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婷的出现,让我很不自在,我的内心是抗拒的,表面却依然带着笑着的面具,跟她聊了一会,她说外面还有让很多人,不能让风衡烈这个老板在这里藏太久。
两人相继离开会议室,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的难受。
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真的就是一个外人,一个宾客而已。
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意思,我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凌飞跟着我回到车子旁边,拉开门,我说想走走,他便开着车跟在我后面。
欢乐过后,留下的往往只有落寞,人不可能永远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我经历过大大小小同样的场合,也习惯戴着不同的面具跟不同的人说话。
唯独面对着风衡烈时,我才懂得撒娇,才会摘下面具,真诚相待。
只可惜,直到现在,他的眼里始终都只有郭婷,没有我。
就算是跟我说话,也礼貌的像是跟陌生人聊天一样,也许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众多合作伙伴里的一个吧。
这条路并不算很繁华,甚至可以说有点安静,是新开的路段,路的两旁也没多少商铺,我走了一会,手机突然响了。
是覃华打过来的,他带给我一个无比震惊的消息。
他说:“梓彤,以下我说的话,可能会引起你的不安,你冷静点可以吗?”
“嗯。”我轻轻的回了一个单音。
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会,才传来覃华的声音,“骆小曼在国外的男人,是风怀德,也就是风衡烈的父亲。”
“嗯。”我很平静。
覃华却很意外,“你早就知道了?”
我说:“算是猜到吧,骆小曼跟我说过风怀德的名字,还说他不是一般人,之前说过骆家之所以那么有钱,完全是骆小曼铺桥搭路。”
“承德国际贸易就是风怀德的,两者连起来,其实也不难猜。”
我之前不知道这个集团是风怀德的,后来才知道的,骆小曼又找我去见她,虽然不知道是警告还是炫耀,总之她的话让我很快就想到两人的关系。
开始我也只是猜猜而已,没想到是真的,难怪骆小曼在监狱里也那么嚣张。
不知道风衡烈知不知道骆小曼跟他父亲的事,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他还跟骆小曼走过红地毯呢。
是他亲手将骆家搞垮的,难道两人就是因为这个而造成父子不和?
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真的不想那些我猜出来的事,会逐渐变成真的。
覃华还说,让我小心那个宋紫菱,因为郭婷之所以能还我五百万,那些钱就是宋紫菱给她的。
郭婷其实没什么的,可能只是受人唆摆而已,她本性很单纯的,我小时候跟她一起,她什么都会分给我一半的。
覃华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又走了一段路,累了,刚要上车回家,却有人在背后叫住我,我回头,竟然看到风衡烈正在快步的朝前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天蓝色的袋子。
“烈。”我连忙转身往回走,“你怎么来了?”
风衡烈走到我跟前站定,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这是婷婷让我给你的,她说所有人都有一份的。”
“你来,就是把这个给我?”我接过袋子,心里有点失望。
我还以为他要跟我说什么晚上一起吃饭之类的,又或者是挽留我让我再呆一会,没想到却是因为郭婷的话才来找我。
风衡烈点头说:“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木然的站在风里,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下意识的开口说:“烈,你晚上有空吗?”
他停下脚步,回头,“有事?”
“我......我想跟你吃个饭。”我怕他以为我故意接近他,立刻补充说:“顺便看看以后有没有合作的空间,你能来吗?”
风衡烈犹豫了一下,又抬手看了看时间,竟然点头了!
我大喜过望,立刻说:“那我们六点,约在君豪西餐厅?”
“可以。”他这次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走后,我坐回车子,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突然就笑了出来。
凌飞回头跟我说:“夫人,你不担心郭婷也跟着去吗?”
“没关系,她要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也是为风衡烈好。”
回到别墅,我又刻意打扮一番,何管家看得啧啧有声,说好久没见过我这么高兴,打扮得这么漂亮。
“我穿成这样也漂亮吗?”我低头看着自己一身t恤牛仔裤,帆布鞋的造型,怀疑何管家在说谎。
这个是多年前跟风衡烈在一起时形象,那时候我一直都是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如果不是后来为了要顾及公司形象,我一年四季都穿的很正式,t恤牛仔裤早就压在箱底。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穿的,没想到,现在还能穿在身上,再次出现在风衡烈的面前。
到了餐厅,风衡烈已经坐在那等我,看到我的出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惊奇。
我讪讪的笑了笑,坐到他的对面,“怎么了?我穿成这样,很奇怪吗?”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意外。”他又看了我一眼。
我真的很想提醒他,其实就是因为这个形象跟以前那些举动,才会得到他给我幼稚鬼的昵称。
喝了一口清茶,侍应就把食物端了上来,是我最喜欢吃的七成熟的牛排。
“你怎么知道......”我讶异的看着风衡烈。
风衡烈伸手拿过我的盘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