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辣~]
参果果:→_→[快还给人家,不然该把你炖吃了。]
白沅:ヽ(^w^) [没有没有真没有耶~]
参果果:→_→ [不许卖萌!]
白沅:(〃^w^)[嘿嘿……]
参果果:←_←
交流完毕,参果果心头郁闷,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算了,还是先听听大蛇妖是怎么说的吧,只能见招拆招了。
不怕你
出人意料的是,游赦并没有说要炖吃了他们,以补回药效,反而拧着眉,斥责蜈蚣精说:“不过是区区两颗果子而已,何必斤斤计较。绯玉果能让医师入了眼,摘了去,那便是它的荣幸,是它的造化。少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呸。最斤斤计较的,还不是大王你。
吴少棘垂着脸,敛眉,忙点头称是说:“大王英明。”说完便准备听话地领参果果下去了。
“哦,太好了~”参多多和黑鸦儿开心地欢呼了一声。参果果也轻轻地舒出一口气:呼~总算是暂时地逃过了一劫。
但这时,游赦却又吐出两个字,叫停了:“慢着。”
还有完没完啊?这也太善变了吧。难不成,大蛇妖又改变主意,想让我们也吃牢饭了?
参果果心里咯噔一声,和白沅、参多多转过身来。黑乌鸦藏在参多多的衣襟里,沮丧地垂下脑袋:“嘎,黑鸦儿想回家。”
游赦的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幽绿色的眼眸盯着白沅,语气里透露着不善:“你,出来。”
吓得参多多赶紧缩脑袋,躲在了参果果的身后。吓死了,吓死了。他拍着小胸脯打了个哆嗦。
参多多怀里的黑鸦儿也被吓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觉得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以一颗袖珍的小鸟心来说,自己撑得已经够久了,够勇敢了。
而且,反正目前,他藏在参多多的衣襟里,要比呆在外面安全多了,就算大蛇妖要对他干什么坏事,仗义的参多多必定也不会不管他。
于是,不愿勇敢到头的黑鸦儿便两眼一翻,放心大胆地晕了过去。
“你叫我?”白沅扬眉,背着手,不疾不徐地往前踏了一步。
游赦侧着脸,挑起一缕乌黑的发丝,缠绕在颜色惨白的手指上,玩弄着,让人觉得捉摸不透,他双眼一眯,阴测测地说:“你不怕我?”
参果果看到白沅的神情一派淡然,似乎没察觉到大蛇妖是多么的善变和危险,她绞着手指,心里有几分着急,很担心白沅的言行,会激怒了游赦。
白沅啊白沅,你在想什么啊?
“你不怕我。”这回,游赦用了肯定的语调,脸上的神色晦暗不定。
白沅看了一眼在旁边着急的快上火的参果果,忽然展颜,灿然一笑。他面向游赦,很干脆地说:“嗯,我不怕你。”掷地有声。
少年的声音朗润如山间汩汩的清泉,身姿挺拔如雨后屹立不倒的青竹。
一瞬间,空气有些凝固了,局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小妖们默默地垂下头,缩着脖子,塌下肩,好让自己显得不起眼一点,就担心游赦的心情糟糕到随意迁怒妖的地步。
白沅站在原地,心头闪过一丝恍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尽管目前,他的法力低微,没日没夜的修炼,化形却也只能维持在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
可白沅就是觉得,自己本来就该是不怕的。这种上位者的感觉,就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毫无根据、却又无比肯定地觉得:我没有任何怕的理由。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白沅来不及细想。
“呵呵呵……”游赦看着白沅,忽然捂住嘴,阴晴不定地笑了起来。
“少棘。”游赦停住了笑,眼神冷漠地喊道。
蜈蚣精喜形于色,走向前来,答应道:“属下在。”心里高呼:宰了他们,宰了他们!宰宰宰,一定要宰!
“领医师……去侧殿吧,要给我好生伺候哦,不然我会惩罚你的,呵呵呵……”游赦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将夜绿色的袍袖一挥,出人意料地转身离去了。
游赦所说的东边的侧殿,紧邻着长满灵植的药园子。用意很明显,是要让参果果发光发热,发挥作为一名医师的作用了。
“是,属下遵命。”吴少棘颇为遗憾地叹口气,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说。大王的心思,现在真是越来越难猜了。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呀?真是麻烦,还要我送过去。
当三毛再次被推搡着,押入阴暗潮湿的大牢,连同前来救他出去的包殿下和干哥哥二毛时,他心中不由感慨:唉,真是时事易迁,前脚踏出来,后脚又进去了。他对着狱卒,语气不甚好地说:“不要拉着我,我们自己会走。”
“嘿呦,我的小三毛,你也被捉回来啦,老舅好想你啊。”三毛的老舅靠坐在牢房内,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