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我满意的把玩着手上的木头盒子,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认真的欣赏它。这是一个做工相当朴质的红木盒,盒子四周没有任何的雕饰,甚至连一个锁扣都没有,全凭盒盖和底座之间的摩擦力才能扣牢,整个盒子充斥着一股属于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简约风格。
我正待打开盒子,面前的绿色小妖精蹑手蹑脚的靠过来,讨好一般的搓弄着细长的双手,弓着腰,尖声尖气的说道:
uv-y(您高贵的尊下,)
tiodin-mi?(是否能兑现您承诺的报酬?)
我抬起头看了它一眼,将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拍手,拿起身旁仍系着绿宝石吊坠的墨绳,回答道:
di(可以的。)
uv-wilkuly(按照之前所说,你可以任意挑选一件奖品。)
小妖精贪婪的眼睛立刻打量起我手中的吊坠,不安的搓弄起双手。一旁的安虽然听不懂我们说些什么,但还是能猜出我们要干嘛,她恶狠狠的瞪了妖精一眼,厉声喝道:“我可警告你,不许打我吊坠的算盘!”
妖精被这么一瞪,立时吓得捂住仍然有些肿胀的右脸,畏畏缩缩的后退两步,但它心底的贪欲终究大于恐惧,即刻又坚定的说:
mi-di(我决定了,)
ti-day(请您高贵的尊下赐给我那条魔绳。)
我本以为它即使不敢要安的项链,至少也会索要屋顶上豪华吊灯上的水晶装饰,要知道,这些亮晶晶的玻璃对异界的乡巴佬们可是有着致命诱惑。可没成想,最后它居然想要我手中的墨线。我狐疑的看了看墨线,问它道:
viy?(你要它有什么用?)
妖精深怕我不给它,又凑近过来,低身下气的说:
fity-mi-akeen(有了它,我就可以去奴役我的同类。)
这个回答差点让我喷出一口老血,它那尖嘴猴腮的小脑袋里居然还藏着这么深的小心思!我没好气的解下墨线上的挂坠,抓起床头的一小块方巾包裹住线的一端,做成一个类似于把手样的东西,这样便不会让它伤及到妖精自身。绿妖精像是面对圣物一般,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墨绳。随后没有一丝留恋的、仿佛怕我反悔似得,一溜烟的从来时候的召唤阵中跳了进去。
我和安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将注意力放回了红木盒子上。
我重新拿起盒子,慢慢的打开它。和白天一样,盒子里静静的躺着生锈的刀具。取出这些刀具,垫着一层暗红色布料的盒底便彻底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撕开布料后,下面露出一层淡黄色的盒底,四周用胶水和盒璧紧紧粘连在一起。原来这个夹层是四德自己手工制作的,他定是随意的找了一块常见的黄色木料,将它锯成盒子的大小,最后再粘连在原本的盒底之上。
我小心的沿着盒壁划开底层的胶水,撬开薄薄的夹板后,迫不及待的看向盒底。
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两张已经发黄了的老照片。
照片?是什么样的照片,居然让四德如此费尽心神的去保护?
我赶紧看向它们,第一张照片是在野外拍摄的,上面有五个人,并排的站在一起,最左边是一个金发的外国青年男子,不高,中等身材,挨着他的是两个清瘦的中国男人,我仔细的分辨上去,这两个年轻人虽然穿着野战服,但头上似乎梳着道士的发髻,而且靠近外国男子的那名中国人,眉眼间和四德非常相似,难不成是年轻时候的四德?抛开这个疑问暂且不想,继续看照片,最右边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除了那关公似的一把浓密的白胡子和刘皇叔一样的大耳垂外,他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一直垂到两肩的白色眉毛。最后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虽然照片由于岁月的侵蚀已经有些泛黄,但依旧半分也无法损伤她的容颜,让人一看上去便难以挪开视线,她是那种标准的娇艳中透着高贵,放浪中带着冷艳,只是不知为何,她妩媚的面容让我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么一张普普通通的照片合照,为什么会被四德如此的珍藏起来?带着这个疑惑,我心存侥幸的看向照片的背后,期望能找到一丝线索。没想到这一下竟真的给我找着了。只见照片的背面,用黑色的墨水苍劲有力写着五个名字!虽然岁月让这些墨迹有些褪色,但仍不妨碍我辨别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对照着照片上从做至右的顺序,这些名字依次是——马丁·笛波尔,张四德,吴清峦,枯蝉,白云大师。
看着这几个汉字,我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顿时瞪大眼睛呆立在当场,半晌说不出一句话。除了白云以外,这些名字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马丁·笛波尔无疑和之前的肯尼·笛波尔有着莫大的关系;吴清峦必然就是莲花餐厅老板的叔叔吴五,四德的至交好友;而枯蝉,在菲尔普莱小镇的时候,肯尼和四德提到我和她有旧,原来便是这个女人!
一旁的安见我呆呆傻傻的不动,她又看不懂中文,急促的催我把照片后的字翻译给她听。
我正待给她介绍照片上的几个人物,但这时余光瞟到了第二张照片上,这一看更令我吓了一跳。第二张老照片上总共有着几十人,似乎是一个文艺团的合照,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左下角坐着的那个女子。她正是两次趁着我昏睡时,出现在我梦境中的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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