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来的太子妃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若她是男子也必是爱之极的。
“林小姐刚才多有得罪,不过这也是例行之事,莫要责怪,姑娘这身子必定会博得太子爷的疼爱,婚姻美满的!”
“多谢嬷嬷吉言。”林非念站起了身,低着头羞红着脸,在女官的搀扶下,才跨入了浴桶。
浴桶的水里灌了特殊的药物,用以调理身子之用,因是第一次,孙嬷嬷的用的药量并不大,不过林非念身上的肌肤娇嫩,很快便晕起层层红雾,身子被药物浸润得一阵酥麻,小腹有些发酸,花唇有些发痒,乳儿也有些发胀……
“嬷嬷,这感觉好奇怪……”小脸儿又是一片通红。
“这是调教身子敏感度的药浴,姑娘还请忍耐一下。若是哪里痒了也不要乱抓。”
“嗯。”林非念点了点头,“不过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瞧着我。”
虽是撒了药物,可是桶里的水却依旧清透,将那曼妙身躯映照得一清二楚,孙嬷嬷看了看林非念水下夹紧的双腿,笑了一笑:“那奴婢们先退出去,您若有什么吩咐叫我们即可。”
林非念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脸上又恢复了最早的冷漠,将整个身子浸泡在了水里,闭上了眼睛。
这药虽有些烈,然而于她来说却不过尔尔。
孙嬷嬷又岂会知道,从十二岁开始,她的身子便开始浸泡各种药水,他们极尽调养她的身子,只为让她保持最完美最清纯的少女之态。
可是谁又知道,她如今那一双丰乳,不知叫多少人揉过。而那蜜香之穴,她又是一笑,又怎么会是天生。
零二 命运弄人
直到十二岁的时候,林非念才有了自己的名字。
在那之前,人们按着她养父的姓叫她一声李家丫头,而那些不喜欢她的人则是叫她野种。
他们都说她是府里丫鬟与野男人私通后生下野种,她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没来得及说出她爹是谁,也有人说是她母亲勾搭的男人太多,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的亲爹是谁。
尽管流言重重,稚子毕竟无辜,府里的奶娘见她可怜,正好怀里也有奶水,便把她抱养了去。
虽是苟延残喘活了下来,可却也在打骂中长成,奶娘虽然心善,而她丈夫却是个恶汉,稍有不顺,便会拿她这个野种出气,等她再长大些之后,便也成了府里最低贱的奴仆,八九岁的孩子却也要干那些大人的累活,劳累的生活,使她身材干瘦,看着比同龄的人还矮小几分。
然而十二岁的时候,她却蹭蹭的开始长了个子,一对奶儿也似发了酵的包子一般,鼓了起来,她初时并不觉什么,毕竟养母的奶儿比她还要大了许多,然而同其他女仆一比较,她才知道自己的胸脯是如此傲人,吸引了男子的眼光,也让那些女人们嫉恨。
她发现养父的打骂比以前少了许多,甚至对她还笑眯眯的,她知道养父心里想着什么,小的时候养父母行那男女之事,从不避讳她,大约觉得她压根不懂。拉上门帘便肏干起来,“jī_bā,骚逼,肏死你……”各种低贱骚浪话语随口便来。
她于那性事并不懵懂,然而却也是害怕的,她时刻提防着养父,尽量不与他独处,可是没想到窥探她的人,岂止养父一个。
那小厮也是大胆,寻了个事由把她叫到无人的柴房,关上了门后,便一把将她按到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衫,便揉捏起她一对丰满的奶儿,也不过是十五六懵懂的少年,毫无经验,捏得她奶儿生疼,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因为疼也是因为委屈。
那小厮看着她放声大哭的样子,大约也是怕被人发现,站起身跑开了。
而那日午后,本是对她一向冷嘲热讽的他竟是主动帮她做了许多活儿,让她省了大半力气。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体也是可以当做资本的。
为了少受些罪,为了换取些美味,她那一对胸脯,不知道叫小厮们揉了多少回,她身上依旧瘦得不见几两肉,而那一对奶儿鼓得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然而只是摸胸,她知道下身是断然不能让男人碰了的,因为那是她身上最大的资本。
因为那一年她心中有了一个人。
那时的她正推着车把夏日解暑的冰块送到主府里,花园里一对少年男女正坐在花架下纳凉。
“亦焕哥哥,你看什么看啊。”林亦焕身边的一个少女发问。
听到那名字,她知道那是林家的长房嫡子,亦是林家的长孙,是林家最被抱以期望的男子。
“你看那个丫鬟,是不是有些像念儿?”
她本是低头推着车,可是听到两人的谈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