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站了起来,他没有想继续跟他交谈下去的**了,野心还有名利早已经充斥了他的内心。
“你真的没有一丝丝的愧疚么。”
“愧疚?呵,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
这样的回答,不出人意料。
林威看到苏鹿出来连忙问道,“奎子怎么样了。”,心里着急,连小名都喊了出来都没有注意到。
苏鹿觉得很可笑,这样的人还有一个如此对他一心一意的叔叔,看着林威额头上的密汗,还有他憔悴的面庞,苏鹿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现在有些不冷静,你们进去陪陪他吧,如果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如果他愿意承认,他懂的,自然会叫你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
苏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威连忙推门进了病房,此时林奎靠在床上,整个人空洞,失了魂一般,呆呆的看着窗外。
林威只觉得内心很是揪痛,到底他们谈了什么。
“叔,我没有做错,我没有错。”
听着林奎小声的说话,林威连忙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像很久以前那样,习惯的把他当小孩一般,“对,奎子没有做错,错的一定是别人。”
然而林威根本不知道,他所谓的疼爱只是溺爱,只是让他加速走向毁灭的溺爱罢了。
“我门这就不管了吗。”苏鹿走出医院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那时候因为气愤和失望他断然的离开,但是现在突然想想,身为一名医生,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没有用的,你就算帮他消灭了母蛛,过一段时间也只会孕育出另一只,如此循环,人心啊,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谁能救得了谁,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你也看到了,他压根就已经被心魔吞噬,死是早晚的了。”小白说道。
大黄哭完后,也放开了心怀,“至少让他知道了啊平的事情,既然他选择了一样的路,阿平人都死了,我还能求到什么,道歉么,已经来不及了,也没有用了,呼,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只觉得可悲可笑。”
看着天空上漂浮的白云,大黄苦笑道,“我以前只想替阿平伸冤,让他们明白她不是疯子,但是现在好像毫无意义,我想阿平也不希望看到这一幕,如果这一幕带来的全是伤害,还不如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吧。
回到诊所后,大黄也没什么食欲,躲在房间里趴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小白难得也没有吵闹,只剩下苏鹿一个人待在楼下。
把最后的药材检查完之后全部整理好,苏鹿给供应商打了几个电话,嘱咐货物交货时间后,坐在椅子上有些出神,小白明显是不希望他再趟这一趟浑水,或者说在小白心里,林奎死了就死了,但是苏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想了想,苏鹿决定还是给林威打个电话。
“喂,是苏医生啊。”
“嗯,我刚才走的匆忙,还有事情没有跟你说清楚,现在方便说话么。”
“方便的,您说吧。”
“林书记的病其实没有好。”
“呵呵,苏医生这就说笑了,您走了后,医院就给林书记做了全身的检查,报告这刚出呢,一切都正常了,都好了,只是身体比较虚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呵呵,多亏了您啊,以后在棉城如果有什么需要,只需要给我打个电话,能帮忙得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帮忙。”
苏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那些事太过于骇人,说出来他绝对也不会相信,“那这样吧,如果林书记出现了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
“呵呵好的好的,麻烦您了。”
苏鹿哪里听不出这只是客套话,算了,反正自己能做的也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哎。
下午的阳光有些猛烈,虽然不是很晒,但是人还是会觉得燥热。
中州院第一研究院。
古青连刚开完会,大吵了一顿,美利坚还有苏英格,德意志那几个国家的代表坚决不同意停止实验,但是华夏的这一票人自然是站在他这边的,会议开得并不愉快。
“教授,我们这边怎么打算。”
“停止实验,即日安排安乐死。”
“但是这不好交代吧,我们这样做,那些国家的代表会闹腾到时候闹到了政局上,牵扯到国家就不好说了。”
“由得他们闹,我已经跟国家批准过了,这项项目继续下去也只是一头雾水,派去他生活环境的检测员到现在也一无所获,这个实验已经半个月了,我们每天从病人抽取的血液,只是在折磨他。”
“教授,但是,这个病例,是全世界目前唯一的病例,特别具有研究价值,现在只是过了半个月,我们以往研究的病例哪项不是经过漫长的时间,现在才半个月就放弃了会不会太早了点?”
古教授脱下手套后,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这个年轻抱有理想,认认真真,做事兢兢业业的男子,也是一个让同龄人羡慕的医学天才之一,那时候他拜自己为师傅,只是他没有收,而是收了另一个,沉默寡言,却也同样会让人羡慕嫉妒的天才苏鹿。
“你说这话我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说罢,古教授便大步离开,他这个助手的心思,他何尝不知道。
年轻男子推了推眼镜,握紧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苏鹿在考虑,一楼得装几台电脑,现在医学跟科技紧紧相连,这没有电脑不行,不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