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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谢谢你。”他吻了吻她的发,抱住她的手臂加重了力气,好似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这边两个人互诉衷肠,而那两个人却并没有那么愉快。
“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陆安远忽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话,应长安没敢直视她的眼神,反问了他。
陆安远苦笑,“别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啊!我说认真的,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应长安不置可否,喝了一口水开始认真回答他前一个问题,“两个人要在一起,当然得是因为互相喜欢,如果是为了利益,或者只是为了某种需求,那么就不必在一起,那样完全是在祸害别人,是在践踏别人的感情。我不认为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日久生情,他们只会觉得对方太轻贱,反而不会重视到那个一心付出的人,所以喜欢是基本的。可是,要一直在一起,要结婚,单单喜欢也是不够的。”
陆安远叹息,指甲嵌入了掌心,她感悟这么多吗?
“你经历过什么让你不再相信别人的事情吗?你也不过十八岁……”
应长安沉默,少顷嗤笑一声,回过头来注视着他,幽深的目光里情绪复杂,甚至有点怨恨,而后她又看向了别处。
“年纪跟自己的感悟未必有关系,看得多了,也许就参悟了。我并不想被感情伤害了之后,才来后悔莫及。既然明知道它是毒苹果,哪怕知道它再美味,我也不会吃下去的。”
“你为什么那么死心眼呢?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不重视感情,也不是所以好看的苹果都有毒,为什么不去相信呢?也许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呢?”陆安远情绪有点失控,声调明显大了不少,意识到之后他只能尴尬笑着说对不起。
他不知道的是,有的人被伤害过了,一旦受伤,即便愈合,也再不会相信,哪怕她还爱着,可是再也不会相信别人还会爱她。
应长安没有与他争辩,只是选择了沉默。她忽然看不懂这个时候的陆安远了,以往对她那么不屑一顾的男人,忽然间对于爱情居然有了这么高的觉悟吗?是她的重来一次,扰乱了一切吗?
陆一一与穆笙和好如初,陆一一休学了,跟穆笙回家见了父母,双方父母都很赞同两人的婚事,这倒是让人出乎预料,原来两家父母本来就特别看好两个孩子,还想等着陆一一大学毕业以后撮合这件事,没想到居然皆大欢喜了。
这天,许久不见的两人终于碰面了,原因是因为陆安远酒醉了。
应长安又梦见了以前的事情,梦见了他曾经带给他她的那些伤害,梦醒之后心有余悸。原来心里想忘记,它就会越发记得深刻,时刻提醒自己注意陆安远。
门铃忽然被人按响,应长安心情欠佳,把烟放在烟灰缸里狠狠捻灭,这才不耐烦地跑去。
“是谁啊?大半夜的按错门铃了吧?”
然后陆安远醉醺醺的出现在她家里,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爬,边吃她豆腐还来一句,“你你你……是女sè_láng?!”
艹你大爷!应长安骂完,忽然想起这场景不是前世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时的情景再现吗?
应长安觉得要是真的再这样子来一次,她估计就得彻底嗝屁了,估计梦里那个阎罗王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可知了。
“sè_láng尼玛个大头鬼!”应长安一脚踹开他,连忙摸出手机打了张御杰的电话。
“喂,长安。”那头的男人好像很忙,说话很急。
应长安连忙长话短说,最后问他:“你叫人来把陆安远弄走吧!张御杰,我可不希望你跟他一起来诓我好吗?”
张御杰立刻否认,“哎哟,我的大小姐啊!我绝对没有,要不然你给他拖外面走廊吧!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这里还在b城给他处理事情呢,他说不来就不来了,这么一大堆人等着我跟经纪人给他们赔罪呢!随你怎么处理吧!我忙了。”
“……”应长安蹙眉,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敢情他的助理经纪人都那么不重视他吗?可把他扔走廊里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接下来让她更烦躁的还在后头呢!她回头一看,陆安远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已经睡死了过去。
长安虽然苦恼,可好在他并没有对她做那种该死的事情,也算是万幸了。
想到刚才梦里那些痛苦,应长安幼稚地踹了他一下,忽然又想在踹一下,可腿一抬,那人就哼哧一声,许是感觉到了疼痛。应长安心虚地收回了腿,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幼稚无比,要是真的不解恨,就特么随了他的意好不好?再然后也让他知道被人虐是什么感觉……
想着就解气!应长安偷偷拍下了几张照片,还找来了水彩笔给他脸上画了乌龟,虽然幼稚,可真解气啊!她这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香,连个梦都没有。
然而她刚离开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忽然就睁开了眼,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在苦笑,还是在傻笑,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屁股,还真的有点疼啊!
翌日,晨光薄雾中,陆安远已经醒来,是被冷醒的。即便这个天气不冷了,可夜里没盖个毯子,还真的有点冷。
他先是轻手轻脚回了家,洗涑了一番,然后又拿着刚才偷偷拿回去的应长安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开了门。就开始去她家厨房捯饬起来,忙前忙后做了一桌子的早餐,可谓是应有尽有了。
应长安洗漱完了之后,来到厨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