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成了,我有分寸。”
他实在受不了了,把她领口往上提了提。
她呆滞了一瞬,抬眸看他。
江忍把她捞过来:“给亲下呗。”
“我们刚刚在讲正事。”她脸颊通红,“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下流。”
江忍和她讲正事:“你自己算算我们谈恋爱多久了,你给我摸过吗?”
孟听问他:“这是应该的步骤吗?”
“嗯。”
她妈妈教过她不要婚前性行为,因为那样伤害的是女孩子的身体。女性脆弱在于会孕育孩子。可是当年她才十四岁,也不能再讲更多了。
如今她早就成年了。
她摸摸他脸颊。
男人的轮廓冷硬,有点儿野。
她做什么,他漆黑的眼睛都只是看着她。
掌下的骨骼也似乎和自己的柔软不一样。
江忍本来就说说而已,没想要真欺负她。结果她想了想,似乎有点认同:“那就摸一下哦。”
“你认真的?”
孟听红着脸点点头,催促道:“你快点。”
他压抑住自己的激动。
她坐他腿上,像个琉璃水晶美人。他虽然比她高,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信徒,是最普通不过的芸芸众生一员,玷污神明一样的感受。
他一直以来都是仰望她。
江忍尽量不带丝毫吓到她的表情,掀起她睡衣。
她脸通红:“你不要捏。”
捏一下她忍不住身体轻颤。别人的手碰自己是很奇怪的体验。
孟听咬唇,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奇怪的表情,可是他有完没完。
她握住男人比她粗太多的手腕,轻轻哼哼道:“行了。”
不止一下了。
江忍呼吸急促,低吟一声:“嗯。”
和讲诚信的姑娘有商有量才有下一次的机会。
她把他手从自己衣襟里拿出去,脸颊通红。
江忍低哑着嗓音握住她的腰:“喜欢这种感觉吗?”他尽量在温柔。
孟听耳尖红得滴血:“你能不能别问这种问题。”
他知道她害羞,笑道:“不问。你要摸一下我吗?好不好奇?”
他恶意顶了下。
孟听的表情有一瞬是呆滞的。
“不、不要。”
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讲演讲的事,会变成这样。她脸颊红透了,要从他身上下去。
江忍握住她腰,手收紧。
他真的很宝贝她,可他作为男人,也是真的很想狠狠干。
似懂非懂最撩人。
她的目标估计就是磨死他。
少女目光羞得快滴出水来。她长发披在白皙的肩膀上,目光纯洁又羞怯。他竟然隐隐想起多年前贺俊明送的那本文化人诗集。里面有首《子夜歌》——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江忍猛然把她压身下,狠狠蹭了几下过瘾,然后松开她去卫生间了。
孟听呆了好半晌,最后拿了个抱枕捂住自己脸颊。
~
江忍的演讲定在上午九点。
不过普通的宣传程序,大礼堂到场的人数就爆满。除了看八卦以外,今年上涨的房地产趋势也让学子们希望听到一些致富之道。
因此,大礼堂不仅座位坐满了,甚至还有站着的、自带小板凳的,连门外也站了许多人。
孟听有些忐忑,他昨晚估计没听她说了什么。孟听也没有见到他准备演讲稿,怕他乱来,也和宋欢欢去了现场。
她逃课去的。这是上了大学第一次逃课。她到的时候,门外都快站不下了,只能听见里面的话筒声音。
江忍并不知道她在。
他走进大礼堂的时候,嘈杂的现场安静下来。
男人握着话筒,嗓音低醇:“你们好,我是江忍。”
他并不爱笑,因此嗓音也是平淡的。十月的秋天,江忍穿了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
他长相并不属于业界儒雅精英型,有种不羁的冷硬感。
头发是很短的平头,所以会有点凶。
意外地震慑住了现场,分外安静。
“我很羡慕你们,你们可以念这么好的大学。我念完高中就没有再读书了,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他语气淡然,说羡慕是真心羡慕。
大家觉得这位年轻的新贵格外坦率。
“再来一次,我会选择从小时候开始好好学习,毕竟不努力要搬砖不是假话。我工地上也很多和你们一样大的少年,为了生计非常辛苦。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读书不是人生唯一一条路,但比起其他,显然是一条最平坦的路。在合适的年纪,你们和同龄人有一样的世界,在同样的圈子里,不用早早接触社会。几十年后有回忆可说。过早进入社会的人,青春总是会缺失一段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