
有力。方臣感到眼前的凤战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征服她,至少征
服她的ròu_tǐ,好象也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也许怕了浮云的啰嗦,流风就一个姿势干到了底,在风铃越来越响亮的呻吟
中,流风精关一松,炙热的jīng_yè如子弹般猛烈地撞击起风铃的花心。等流风完事,
浮云倒没有食言,让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疾电先上。
流风奸淫风铃的时候,浮云没有太多说话,对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师哥,他
还是有几分敬畏,但轮到疾电时,他便又开始唠叨起来。
「师弟,怎么样,屄里湿了没有?你别学师哥那样,只知道一个劲的蛮干。
来,试试九浅一深。我都在帮你哪,不过rǔ_tóu肿成这样,有没有硬起来都不知道。
唉,师弟呀,你怎么还是乱插呀!这样吧,三浅一深总行吧。对,对,就这样呀。
什么,没啥变化呀,哪有这么快呀,坚持一下,肯定有反应的……」
旁边,穿上了衣服的流风看着疾电黑黑的脸,心中暗自庆幸。
风铃听着浮云的污言秽语,真想一掌劈了他,疾电开始强暴她时,特制的合
金镣铐已换成普通的铁链绳索,虽然只剩下二、三分的功力,但要一举击杀浮云,
还是有几分可能的。但杀了浮云根本没用,最大的敌人是方臣,风铃压抑着心中
的冲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耻辱,继续默默的疗伤。
如果让女人可以选择,是愿意在无法反抗的无奈中被奸淫,还是在抱着希望
寻找着逃生机会时被奸淫。这个问题答案好象很肯定,当然是抱着希望好呀。但
有时也并不完全这样。就如冷雪在金水园中做了一个月的妓女,前半个月,她的
功力未复,也就闭着眼横着心任男人玩弄。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复了,明明有了超
人的力量,却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污辱,这一天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
漫长、更加难熬。
风铃的情况虽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点类似,被奸淫带来的羞耻屈辱、看
到一线生机的兴奋期待,ròu_tǐ被蹂躏产生的巨大疼痛,害怕敌人发现自己秘密的
紧张,还有担心纪小芸能不能撑得过去?自己又该如何行动?这种种的复杂情绪
综合到一起,她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将近一个小时,流风、疾电相继奸淫过了风铃,火圈外方臣的几个手下象是
站在烧红的铁板上,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不过,他们并非方臣亲传弟子,现在
还轮不到他们。
浮云并没有立刻去奸淫风铃,他知道师傅没走,是还想继续看戏。身为徒弟,
自然要把满足师傅心愿放在首位。他将风铃手和脚绑在一起,摆弄得一个双腿大
大分开的屈辱姿势,然后将她悬吊在纪小芸脑袋上方不足一尺之处。
浮云半蹲在风铃身后,手掌轻抚了rǔ_fáng半晌,然后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准
确找到了花唇间那颗小肉蕾,娴熟地揉搓起来。
方臣将座位移到了风铃的正前方,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着。刚才无论是他还
是流风、疾电,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风铃没有明显的性欲反应。花穴虽然有些
湿润,但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浮云此举应该是想让自己了解一下她对性刺激的
敏感程度。
很快,红豆般大小的yīn_dì在浮云指尖肿胀了起来,还从红红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