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歌军, 两头夹击,对波提亚军开始了全面反杀。
为了守护家园的决心让全体将士的英魂凝聚成了一柄无坚不摧宝剑,舍生忘死地杀向敌军。密集的炮弹轰炸着军舰, 强电子网自高空投下,困住成片的机甲虫。s阶哨兵机甲队的战士们则如出笼的猛虎雄狮, 扑向那些造型令人作呕的机械昆虫蛇鼠。
强悍的攻势很快就让地面和近空局势产生了逆转。波提亚军开始节节败退,不少军舰顾不上回收机甲昆虫便匆忙提升。
李承钦亲自领着一队精兵, 直追而去。
朱雀穿破大气层,飞入太空。
眼前的景象,令久经沙场, 见惯了各种战争惨状的两人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里遍布着民航太空舰的残骸,和人类的尸体。仿佛所有的太空舰都遭受了毁灭性的爆炸,乘客们全都在毫无应对的情况下罹难。这些残骸几乎填充满了一大片空域,远看就像一朵灰色的暗星云,正随着朝歌星的引力,缓缓飘动。
剧烈的悲痛和愤怒在楚環和楚渊的共感网络中迸发。这一刻,两人所有感情完全契合交融,产生了只有结契后的哨向才会有的精神高度共鸣。
四目相接,楚環两眼热泪,楚渊双目赤红。无需语言,他们都知道对方每一丝细微的感受。就像连在同一跟弦上。她这里轻轻一拨,他就能感受到振幅的波动。
朱雀找到了一枚幸存的黑匣子,它的外壳只有轻微的伤痕,保存得十分完好。
“先别读。”楚渊心疼地说。
楚環摇了摇头,紧咬下唇。
神经纤维缠绕着黑匣子,从它的借口探入。内部信息冲入了两人的共感区域。
被机械虫控制的太空舰,乘客惊恐慌乱。身穿轻太空机甲的波提亚士兵进入了船舱,开枪打死了保安和两名哨兵,在乘客们惊恐的叫喊声中宣布,只要舰上所有向导随他们走,他们将不再骚扰其他乘客。
有些向导自愿站了起来。有些向导被旁人揭发,强行自人群中拖了出去。还有个才觉醒成向导的十岁小女孩,尖叫哭喊着,不得不同父亲分离……
“别怕。”一位中年女向导安慰着同伴,“至少他们能活着回去。”
然而她错了。
当装载着向导们的波提亚军舰飞离而去,船舱内的乘客纷纷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束强烈的光自虫洞之中射了过来,击中了民航舰,终结了一切!
一艘艘装载着向导的波提亚军舰在此起彼伏的爆炸中,施施然向虫洞中飞去。
楚環泪流满面,愤怒地浑身颤抖,却立刻中断了和楚渊的共感。一个向导绝对不能让自己失控的情绪感染哨兵。
向导敏锐而丰富的神经让楚環比往日更加容易受到感情能量的影响。而黑匣子中记录了成千上万人死亡的瞬间,这一股强大怨念冲垮了她本就因为疲惫而十分薄弱的抵御防线,吞没了她的意识。
“嘘……”男人坚实的手臂搂住了她颤栗的身躯,将她抱进了怀里。
“放松,環儿。放松……”楚渊嗓音低沉而温柔,气息如浩瀚大海,包裹住了楚環,“别去感受他们,来感受我。把你的精神力专注在我身上。”
楚環感受到了他。黑暗哨兵的生命力仿若一轮东生的旭日,能量宏大磅礴,毫无保留地朝她倾泻而来。
而楚渊的信息素并不像李凤笙他们那样浓烈刺鼻。它依旧是那么清爽而迷人,润物无声地温暖了她每一个细胞,让她犹如浑身浸泡在温泉中一般,绵软、舒适。
盘旋在小腹的那种焦灼狂躁的火焰变作了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泡软了她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每一条神经。
楚環软得就像一团泥,从楚渊臂弯里往下滑。结合热的信息素随着汗水蒸腾,充斥满了驾驶舱不甚宽敞的空间。这气息如同无数片柔软的羽毛,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朝着楚渊最敏感柔软的部位挠着,火辣辣的骚-动从皮肤燃到了骨头里。
楚渊用力咬了咬舌,手臂肌肉抽搐着,动作僵硬地将楚環放在了副驾上。他大退一步,后背贴着舱壁,同女孩维持着可怜的、自欺欺人的距离。他还穿着衬衫和西裤,身体上的变化一览无余。
在朱雀把楚環接进驾驶舱里的时候,楚渊就闻到了她身上异常的气息。激烈的战斗分散了他们两人的注意力,也给了气息逐渐浓郁的时间。如今中场歇息,谁都无法再逃避。
楚環在赛前注射的抑制剂的药效完全过去了,再加上同一个黑暗哨兵共处一室,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一股强烈的春-药。一bō_bō的骚动从小腹深处汩汩地泛了出来,巨大的空虚感如宇宙黑洞吞噬着她的意识。
她蜷缩着身子,紧紧绞着双腿,咬着唇将呻-吟憋回肚子里。可是这无济于事。她想翻滚,想磨蹭,肌肤渴求着触碰,身躯盼望着被用力地箍紧。想被宽大粗糙的手掌用力摁着,想被深深贯穿……
如果像原身这样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遭遇结合热,情况或许会好点。但是楚環已是个shú_nǚ,她深知男-欢女-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