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白花钱买她充门面,不知怎么的就传到老爷子那,气的把茶杯摔在杜月白头上,一顿棍棒伺候。
杜月白身边兄弟都是明白人,叹着气骂他活该,说他花钱买灾,之后一群公子哥硬是明里暗里给人小姑娘整了不少事,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撇开那些蠢事胡吃海喝一天,看到两辆同款不同色的车停在一起的时候,杜月白觉得心满意足,开心到想把赫连旁边的停车位全买下来。更让杜月白心满意足的是,午饭时他收到了赫连的好友申请,除了验证信息上那句狂得二五八万的:“是我,大客户。”
到家门口的时候,杜月白看了看时间,想到了什么,心里一边感叹近水楼台真好啊,一边调头敲了赫连家的门。
于是杜月白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赫连穿睡衣的样子,只是,怎么说,如果他奶奶在世都不会穿这么丑的睡衣吧。
她穿着一套丑到可能在淘宝都找不到相同款式的睡衣。
事实上,这是赫连自己去裁剪店定制的,精挑细选的布料,说要做出来的时候,裁剪店的阿姨都忍不住反复跟她确认,之后没再进过同款的布料。她的睡衣都丑到让快递和外卖小哥不敢恭维的地步,这恰恰是她想要的,她实在懒得换衣服取快递拿外卖了,穿的丑是她认为最能偷懒的独身女人的处世之道。
屋里开了空调,有暖fēng_liú到门口,杜月白想起除了想一睹风采,自己主要是来重振雄风的:“大客户,我今天出去考察了一下市场行情,自认为我这种,咳,货色,三餐才能包夜还是要的。”
赫连刚刚趴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感受到他身上的烟酒气息后醒了醒神,看来真的出门了呀,还以为是搭讪手段,打了个哈欠,还是很想睡觉,跟杜月白说:“好,你明天三餐都来我这里吃。我要先睡一觉,抱歉。”
于是杜月白第二次看着这扇门在眼前合上。
他一点也不生气。
他只是,好后悔。
不是后悔自己吵醒了赫连,他后悔自己说的是三餐,不是七餐八餐x餐。
他的身价明明值得多几餐。
再抱紧她
赫连生病了。
昨天半夜她的喉咙就和火烧一样,因为太干燥了她就关了空调。
于是她感冒了。
今天早上一起床她就拿眼镜站在窗边看对面那栋的21层是不是又挂起镜子来吸她精气了。
居然真的挂了。
杜月白也知道赫连生病了。
一大早他就敲了门准备享受今天的一日三餐,赫连就是被他的敲门声叫醒的。
为此,从进门到现在他都在承受赫连的起床气。
现在他正坐在赫连家的沙发上,听着她用哑到不行的声音碎碎念:“太恶毒了!太恶毒了!”
然后看着她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块化妆镜,摆在了窗户外的台子上。
认真的吗?
有根据的吗?
除了啃老、惊悚睡衣、玄学,还有什么,让暴风雨一起来吧。
谢广年可能听到了杜月白的心声。
为了让杜月白能正经谈恋爱,谢广年一大早去新华书店淘了一堆的书,准备献宝给山大王,不,杜月白。
终于在敲门无果的情况下,他给杜月白打了电话,贴在门上听了半天,他确定这铃声就是从屋里传出来。
兜了兜快要抱不住的书。
他得出杜月白可能在装死的结论。
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死的人。
他想起之前被洗脑的歌。
于是在赫连家里的两个人经历了新的一年来最雷的一天。
他们听见一个粗犷的男声在喊:“杜月白!开门啊!开门啊!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赫连觉得自己生病加起床气的不爽快全部都消散而去了,看一眼坐在沙发上像是青筋要爆裂的杜月白,她真的好想捧腹大笑啊。
几乎是蹦跳着的过去开门,路过杜月白时还阴阳怪气的问到:“你有本事抢男人?”
杜月白在想或许他也该立一面镜子在窗户外了,这天杀的谢广年。
赫连开门的时候,谢广年为自己的机智有才笑得岔不过气来,听到身后开门的动静,僵直地抱着一堆书转身。
他心里想的是,进展这么快?
于是赫连看到谢广年手里一堆书最上面那一本的封面《如何快速追到心仪女生》。
然后她再也忍不住的蹲下来大笑。
忍无可忍的杜月白走到门口:“谢广年你给老子滚!以后你找我提前预约!”
把门砰一声关上的时候,在一片窘迫中杜月白竟然还能想到这次自己是在门的另一边。
“别笑了,你嗓子哑了,家里有梨吗?”他蹲下来看赫连笑红的脸,语气中不自觉带一丝宠溺。
原本还能再笑一百年的赫连抬头看清杜月白眼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