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云虎正睡得香甜,突然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看到林枫和李福正在天上看着他,他伸手想抓住他们,却怎么都抓不住。突然,一道剑光闪过,林枫和李福的头齐齐掉下,血箭飙出。云虎吓得浑身发抖,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哥,三弟!”
云虎惊慌失措,冲出房间,来到了东方天佐房门口。
“东方爷爷!东方爷爷!我有急事!”
门一开,东方天佐正在床上打坐。
“有什么事,说吧。”
“东方爷爷,我的两个兄弟可能有难,我要回到世俗界救他们。”
东方天佐面露难色:“小虎,你可要考虑清楚,现在你已经内功八层,过了九层便是筑基。正所谓,内功七层起,不进则退。你如果现在下山,你的修行之路以后便不会如此顺利。”
“没事,爷爷,我不在乎。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我必须回去。”
看着小虎坚定的神色,东方天佐也有些动容。他点头应允:“好,不愧是云家的男儿,为兄弟可以不在乎修为。你去吧。我让管家来福送你下去。”云虎道谢,匆忙离去。
再看这边,林枫和李福在各个地方寻找云虎的踪迹,却杳无音讯。这一天,他们正在街上询问,突然拐角冲出一队人马:“让开,让开,给刘大人让路!”
这群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街边的小贩们四散奔逃。有一个老妇人跑得慢了些,被这群人撞倒在地。只见一个骑马的人挥起鞭子,啪啪打的老妇人皮开肉绽,然后扬长而去。
林枫见状,上前扶起老妇人,大吼一声:“站住!”那些骑马的人听似乎有人叫他们,回头一看,见是林枫,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看你那穷酸样,一身衣服像山野村夫一样,还敢叫住我等?哈哈。”
林枫大怒:“想我大宋泱泱大国,自古以来崇尚的是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今日你等所做之事,猪狗不如。现在马上回来,跪下给老妇道歉,还则罢了。否则一切后果自己负责。”那群骑马人大声笑道:“哈哈,小子,你他奶奶的是活腻歪了吧,弟兄们,打死他!”
林枫见这帮人不知悔改,当即纵身跃起,凌空飞起三脚,三个骑马者当即摔落马下,口吐鲜血。这群人一看,吓得浑身发抖,马上要从另一边逃走。回头一看,那边的路也被人堵住,正是李福。这群人这时才明白过来,面前这俩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他们战战兢兢道:“俩位少侠,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再也不敢了!老人家对不起您了。”
林枫见他们已经有了悔过之心,刚要离开,却又见一队人马赶了过来。这群人抬着一个轿子,周边全是护卫。林枫感觉到这群护卫都是内功六层的高手,正想这群人是敌是友。轿子帘一撩,从里面出来一人。此人身穿朝服,面容阴险。
只见这人刚出来,那群骑马的屁滚尿流的跪着爬了过来:“大人,刘大人,为我等做主啊!”刘大人问道:“怎么如此狼狈?”
“大人,我们奉了您的命令为您开路,不想半路遇见这两个刁民,他们不由分说辱骂我们,还打伤了我们三个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们打了我们,分明是不把大人您放在眼里。求大人做主!”
林枫当时呆立当场,他从小长在少林寺中,哪里见过如此小人。此刻见这群人倒打一耙,他竟无言以对。李福也是呆若木鸡。只见那刘大人打着官腔:“尔等刁民,因何阻我家奴?你二人现在又挡住本官去路,是何道理?”
林枫缓过神来,心想对方内功六层的高手好几十人,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也占不到便宜,急忙一抱拳:“大人,我等并非是无事生非之辈,是你的家奴撞倒老妇却一顿毒打,我等乃路见不平,请大人明察!”
这时,又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一人由远及近,也是一身朝服,一身正气,喊道:“呦,这不是刘大人么?何事如此动怒?”
刘大元道:“原来是欧阳大人,这两个刁民无礼,挡住本官去路,若本官上朝耽搁了,他们恐怕掉一百次脑袋也万死莫赎。来呀,抓起来!”
来人急忙道:“慢着。待我询问一番。”
刘大元面色不善:“怎么,欧阳大人管闲事管道我这里来了?我的事你也要管?”
来人笑道:“只要是不平之事,我便要管上一管。这两位小兄弟不必害怕,我乃当朝宰相欧阳修是也。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自然会给你们做主。”
林枫把始末缘由说了一遍,欧阳修一笑:“刘大人,怎么他说的和你说的出入如此之大?”
刘大人一见欧阳修在此,二人若再争执下去也难分高下,耽误了上朝就不好了。又一想反正他在朝中党羽众多,不如把这二人带到朝上,请皇上评判。到时煽动下面的大臣一起煽风点火,就是欧阳修恐怕也无可奈何。于是他道:“欧阳大人,不如把他们带到皇上处,请皇上发落。”
欧阳修无奈,只得同意:“好吧。”
于是一众护卫围着林枫和李福来到了皇城门前。进了皇宫内院,林枫和李福皆被皇宫的豪华所震惊,只见金砖银瓦,雕栏玉砌,假山喷泉,叮咚作响。
进了大殿,顿觉豁然开朗,只见正前方端坐一人,身穿黄袍,上绣金龙,正是当今天子。
文武百官齐齐下跪“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帝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