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之后,两人练功之余,便用对方的身体体会着同性之乐。
想起往日情爱画面,冰落夜显得更是愤怒,握着玉白剑的手都在颤抖,喝道:“要是你记得,你当初便不该离开我,让我独留冰墓!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嘻嘻,只能怪你太专情了。”
凌月霄看了看正奔过来的三雏,道:“你收杨追悔为徒,应该是因为他下面那根ròu_bàng很大,弄得你很舒服的缘故吧?”
“我冰落夜绝非你这等淫妇!”
“那只能说,你不懂得追求真正的快乐。”
“我不许你再用任何方式玷污本属于我的身体!”
冰落夜大喝出声,急奔向凌月霄。
与此同时,三雏纷纷握剑冲向冰落夜。
“落夜,再见,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避开剑锋,借助上方树枝的弹力,凌月霄已飞到枝头,转身飞向后方。
冰落夜则被三雏缠上。
知道她们都被凌月霄控制,冰落夜并没有对她们下毒手,每出一招都只化解她们的招式,并没有伤害到她们。
如此折腾了半刻钟,三离才纷纷退离。
收起剑,冰落夜嘀咕道:“想杀了她,但又不忍心下手,真该死!”
冰落夜回到湖边,查看着铁浪的伤势。
“师父,追悔怎么样了?”
施黛柔焦急道。
冰落夜翻开铁浪眼皮,又替他把脉,道:“没什么,只是真气堵住一些经脉而已,我现在便替他打通,不过功力暂时只能恢复四成。”
施黛柔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自己那番话把铁浪给吓晕了。见师父已着手替铁浪打通经脉,施黛柔目光在雏语和凤凰之间流连着。
一个刚刚与铁浪交媾pò_chù,另一个几乎全身赤裸,可这两个小女孩与铁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施黛柔总觉得她们太年幼,不该有男欢女爱。她当然不知道,雏语和凤凰只是外貌幼小,实则已达到了熟知男女之事的年龄。
一刻钟后,冰落夜长舒口气,擦着额头汗水,顺手掐了一下铁浪的手臂。
“啊!”
铁浪痛得直接惊醒,整个人跳了起来。
看着还盘腿坐在地上的冰落夜,铁浪忙道:“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冰落夜站起身拍去裙上的沙粒,从袖里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铁浪,道:“给那位姑娘闻一闻,再解开她的穴道。”
说罢,冰落夜转身就走。
“师父……”
施黛柔急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铁浪一眼,她还是跟上了冰落夜。
“你跟来干什么?”
冰落夜冷冷道。
“我……我陪师父……”
“不用了,冰墓还有笑霜陪着我,趁师父还没改变心意前,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吧!”
施黛柔回头看了看铁浪,想到他和雏语交媾的画面,咬牙道:“师父,徒儿要一辈子陪着您!”
“噢!晕了!”
铁浪装模作样地倒在地上。
“主人!”
凤凰半带哭腔喊道。
“怎么又晕了?”
施黛柔都快哭出来了。
冰落夜浅浅一笑,随即消失在一片迷雾中。
蹲在铁浪面前,施黛柔伸手探着铁浪鼻息,铁浪却突然支起身紧紧搂住施黛柔,使劲亲了一下她的红唇,道:“师姐,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
“你……”
施黛柔柳眉横起,却又紧紧依在铁浪身上,呢喃道:“下次我要离开,你可不许用死来吓我。”
铁浪一手搂着凤凰,一手搂着施黛柔,道:“要是下次你离开了,恐怕我便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你向谁学来的油腔滑调,不记得刚刚师父说什么吗?快点救人!”
“噢!对、对。”
铁浪急忙将雏语翻过身来,拔掉瓶塞,一股宛如樟脑丸的气息钻入鼻孔,铁浪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喷,将瓶口放在雏语鼻下。
片刻后。
“嗯?”
铁浪那张面带微笑的脸出现在雏语的视线中。
“认识我吗?”
铁浪关切道。
“掌门。”
雏语干咳两声。
确定雏语变回原来的自己,铁浪才解开她的紫宫穴。
“掌门!”
雏语哽咽了一声,便投入铁浪怀里嘤嘤哭泣。
铁浪抚摸着雏语光洁的脊背,柔声道:“雏语,没事了,别担心。”
“好痛,呜呜呜……”
“抱歉。”
“不关掌门的事。”
顿了顿,雏语继续道:“快点去救我那三位姐姐,我怕师父会对她们下毒手。”
“你先跟我说说,我离开若仙岛后究竟发生了何事?”
“具体的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那天师父突然出现在岛上,先是喂三位姐姐吃下药丸,将她们唤醒。那时候我很开心,却发觉三位姐姐都不认得我了,只听师父的话。
后来师父也逼我服下药丸,之后的事我便不记得了。“雏语枕着铁浪肩膀,呢喃道:“不过刚刚和掌门做的事我都记得,太大了,差点要了雏语的命。”
“我也想对你更温柔点。”
看到他们甜蜜的模样,施黛柔总觉得有点酸溜溜的,但知道以大局为重的她只是提醒道:“我们应该先离开这儿。要是凌月霄再回来,追悔,你可能又要倒霉了。”
铁浪惊道:“难道师父没有抓住凌月霄吗?”
“看样子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