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臀上被拧了一把,季豐威逼利诱地说;“哪家的小姑娘,敢偷看我洗澡?”
他闻到她嘴里的酒气,脸上笑意更深。
季蓝身子往后憋着,薄薄的衬衫湿透了,贴在她身上,她虽然瘦,从小吃得优良,发育得很好,身前身后都有料。
和季豐肉贴着肉,那绵软的两团挤着他,他心满意足不准她起开。
季蓝无处安放的目光只好定在他脖子上,“你、你洗好了没?该我了。”
“快了。”
这时他声音已经哑了。
季蓝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的吻覆盖上来,缓解她唇齿中辛辣的酒气。
……
季蓝跪在床头,两手握着黑色的金属栏杆。
她握得紧紧的,发丝蒙在脸上,咬着牙,身后撞击的力道一下下顶着她,稍一松懈,力量就会瓦解。
她不为难自己,累了,就转头哀求。
季豐把她放倒在床上,本该垫在脑后的枕头,却被他塞在腰下。
她的脚也被抗在他宽阔的肩上,季豐转头,在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他再次进来,季蓝咬紧牙,小指头都蜷缩起来,不让自己在这时就没出息地发出那种声音。
她永远摸不透季豐的心思,沉迷之间,突然被他一巴掌打在臀上。
身体深处紧紧缩起,季蓝牙关打开,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眼睛。
里头的阴鸷吓到了她,又让她变得弱弱的,可怜地喘着气问,“为什么打我?”
她此时头昏脑胀,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早抛到脑后的事,一直被小心眼的男人记挂在心里。
此时她除了在身上侵占的这一个,不去想任何男人,自然不知道他介意的是封诚。
季豐不回答,一味得冲刺。
他喘着,不厌其烦地摆动窄臀。
直到发泄完,上半身贴上来,温柔地亲了亲季蓝,用来补偿刚才的一巴掌。
给一个巴掌上一颗糖,虽然也不算疼。
季蓝懒懒地哼了哼,一被放过,倒头就睡着了。
枕着季豐的胳膊,中途他抽出来,季蓝醒了,看看他。
“我出去抽根烟,你继续睡。”季豐拍拍她的脸,轻声地哄。
他披了衣服就出去了,轻轻关上门。
季蓝出去的时候,他坐在阳台上的单人沙发上,云雾后面,是他一脸类似酒足饭饱后的餍足。
季蓝从头到尾都穿戴好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眼,不问,留她自己说。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季蓝说。
为防他不满,忙补充一句:“不然妈妈会担心。”
季豐说:“告诉她你再我这儿,她会比谁都放心。”
他说着拿过一边桌上的手机,调出通讯录。
一连串动作把季蓝吓得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两步跑过去夺走,多像个做坏事怕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
季豐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不强求,按灭半根烟,进去换衣服了。
*
车在大门口停下,季蓝又娇气地说怕黑,非要他送自己进去。
说什么季豐都配合,牵着被他疼热的手,还送她上了楼。
临走时,季蓝抓紧他的手不松开。
季豐低眼看着她的恋恋不舍,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随后他笑着替她回答:“不舍得我走?”
季蓝站在比他高一结的楼梯上,扯着他的手一晃,他就回来把她按在怀里。
“好好抱个够,小心但会儿张阿姨出来了。”
他算是点到正题,吓得季蓝咽了口唾沫。
她拥着季豐的后背,说:“您搬回家住好不好,我再也不赶你走了。”
季豐在她耳朵旁小声说:“整天去你房间不方便。”
季蓝哑口无言,恨恨地推了推他。
季豐闷闷地笑着,胸腔震动。
她毫无头绪地响起那天石曼告诉她的话。
车祸那天,他真的就是石曼说的那个样子吗?
如果那天之后,她一直都没有醒来,现在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
季豐出门钻进车里,身前的衣服都被季蓝暖热了。
秋天萧瑟,车灯把深夜烫出两个洞,落叶飘下来,落到车头。
放在排档的手机想起提示音,他拿起看了一眼。
屏幕把他面庞照亮,几个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渐渐地,他眼神温柔,唇角延伸了一下,把手机收起,放进外套胸前的口袋里。
那里贴着他的心脏,他已经接受到了这个承诺。
“季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第 32 章
秋天刚冒出头角,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带来了宫斗剧的风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