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自然也有妥善的应对,这些就不必和这个小知青说起来了。
红旗村的三个人心里都明白,张大爷这一次这么容易说话,除了本身人就不孬外,也是为了小知青刚才救了张大娘的事情。
哪怕张大娘摔下去,未必一定就出事。
可恩情就是恩情,他张老实认。
食指盖了印泥,双方很快签了名字,王老根就做了那担保人,这张纸写了两份,一份留在生产队,一份舒曼刚折好放在口袋里,外面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谁?”马得粮走过去开门。
“得粮哥,是我。”门开了,站着两个青壮男人,年纪明显大一些地在看到马得粮后笑了笑,往里面又喊了一声:“爹,老根叔。娘和李婶怎么打上了?”
“张叔、王叔。”李二达看到走出来的张队长和王老根,局促地喊了一声。虽说这外面的战争已经暂时歇火了。
可任谁高高兴兴地做工回来,想着这一次拿不少工钱,总算没白辛苦,正想着回家好好分享一下这份喜悦,就听到村委会这边的动静。
一群人以为县里革委会又来了,上一次这群人过来,可生生扒走队里的一层过冬皮。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但那一年红旗村上下都过了个凄惨年,着实是记忆深刻。
等跑到的时候,看到场中大战的是自家老娘。
李二达和张红军都有些郁闷。
“张大爷,王大爷,那我就先回去了。”舒曼看着长相肖似张大爷的人,知道是那些去兵团做工的人回来了。
就算没有张大娘的事情,他们应该还有其他话要说。
舒曼出了门,外面已经三三两两地站了好些人,大部分都是没有见过的,男女老少都有,但两位大显身手的女主角却是不见踪影。
“舒曼,这边。”看到村委会的门打开了,杜鹃一眼就看到人,忙踮脚招呼了一声。
她这一喊,更多人的目光就都落在舒曼身上。
舒曼低了低头,小跑了过去拉了拉杜鹃的袖子。
“快走。”
等跑出去一阵路,身后那低低的议论声也听不见了,才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杜鹃问道。
舒曼摸了摸衣兜里的那张纸,心道这有事的该是别人。
“杜鹃姐看到张大娘了吗?”
“看到了,被张大娘的儿媳妇送回去了。”杜鹃也是听见了村委会的动静,想着舒曼在那里,怕她出事,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大战方歇被送回家的张大娘和那李老婆子。问明白舒曼在哪里后,想着不放心又在外面等了等。
“对了,还没有给你们介绍呢。”杜鹃往旁边一站,露出一个人。
“是舒曼同志吧。”那人伸出手笑着说道:“我是白玉英,也是上海知青。”
“白玉英同志好。”舒曼跟她一握手,手心就被挠了一下,整个人差点炸开。就听得一声轻笑,知道自己这是被逗弄了。
她想起书中一段对白玉英的介绍,本该是资本家的后代,却因为有人帮助得以一个知青的身份下放到红旗村。本应是革命战友,却因为小资的享受主义很是看不惯以杨渝渝为首的其他女知青,没少找事,惹得知青点里也是不太平。
“舒曼,白玉英同志是邀请我与她同住的。”杜鹃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一丝喜悦又有一些为难。
“准确来说,是我在得知你不打算住在知青点后邀请的杜鹃。”白玉英勾了勾唇角:“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听说的我,可一个屋子一个人住着才是舒服,两个人的话也是没办法,三个人就强人所难了。”
舒曼和杜鹃愣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白玉英睁大了眼睛,突然问道:“不会是……你们还不知道我吧?”
这要怎么回答
杜鹃有些茫然,对方这是想让自己听说过她还是不想?要是换成自己呢?应该是想吧,可看她的反应奇奇怪怪地。
“嗯,我想她们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一开始被张队长的决定打乱了叙旧的时间,若是没有舒曼,在当晚韩春梅住在知青点的时候,杜鹃不会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而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再后面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舒曼先去看房的动作让他们心里有了不满和担忧,相对而言一个去赶场不在的白玉英就实在不值得提起了。
“难怪。”白玉英古怪地笑了笑后说道:“要不是我真不习惯,不然也留你一起住了。”又问杜鹃:“若是同意,今晚就搬过来怎么样?”
杜鹃刚想拒绝,舒曼已经替她答应了。
“舒曼。”杜鹃有些不高兴她擅自替自己做主,而且她这么走了,不就是舒曼一个人住在张队长家里了。
“玉英姐,是不是那韩春梅打你屋子的主意?”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就要人搬过去。
白玉英嗤笑一声:“我自然要挑个顺眼的才是。”
实际上那本书里,因为安家费的事情知青点和村里闹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