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陈设。但见一侧已经是靠近一个人影来。蹲着身子软声求告道:「子,
可宽了衣裳,沾了汗不舒服的……」
弘昼转脸看去,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哪房的,身量
不高,头上钗环竟去,长发已经被蒸腾得透湿,大半垂在后背,一绾青丝自左肩
挂在胸前,瞧着颜色也是颇为动人,美目晶莹,即便在水汽中也透着明眸羞色,
一点樱唇流朱润泽,再看身上,此时衣衫尽褪,只穿了一件粉月色的胸兜,通体
上下肌肤上颗颗都是汗珠滚流,这少女一对嫩奶儿却不甚大,只是小巧巧顶着两
颗豆蔻翘粒自是怂起,更是此时那肚兜已经被水汽蒸腾得彻底湿透,仿佛是在水
中捞出来一番,在那rǔ_fáng上下,乳豆尖头,紧紧黏黏贴着少女的香肌美肉,两
根肩带已经不堪折,一根已经垂到左臂之上,只剩一根右侧肩带还细弱得挂在
肩膀上,无助得拎着这件湿透得小兜,勉强遮挡着胸前那一对小峰。再看下半
身,也是裙裤俱去,两条嫩白嫩白得长腿上挂满了水珠微微并拢,到了大腿根处
还勉强穿着一条只遮着三角地带的小内裤儿。仿佛是月白之色,只遮挡着处子之
森,只是此时水雾迷漫,那要紧处要湿透了难以遮掩,根根点点尽是春光。
这女孩子旁得也自罢了。论起身材容貌来,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娇嫩美艳。只
是弘昼早是风月场中品过极品的,一时竟然不由有些失望,心中暗想,那凤姐说
得这般挠人心,筹备得这等大动干戈,居然送来伺候的只是一个自己一时都想不
起来的女孩,凭她是哪房的丫鬟奴儿,左右无非是chù_nǚ一个,未曾伺候过男人,
让自己来开个头苞罢了。若只是奸玩处子,又如何能比得自己前日所享用的妙玉
这等天仙绝色。也不知这凤姐怎么想来。虽然浓浓水雾之中,这少女穿着春意甚
浓,水滑嫩肤,雾遮冰肌,倒是添了几分意趣,但是又如何能让弘昼这等人物太
过窃喜。
弘昼一时几乎就要打定意,且自沐浴,让这少女伺候,或是浴中,或是回
头浴后,只管奸了取乐就是了,心下既然略略有些失望,又不由想着自然是奸污
之际虐暴一些,更是想着回头或者让金钏儿来一同陪睡侍寝,开个双花并蒂略略
解这闷。又一时不由疑惑,凤姐是颇人查人心意的,莫非这少女虽然一副闺稚年
幼模样儿,身上竟然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弘昼只是自家一时胡思。那女孩子chù_nǚ身子未曾伺候过男子,此时几乎接近
luǒ_tǐ在这浴室之内对着拥有自己身子天体、尊严贞洁所有权之人,却已经是羞
耻得几乎要晕过去,片刻见弘昼不语不动亦不宽衣衫交自己安置,她虽不是那头
一等敏慧之人,却一时也品出弘昼不甚喜悦之心来,虽然知道弘昼误会了。但是
转念想到自己清清白白女儿家,身体发肤未曾见得生人,花儿般年纪水儿般人
品,忍着耻辱熬着羞涩,脱了衣衫显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将那发肤肌颜,柔
肩柳腰,藕臂秀腿,小峰玉股,一并呈现出来供眼前的人任意赏玩亵弄,人
居然还有一等嫌自己意趣色貌或有不足,当真是让人何堪忍受,真怨恨上苍缘何
让自己身为女孩子家,又要受这般折辱轻贱,一时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泪来。
好在水雾迷蒙,遮掩了几份,知道此时不可造次,忍耐了耻辱,收拾了心绪,微
微一福解释道:「子……且宽了衣裳……里头有人伺候……奴婢……是怡红院
里奴儿麝月,只是来这里服侍子更衣的……」
弘昼还在胡思,听她解释,不由哑然失笑,才知自己误会了,里头想来别有
人伺候侍奉,原来这小丫头只是凤姐安排在这里替自己更衣服侍的,只能算道随
手开胃小菜,也不过是个使唤奴儿。他一腔子淡淡失望不由化为乌有,既对纱帘
里头的洞天更添了兴致,心中也未免对眼前这小姑娘生了几分歉意。却自然不肯
带上脸色来,便只淡淡嗯了一声,此时他亦已被室内蒸腾得汗水浪浪得逼将出
来,觉着通身已经快要湿透了,便伸手去将自己的绣蟒小衣扣子解开,露出自己
一身肌肉来,那麝月忙伺候着替他衣衫褪下,只是少女羞涩年幼,未免不太敢瞧
弘昼的身子,又摸着替他要褪那管裤,弘昼自然也不动弹由她侍奉。亦不知是
屋内燥热所逼,还是适才歉意使然,抑或只是身上酸楚被着水汽蒸出欲念来,但
又觉得身边这少女俯在自己腿边起伏身子,将玉背裸露对着自己,替自己褪裤,
那滑嫩雪白的脊背上湿透了水亮亮俱是魅惑光泽,一头乌发湿淋淋垂下,滴答滴
答在滴落水珠,竟然比适才要诱人醉人许多。连带着自己身子肌肤渐次外露,渐
至连管裤褪下,那小裤下的阳物巨龙,也渐渐硬邦邦抬起头来。
麝月明着是瞧见了,心下惶恐羞耻不安,手脚几乎都要软了下去,只是她的
性子历来是安分守己的,今日既然凤姐唤了自己来伺候弘昼沐浴做使唤侍女,本
也是抬举自己之意,自己身份微贱,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