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江知行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瞬间,陆离的乌发,和薄薄的裙子,就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乌发映衬着楚楚可怜的小脸,修长的脖颈,细嫩的肩头。而那湿透的裙子则是紧紧贴在了陆离的身上,甚至透出了陆离嫩红的小奶头。
这一切,无一不叫江知行为之疯狂。
他伸手关掉花洒,将陆离一把抱起,向着洗手台处的那面镜子走去。江知行以把尿的姿势抱着陆离,将陆离放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他将陆离的双腿掰开,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这副凄惨的样子。
镜中的陆离哭红了眼睛,红着眼角含着泪,抽噎着。她那浓密卷曲的及腰的乌发也正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薄薄的吊带裙早已被打湿,紧紧的贴着她白皙的肌肤,露出了她红艳艳的rǔ_jiān。甚至是她大开的双腿间那纯白的内裤,也是湿的,紧紧的贴着她饱满的yīn_bù,勾勒出那qíng_sè又禁忌的形状。
“舅舅的离离可真美啊……”江知行从陆离的身后紧紧抱着陆离,他坚实温热的胸膛就紧紧的贴着陆离冰凉的身体与后背。
他将陆离的两只手抓起,拿起她放在洗手台前绑头发的发绳,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身后。
陆离挣扎着,哀求着,哭叫着,可是毫无作用,江知行像是铁了心般要这样对待陆离似的。仿佛是在将自己一手浇灌至盛放,娇弱的花朵,狠狠的摘下,揉碎一般。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陆离凸起的yīn_fù部,隔着内裤,重重地揉搓着她的yīn_dì,以及陆离粘腻湿润的穴口处。
“你湿了。”江知行冷冽而满是情欲的声音在陆离的耳畔响起,他将指尖沾到的粘腻的淫液轻轻的,吧嗒吧嗒的用拇指和食指拍打着,拉出银丝。
陆离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不愿再看这镜中背德的,淫糜的景象。
江知行见状,拔高了语气,有些凶的命令着陆离,“不想让我生气的话,就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陆离有些怕了,她缓缓地,颤抖着挣开泛红的双眼。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江知行这样对待,她更不敢去想,如果现在的江知行生气了,又会对她做出些什么。
江知行见陆离顺从的睁开了眼睛,满意的笑了笑,奖赏一般的,亲了亲陆离的唇角,“离离要乖些,知道吗。”
陆离没有应声,也没有点头,只是抽抽搭搭的,看着镜子里淫糜的自己,和那阴冷的,不同于以往的,陌生的江知行。
江知行伸出手,有些粗暴地拨开了遮挡着陆离yīn_b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将陆离未经人事的花穴彻底暴露在外。
陆离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平时自己都羞于细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下,暴露在镜中,暴露在江知行的眼前。
自己粉嫩的yīn_chún,肿胀的yīn_dì,以及嫩红的穴口,甚至下一若隐若现的,褶皱的gāng_mén,这些无一处不被江知行尽收眼底。
那处粉嫩的穴口甚至像是不知耻似的,轻轻的噏翁了两下,随即吐出一口粘腻的水液。
【人设】涉及剧透不喜可绕 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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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涉及剧透不喜可绕
白起高中时其实是个性格很恶劣的人。
非典型外冷内热,虽然善良但也残忍又恶劣。无比的心高气傲,对待喜欢的人异常腼腆害羞。
不太会释放和表达自己的感情。像一锅开着高火,却锅盖紧闭炸到沸腾的热油。
年幼时受母亲的影响,认为自己需要的伴侣是像母亲一样温柔善良,端庄得体的女人。
因为悠然给他的感觉和去世的母亲极为相似,偶然的机会在阴雨天撞见,悠然蹲在树下用手帕给猫挡雨,所以才对悠然产生了感情。
因为陆离的死皮赖脸才开始慢慢学会如何表达感情。习惯了身边她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离不开,不过依然很看不起她,认为她和悠然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厚颜无耻,虚伪,肮脏,私生活混乱,没有底线,都是他对她的评价。
可她心肠却意外的好,只是白起一直不肯承认她也有可以吸引人的美好的一面,一心认定那是她伪装。
这样全盘否定她的鸵鸟心理,其实是出于给自己开脱。眼中与认知中,她的肮脏不堪,是他这么多年肆意伤害否定她的理由。只有她糟糕,遍体鳞伤,劣迹斑斑,一文不值,他才不必心怀愧疚。
仿佛是惩戒她的大义,一己私欲也像替天行道一般。
在后来再次遇到悠然以后,对她的态度便长期处于一种极端偏激的状态,时而想着就这样吧,或许自己可以试着和她在一起,时而厌恶的恨不能立刻撇清这段肮脏的关系。
【舅甥篇 4】不伦(h) 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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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甥篇 4】不伦(h)
江知行满意的用手指在陆离的穴口前搓弄着,他将食指卡进陆离的花缝之间,来回的上下摩擦着,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