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却有话头遮掩,捧了弘昼的衣裤,抽身搁到一边,垂首上前,扶着弘昼的
臂膀,颤声道:「子里头走……」
弘昼此时欲念已起,听她软语哀求,一时竟然有念头,也不管里头甚么浴
盆,又究竟有谁伺候,竟然被这少女惶恐伤感之姿逗弄得欲念横生,口干舌燥,
把持不定,几乎就想就此将这小姑娘按倒在地,将其已是不堪风狂胡乱挂着得肚
兜扯去,且吸吮一番她的豆蔻小奶儿,再将其下体所着小小内裤只管撕烂,用自
己胯下巨蟒且品尝一番这处子蜜处幽然小森,想来必是初红新绽,花香四溢的。
以自己的身份和这等性奴们的身份,凭她凤姐安排了什么,自己自然是想怎么就
怎么,如何随兴舒适就随兴胡来,也是礼上应当。
只是他虽如此想,却到底这几日身上不适,虽然欲火起了,到底是觉得膝肘
指臀之间,隐隐有些酸痛,里头的暖暖香汤美沐还是对此时之境,颇有吸引力。
心想凭如何,沐浴之后或者沐浴之时要奸这女孩子还不是一样,便撩开纱
帘,进去细看。
原来里头果然别有洞天,那浴盆紫木雕琢,芳香扑鼻,前后左右四侧刻有
蛟、虬、螭、蟠四个龙头,那盆体被水汽清润得通体泛出蔓延的龙纹来。更奇在
那浴盆结构,果有过人之造化,原来下层的大盆中暖暖烧着热汤,上层的小盆却
本来没有水,居然是架着一张亦不能辨别是什么构造得床板之类,那床板上蒙着
厚厚几层都是大白暖绒布巾仿佛是搭出一张水雾迷蒙之中的仙绒软床来,令人一
瞧便有躺上去暖暖烫烫软软湿湿且睡上一觉之念,那层层绒巾已经被下头大盆里
蒸上来之水汽浸得湿透,想来那床板之上必然有镂空之孔,才能造就这等下蒸上
腾之意。真难为怎生想来这等妙物。
弘昼身上本来不适,此时见原来这等土耳其浴,竟然既非坐浴亦非淋浴,甚
至都非躺浴,乃是里三层外三层造就的蒸腾汗泄之处,当真是万万分契自己此
时略略受了风寒之体。他本是懒散享受之人,此时当真是恨不得一跃而上,躺到
那布巾搭就的「水汽床榻」上且舒展片刻。
只是他一时却也未曾动弹,原来撩帘进来才见,大盆之旁,恍惚跪了两个雪
白艳腻的女子,身上都和这麝月一样,只穿了肚兜内裤,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当
真是娇美妍润不可方物,只是隐隐在眉梢眼角见到一丝年华痕迹。
果然弘昼不曾料错,跪着之两女,竟是当年金陵王氏一对姐妹双姝,后各自
嫁入名门为一家之长,一府之尊。一是凤姐之姑母,元春之亲母,李纨之婆婆,
贾门王氏,贾府上下人称王夫人;一是她的亲妹妹,宝钗之亲母,香菱之婆婆,
薛门王氏,常唤为薛姨妈。
此时定睛再看,但见两妇身形容貌果有几分相似,肌肤都是雪玉般白皙,只
是薛姨妈体态略丰,王夫人身形稍长,薛姨妈的肚兜乃是紫红色,王夫人却用得
是文月白,一般儿可怜见就这么堪堪跪着,低头顺眉,长发湿垂,身子都也不能
辨是紧张抑或哀羞难耐,微微都在颤抖,细细听闻,仿佛还有抽噎之声,只一时
不能辨别是姐姐或是妹妹在泣此羞耻哀辱。此情此景,虽反复观之,一对姐妹其
实都是有了春秋之熟妇,只这满殿气雾如云烟,白珠摇曳似神幻,水漫乾坤难辨
天地之中,仿佛竟好似是一对西王母,着此亵渎衣,恭呈白玉体,耻跪瑶池境,
凭君多采撷,凭弘昼早已隐隐猜到,一时也神志都恍惚起来。
欲知后事如此,请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
钟渊鼎烹龙骧藻
魂迷骨醉玉人消
神佛仙圣飘渺远
岂如红尘乐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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