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蜷缩在车后座的一个角落里,尽管她死死地yao着自己的嘴唇,也经受不住从身体深处似是灼烧一般的反应,她轻咛了声,眼皮沉得像是有千斤重,连想睁开眼睛也是一种奢侈。
车子里尽管开了冷气,可她还是难受地下意识扯着自己的衣服。
“别动。”一声冷叱在她耳边响起。
这声音熟悉的不行,可她早就没那份心思再去辨别这是谁。
记忆的最后,停留在司仪说出成交的那一刻,那时她的脑海中空白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别碰我……”她无意识地嘤咛,一个劲地把自己的身子蜷缩的更小。
车子经过一个减速带,霍聿深眼看着她要撞上车门,一把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到自己身边。
然而就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温浅却像是受惊的小兽,她害怕的往旁边缩去。
霍聿深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掌心触到她身上那不正常的高温,微皱着眉。
继而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他掌心的上的微凉与她身上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这一股子凉意让她贪婪的往上贴,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颊上贴。
霍聿深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沉了沉声对前面的司机说:“开快点。”
他的话刚一说完,手指就被一阵氵显软的触感包围,顿时气血上涌。
似是小猫舔水的声音,她含着他的手指,完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温浅对于情事上的反应实则都是霍聿深一手教出来的,从最开始的生涩,到最后也能跟着他的节奏共赴巅峰,可像现在这样的主动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他试图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然而只是刚动了一下,她就像是尖牙利齿的猫一口yao在他手掌上,怎么样也不松开。
霍聿深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不禁撩。
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耳垂,沉沉的声线带着沙哑的警告,“再乱动我回去收拾你。”
而他灼热的气息划过她的耳后,有让她难受地嘤咛起来。
当车子在别墅前停下的时候,霍聿深的眸底已经暗起了汹涌。
温浅根本没有力气和他对抗,任由着他抱着她出去。
他抱着她走上楼,然而有些不知死活的女人依旧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一个劲儿地在男人怀里扭动,双臂也缠上了他的脖颈。
灯光下她的脸色酡红,微微眯着眼睛慵懒媚态,灼热的气息落在男人的喉间凸起处,他的眸色更加深沉。
霍聿深被她磨得受不了。
还没打开卧室的门,就将她的身子按在墙壁上,手掌着她的细长的腿,看着她因为难受而紧皱着眉。
“睁开眼睛。”
他这话里面带着莫名的怒火。
虽说宋修颐的目的是他,但若是今天不是他赶到拍卖会上,那她此刻是不是就被某一个人拍下来,也是这样一幅模样,不知道承\欢在谁身侧。
甚甚至不用在乎对方是谁,也不知道现在在她面前的人又是谁。
然而温浅这时候根本不可能理他。
让她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谁,都不可能。
她被他钉在墙上,坚硬的墙壁让她后背的蝶骨磨得生疼,她的手臂一直在颤抖,不管不顾的牢牢圈住他的腰。
男人的胸膛起伏,将她再次打横抱起,止住了她的为所欲为。
他踢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入满满的一池了冷水中。
“啊……”她一触到这冷水就难受的喊出声,挣扎着想要逃出来。
佣人放下了一桶冰块,霍聿深想也没想就这样尽数倒了进去。
“冷……好冷……”
她浑身都在颤抖,声音低弱蚊吶。
只觉得自己被丢在了最寒凉的深渊里,怎么样也逃不出来。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总有股力将她往更深的地方拽。
霍聿深没见过醉酒的温浅是什么样子,可他见识过现在磕了药的她,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死死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不多时,他身上的衣服也半氵显透了。
而此时的温浅早就已经哭的满面的泪水。
也不知晓到底是水,还是泪。
而那抽抽噎噎要哭不哭的样子,更让男人眼睛里起了火花。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一池冰水里的她,面色阴沉的走了出去。
正巧此时萧景川的电话打了过来。
“宋修颐怎么得罪你了?”
“那拍卖行进行非法交易,怎么青城的法律还管不了?”霍聿深依着阳台栏杆,唯有现在的夜风能稍稍吹散些许他心里的邪火。
萧景川挑了挑眉,这要是能交给正当司法机构办,还用得到大晚上请人出面?
“宋家到底在锦城是举足轻重的,你现在非要动手往死里整宋修颐,不怕两家人面子上过不去?”
这毕竟是宋家的太子爷,萧景川是不怕,反正和那人没来往,只是霍家……
霍聿深冷嘲了声,“宋老爷子要是知道他在青城干的这些事情,会感谢我替他清理门户的。”
可能宋修颐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能动了温浅,倒也不是说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