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在外头把你看不起阿遥的话给抹平了!三日之内京中若还有恶言,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我才是你亲妹妹呀!”安固侯夫人知道沈国公言出必行的,顿时哀哀地叫道。
“亲妹妹,就是落井下石,看不起我的女儿?”见安固侯夫人面上一紧,露出了几分惊惶来,沈国公的嘴角微微勾起,讥讽地说道,“我不与你计较,你当我是那府里的蠢货?!阿秀这么不入你的眼,你还有脸算计她?!”
别以为沈国公不在国公府就是个聋子瞎子了,背地里府里头不知多少的下人投诚,太夫人这点子话又没有避着人说,眨眼就都传到了沈国公的耳朵里,此时见安固侯夫人面露无措,沈国公也不在意的,摸着腰间的一柄鞭柄漠然地说道,“你不守妇德,行恶言恶事,本该送你往庵里去!”
“大,大哥……”安固侯夫人见沈国公冷冷看来,只觉坠入冰窖了一样浑身拔凉。
沈国公若真想将她送庵里去,别管她是个出嫁女了,安固侯那一定会很开心很愿意的,只怕不止不会与沈国公争执,然而会赶紧送她滚蛋,她这辈子都未必有指望再回来了。虽然安固侯是个王八羔子,可是侯府的荣华富贵,远比死寂清冷的庵里强出百倍呀!
“看在阿秀的面上,我先饶了你这回,只是你自己往佛堂跪着去罢。”沈国公敛目说道,“跪上月旬,清心败火,”他指了指后头头都不敢抬的安固侯夫人的丫头说道,“给我看好了你们太太!修不出佛气来,唯你们是问!”
连安固侯夫人都忍不住想问问,什么叫修出佛气来,只是到底讷讷没敢问。
“行了。”沈国公见安固侯夫人一入府的嚣张气势被压倒,再也不敢张狂,转头就叫两个婆子上来,与豁然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安固侯夫人说道,“家中女训你都忘了,口出狂言,三十个手板子,长长你的记性。”
这个才是最要命的!
三十个板子打不死人,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丫头小辈都在,她的脸都没了,以后再也抖不起威风了。
“大哥,大哥您给我留点体面。”眼瞅着那两个婆子绷着脸就过来了,安固侯夫人如今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来!又见沈国公脸色不变,急忙去看那个歹毒的明秀,却见那死丫头仿佛受了惊吓跟恭顺公主抱在了一起,两张如花儿一样的美丽容颜上,都露出了不忍目睹的表情。
不忍目睹你就求情呀!
安固侯夫人心里破口大骂,却也知道,自己再敢多说,这竹板子就要抽到自己的脸上了,一脸落泪一边伸出了手,眼看一下快似一下的板子落在了自己的手上,虽然并不十分疼痛,却叫她感觉到周围的下人都在嘲笑她。
来了一回无脸见人,安固侯夫人被打完了手板子,颓然地坐在了座位上目光呆滞。
“回去罢!”沈国公眉头都不抬地说道,一点儿都没有个爱惜什么的,冷冷地说道,“今日我给你留了体面,日后你若再敢非议阿秀与阿遥一句,说不得这家法,我就要叫安固侯来看看了!”见这妹妹捂着脸起身,他也不说送了的,饮茶不语。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少回家!”……听太夫人的撺掇。
后头的话沈国公不会说,盖因从前说了反叫安固侯夫人觉得他在针对继母,见妹妹摇摇晃晃地走了,这才目光冰冷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招手,这一回就不是方才细雨清风的婆子了,竟是五个膀大腰圆的仆妇!
“去那府里,老三家的心术不正,……”沈国公摸了摸明秀探过来的头,许久之后方才将后头贪墨府中挑唆是非等等说出来也会影响自家女孩儿名声的话给留住了,冷哼一声道,“我想要整治她,又何必要理由?!五十板子,给我重重地打!至于缘故,叫她自己想!”
想打就打,就是这样任性!
那几个仆妇领命去了,明秀就在一旁小声儿说道,“早该如此了。”
沈国公入京之后没空收拾府里,只抽了三老爷一回也就完了,谁知道三太太还真以为沈国公舍不得她呢。
“什么?”恭顺公主觉得风太大没听清,低头问道。
“我说有点儿怕呢。”明秀仰头可怜地说道。
恭顺公主听清了,笑着点了点头,十分怜惜地摸了摸可怜见了这等丑恶的闺女的头。
可怜见的……她方才一定是听错了!
沈国公嘴角微微挑起,看着闺女依偎在慈爱的恭顺公主的怀里撒娇,轻轻地咳了一声。
明秀扒拉着母亲的手单纯地看着父亲。
恭顺公主也回头看着国公。
“寻你二弟去。”沈国公与明秀温声道。
见他正义的脸上透着不怀好意,恭顺公主只觉得一股子不祥的寒气直冒,一把抓住了闺女的手不放。
“我还得教弟弟读书呢。”作为一个随时能卖了亲娘的好姑娘,荣华郡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