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暂且算她是外貌协会,当她是自我安慰也行,总之她告诉自己,长这么好看,去哪个会所都能赚得盆满钵满,不至于不至于。
杜月白则是被赫连湿漉漉的眼睛惊艳了一下,除了戴的雷锋帽着实有点滑稽,眼前这个女人站在这里的气势是极强的,长得那么御,只是这双眼睛,怎么说,戳心窝了?
凝望她的眼睛,杜月白心想:“得,谢广年,你真把珍珠吐出来了。”
轻咳两声,杜月白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充满善意,问她:“你没事吧?”
如果非要问杜月白为什么刻意让自己听起来要充满善意,大概他也说不出所以然,可能是这女人似有若无的戒备吧。
而这一声问候反而把赫连重新打回灰色空间。
如果连梦在这里就知道,只要赫连哭的时候有人安慰,她就会越哭越凶,越哭越痛。你只要不理她,她哭累了就不哭了。
所以,赫连哭的时候最怕有人关心。
看着眼前的泪人,他无措的抓了抓脑袋,杜月白觉得要是自己是个女人可能跟着一起哭了。
谢广年看杜月白在那站半天也觉着不对劲,往前走了走,看见挺漂亮一小姑娘哭的那叫一个惨,心想别是杜月白欺负人了,大喊道:“杜月白!你可别欺负小姑娘,我在这都看着呢,回去告诉老爷子看不揍死你。”
杜月白被谢广年这一通喊气到吐血,赫连反而清醒了几分,似乎察觉到自己这样不太像话,冲杜月白道了谢就落荒而逃了。
谢广年看小姑娘走了赶紧跑到杜月白身边,问他:“什么情况?”
杜月白看着渐行渐远的人也有点懵:“这女的有点迷。”
这话说的谢广年来了兴趣,八卦的盯着杜月白:“看上了?”
杜月白看着眼前浑身散发酸臭味的彪形大汉,笑骂到:“说什么混话?对a,要不起。”
谢广年啧啧嘴,一双眼睛上下扫视杜月白:“看看是谁在说混话。”
杜月白也不理他,径自往前走,没想到谢广年追上来问:“诶,这穿着羽绒服呢,咋看出来的,教教我。”
杜月白也就随口应付一句,被这么一问哭笑不得,想到刚刚还没跟他算账,转头威胁到:“教你?怎么?老爷子揍不死我?”
谢广年没想到杜月白来这一手,呛了一口冷风,赶紧换了话题:“这一次住多久?”
“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时候老爷子跟我姐不闹了什么时候我再回去。”想到自己那个不声不响找了个外国对象的姐,杜月白觉得自己偏头痛都要犯了。就这两月,家里简直不是鸡飞狗跳可以形容的。
“行,那你出来潇洒了工作室怎么办?”杜月白研究生毕业后开了个室内设计工作室,这几年大小奖也没少拿,但这一住少说几个月,谢广年觉得还真能误不少事。
杜月白简直想把他的嘴给缝上,想到最近设计遇到的瓶颈,不免脸色沉了沉,也不和谢广年多说。
谢广年看他脸色不对,终于后知后觉的闭了嘴。
就这么一路无话跟着杜月白在西北风里又兜了两圈后,谢广年终于听到杜月白说要回公寓。
要说杜月白本身学的室内设计,免不了在住宿方面有些挑剔。
谢广年给他找的房子就在这公园附近,挑来挑去,竟然还是挑回了一个设计师的房。
下午带他看房时谢广年生怕这小爷大手一挥说不住了回家去,索性杜月白也就皱了眉,点了头,然后租房合同就签下来了。
到公寓门口的时候,谢广年和杜月白不约而同觉得今晚失足男女特别多?
看看那个倚在对门抽女士烟的男人,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点头痛。
谢广年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杜月白咳了一声。
倚在杜月白对门的男人似乎刚注意到他们,向他们点头示意,杜月白也没多说什么,按了密码就进门了,还伸出一只手把谢广年拦在外面。
谢广年这下真的满脸懵逼了,看着在眼前合上的门,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头皮都麻了。
听到手机提示音的谢广年点开微信,果然杜月白让他滚回自己家,还说什么不收不三不四的男人来自己家里住,气的他差点把手机砸门上。
谢广年本来想跟这密码锁大战三百回合,今晚非得进了杜月白家不可,可闻着这浓烈的薄荷烟味,他觉得怪渗人的。
照说谢广年平时出门别人都怕他三分,可今天身后吞云吐雾的这男人,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劲,谢广年心想:“算了,算了,失足少年惹不起。”愤恨的瞪了一眼杜月白家的门,然后讪讪的回家了。
再抱紧她
赫连从公园出来后不想回家,也不知是不是真被吓着了,就是不想一个人,脑子一热干脆驱车去了连梦家里。
连梦家门铃响的时候,正窝在被子里刷微博,细数广大网友的心花怒放:50个微博话题10个都是谈恋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