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脑袋,浮云的嘴当然不会停下:「呵呵,蛮快就硬起来了嘛。怎么样,是
不是有麻麻痒痒的感觉,别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女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呵。身体
别绷那么紧嘛,放松一点,就当休息一下。边上还有师傅好多手下呢,等下他们
还会来操你的,休息一下,等下才有体力嘛。虽说你是不需要动的,但看你满身
大汗,体力消耗其实也是很大的……」
风铃苍白的脸颊再次浮现起红霞,还真如他所说,被他不断拨弄的yīn_dì传来
象虫蚁啃咬般的麻痒,这种感觉本应是愉悦的,但风铃感到似乎比被qiáng_jiān时还要
更加羞耻。
yīn_dì已充分勃起,浮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将食指插了进去,里面湿滑无
比,都是疾电遗留下的jīng_yè。浮云愣了一下,扭头对疾电道:「拿点纸巾过来,
多拿点。」
很快,疾电拿来了一整盒纸巾,浮云抽出十来张,卷成筒状,塞进风铃花穴
中,然后又把手指也伸了进去,压着纸巾擦拭着花穴四壁。这样弄了二、三次后,
终于将里面的jīng_yè彻底清除干净。
浮云的手指再次插进花穴,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湿润,手指开始
在花穴中抽动起来,先是一根,然后两根,紧接着又进去了一根。以他的不懈努
力下,花穴终于慢慢湿润了起来。
浮云找到了隐藏在花穴中的g点,在对g点刺激时,狭窄的通道象女人小嘴
含着他的手指不停蠕动。虽然风铃对性刺激还算敏感,但凭着浮云对女人的了解,
想这样将她搞出高潮来几乎不太可能。
一方面她年纪小,xìng_ài经历少,身体还比较青涩,没有完全成熟。另一方面,
她的意志力很强大,身体一旦有性欲的反应,便受到意志力的压制;还有一点,
她的yīn_chún又红又肿,自己再怎么小心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强烈的刺痛也会令性
欲大大降低。
正当浮云思考着下一步行动时,突然,就在风铃胯间下方的纪小芸猛地抬起
头,一口咬住浮云手掌边沿。浮云猝不及防,痛得「嗷」地叫了起来,他猛地从
纪小芸牙齿中抽出手掌,只见边沿竟已被咬出血来。
虽然重伤的纪小芸力量所剩无几,但这带着无比愤怒的一咬还是比普通人力
量要大。浮云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她的腮帮子上,纪小芸头一歪,几颗雪白牙齿
从嘴里象子弹般射了出来,她都来不及叫上一声,便已晕死过去。
「住手!别打她!」风铃叫道,这一刻她已运起仅剩的功力,想崩断绳索,
好在浮云只打了一拳,如果有第二拳、第三拳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
浮云将手指放到纪小芸的鼻尖,道:「没死,还活着。妈的,这到底是什么
人呀,明明都快死了,居然还会象狗一样咬人,咬得还这么重,真他妈的比小强
还小强。」
浮云让人拿来了纱布,在手掌上绕了几圈,休息了片刻,缠着纱布的手掌又
伸到风铃的胯间,手指又一次捅进了花穴中。
纪小芸没死,让风铃松了一口气,继续暗中疗伤。但是没多久,她又紧张起
来,浮云被纪小芸咬了一口,还缠着纱布的手掌好象突然有了巨大的魔力,自己
的花穴猛地痒了起来,而且身体也开始发热,象是浸泡在热水中,小腹更有一股
暖流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这应该是所谓的性欲吧?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强烈的性欲?
风铃又羞又急,低头看去,只见肿胀的花唇象是被露水打湿,晶亮晶亮的。而浮
云的手指也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水珠不断从指根滴落。刚才他也是这样弄的,
自己也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性欲,甚至谈不上是性欲,说是生理反应更加恰当,但
为何突然自己的性欲便不受控制地滋生泛烂了起来?
当然,如果运起真气,或许可以压制住越来越高涨的性欲,但风铃怕对方察
觉,不敢这么做。突然,风铃看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一会儿后便会缩回
到她身后,等再次出现时,他手上除了自己流出的东西外,好象还有一点别的什
么。风铃明白过来,他应该对自己使用了某种强效的春药。原本自己是在春药的
作用下才会这样失态的,虽然还是觉得无比羞耻,但心中多少有了一丝的宽慰。
用内力或许可以压制药性,不至于在敌人面前露出丑态,但风铃不敢冒险,
她咬着牙凭着意志力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ròu_yù。但浮云使用的春药药性非常猛
烈,再加他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波涛汹涌yù_wàng潮水变得铺天盖
地般的海啸,风铃象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顶,时而又被压到水下。
终于,销魂的呻吟变成痛苦与快乐融合在一起尖叫,风铃雪白的胴体痉挛起
来,大量晶亮的液体从花穴中涌了出来。她双拳紧握,脚趾、脚背绷得笔直,这
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xìng_ài高潮,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展现在男人充满淫秽的目光中。
这一刻,邪恶魔鬼在放声狂笑,而纯洁的天使在屈辱中瑟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