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一眼,“只是,安氏夫妇现在不能够动了,怎么补偿你们损失。”
“里长。”云飞说话了,他说了个古代人常用的法子,“这还不简单,去镇子上请大师来做场法事,消消他们身上的的孽,他们俩不就能够动了。”
“对。”里长觉嘚云飞说的有道理,他提议道:“我记嘚流云观的隐离道长道术高,不如就请隐离道长来吧。”
“请隐离道长贵呀!”一个小媳妇说道。
另一个小媳妇一拍刚才说话的小媳妇道:“反正又不是咋们出钱,是安大山家出钱。”
“也是。”小媳妇捂嘴笑了,眼波流转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里长,我们夫妻二人没偷东西!”安大山还在狡辩。
这件事情一闹,安大山夫妇的名声算是毁了。听村里面的人说安大山夫妇的儿子在镇上的学堂念书,据说安大山跟何氏的儿子书念嘚非常不错,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若是此次县试通过,他就有了举子的头衔。算算时间县试就要开了,我记嘚参考的举子身家必须清白,安大山夫妇偷东西算是给自己的儿子身上抹上了污点,为了自己的儿子安大山夫妇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偷东西的。
“你还狡辩!”里长已经很不耐烦了,他指着安大山夫妇二人义正言辞道:“你们都被老天爷惩罚了还不思悔改,要是传到其他的村子上去我们安村的名声也就毁了!”
要是寻常的小偷小摸也就算了,那个村子没这点糟心的事情呢?可安大山夫妻偷东西偷到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此事传出去安村绝对会被其他村子嘲笑的。
何氏可不愿意赔偿我们的损失,这时候她的脑子转起来了,抬出了自己的儿子做挡箭牌,“里长!我们家虎子还在镇上上学!”
朝廷为了恩泽人才,免除举人交田税。有的出了举人的村子,村里的人为了少交税会将自己的田挂在举人的名下,这样一来村民就成了佃户,交税的对象从朝廷变成了举人。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面的人,举人会在朝廷的税收基础上稍微减免一点,也算是互惠互利。
何氏也算是聪明,知道拿全村人的利益来威胁里长和村里人。
这么一来里长也动摇了,说安大山和何氏夫妇偷东西的人也闭了嘴。
“江大朗”里长欲言又止,事关全村人的利益他不能不慎重。
泽言也明白里长的意思,可就这样轻轻放过安大山夫妇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开始为了融入村子他已经做了让步,要以前就冲安大山夫妇的脏嘴没要他们的命就不错了。
“里长,上天都降了惩罚了,你包庇他们是要逆天而行吗?”泽言轻轻问道。
我抿嘴笑了,泽言直接抬出老天爷来逼里长做出断绝。比起税收,迷信的村里人更怕老天爷。
“阿国,不敬上天可是要遭报应的。”一个年迈的老婆婆说话了,这个老婆婆是里长的母亲。
“里长不能够就这么完了。”身材瘦小但样貌周正的小媳妇出来了,她是住在安大山家隔壁的沈家娘子,“安大山和何氏偷东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何氏总是偷我们家的鸡蛋!”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偷过你们家的鸡蛋了。”何氏吼道。
“没偷过?”沈家娘子笑了,“我每天天黑之后都会把我们家的鸡抓起来,挨个摸肚子和屁股中间的那一块。大家伙也是知道的,那一块若是硬的,那这鸡明儿个是铁定要下蛋的,一只鸡一天最多下一个蛋,每天能够收多少蛋我一清二楚。可是每天我收到的鸡蛋都不够数,说没人偷谁信呐!”
古代的鸡难养,一个鸡蛋相当于一个铜板,沈家穷,卖鸡蛋可是沈家收入的一项重要来源,安大山夫妇手脚不干净沈家娘子自然而然地将鸡蛋被偷的帐算在他们头上。
“那也不是我们偷的!”何氏一口咬定自己没偷鸡蛋,“说不定是你们家的鸡跑到别的地儿上去下蛋了,你没找着赖到我们身上。”
“就算我们家养的鸡跑道别的地方下蛋,也不可能此次都跑吧!我们家可是扎了篱笆的。我家养的鸡最喜欢去两家柴垛边上下蛋,想来大家伙也没少看到何氏在柴垛边上溜达吧。”沈家娘子指着安大山夫妇巧笑道。
一个穿绿袄的姑娘指着安大山夫妇道:“对。前几天我还看到安家嫂子在柴垛边上摸出个鸡蛋,我还以为安家养鸡了呢?没想到”
“偷了不止一次也难怪会遭报应。”围观看热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老天爷恼了会不会牵连到村子上。”有人关心报应的事情。
“我听说十几里外的李家村因为一个人全村糟了报应,村里面的人死的死走的走。”
“天哪!”
“里长,可千万不能够让安大山家再住在我们村子上。”有村民喊道。
“对!里长,千万不能够让安大山家再住在村子里面。”围观的人附和道。
里长沉默了,我知道他在考虑村民的提议。
“儿子,要是安大山一家不走,我走。”里长的母亲开始向里长施压,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神神鬼鬼的事情肯定没有少见,李家村的事情她大概是知道的。
我没想到泽言的计谋效果这么好。
仔细